我轉(zhuǎn)過身去,看著一個個水靈靈的少女,心情也好了許多。
“你們…”我剛想問她們怎么回事,就被一個少女的舉動驚著了。
那女孩拾起地上的長刀,捅在趙克的身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趙克就這樣沒了呼吸。
我有些不可思議,下意識的喊了句“住手!”
那女子身子一抖,轉(zhuǎn)過身來,滿臉的血,驚慌著給我跪下了。
“你快起來!”我將她扶起,問道“你這是為何?”
那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我……我不殺他們,他們又該禍害我們姐妹了。”
我看了看旁邊的幾個,有的害怕得捂著臉,有的倒也勇敢,眼睜睜的看著地上的尸體。不過她們都沒有說什么,證明這女子所說屬實。
我愣愣神的工夫,那女子已經(jīng)把其他幾個人結(jié)果了。
“這女子真是……”我一時忘了該怎么形容她。
女人都是愛美的,那“行兇”的女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拾掇了一下儀表,噗通一下就又給我跪下了。
我想把她扶起,只看到其他幾個也是跪了下來。
那滿臉是血的少女說道“感謝大人救命之恩!”
“你先起來吧!”我不愿意讓別人跪我,總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一眾女子就像是商量好的似的,恭恭敬敬的給我磕了個頭,然后才起身。
我看著地上的一眾死尸也沒多大的感觸,想到這些女子所說,這些地上躺著的多半是拐賣人口的無疑。
索性好人做到底,“你們還記得回去的路嗎?我送你們回去!”
眾少女異口同聲的說道“知道?!?p> 那你們頭前帶路,我護(hù)送你們回去。
這些女子也不墨跡,估計都想家的緊。
我在后面跟著看著她們光著腳丫,在寒風(fēng)里走著心里不由得有些凄涼,“多好的女子,怎的就要被人拐了呢。”
可能是想到回家的喜悅,她們也逐漸的將真性子暴露出來,有說有笑的聊著天,我在后面靜靜的跟著,看她們的一舉一動,看她們的腳丫,看她們留在地上的腳印。
“恩人!”我正思念遠(yuǎn)方,欲動情之時那個染血的女子拍了我一下。
我嚇了一跳,呆呆的瞪著她,“恩人,怎么如此嚴(yán)肅?”
她這么一說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
“還說沒有,從剛才到現(xiàn)在我都不曾見你笑過?!?p> “我……這是天生”
“哎呦”我剛想解釋,這女子大叫一聲,將我打斷,只看到她的腳在流血,寒天動地的流血可不是個好事,我趕緊將她抱了起來,扯了衣裳將她傷口包扎好。一旁的姐妹們都是噓寒問暖,“穗穗,有沒有事?。俊?p> 這女孩傻笑著搖頭。
她是不能走了,我將她背在背上,馱著她走。
她很不老實,在我的耳邊細(xì)雨微風(fēng)的“恩人,你叫什么呀!”
“沐坤!”
“我叫”
“穗穗”我忍不住搶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好像傷的不是她的腳似的,她笑著說。
我心道“這女子是傻子嗎,不知痛的?”
“恩人,你在笑什么?”穗穗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笑?沒有!”
“你明明就是笑了!嘿嘿!”
“我笑?要笑也是笑你是個傻子!”我心道。
她就像個蜜蜂似的,嗡嗡嗡的在我耳邊說話。
“恩人笑的好看!”
“恩人,長的也好?!?p> “恩人……”
“恩人……”
我聽她說了一路,經(jīng)沒有覺得困倦,要擱以前我早就睡了去。
起風(fēng)了,一下子更冷了。我下意識的用手握住她受傷的腳丫,這是古代,沒有靈藥的前提下,破傷風(fēng)是會要人命的。
我并沒有多想,只覺得她跟白寒很像,一樣的年輕,漂亮,直白,大膽!
……
估計是說的累了,穗穗在我背上竟然睡著了。
走了好一段時間。
其他的少女們,也停了下來,“恩人,這暴雪就要來了,這可怎么辦才好?”
我看了看前面,天色的確不怎地。
看了看周邊的環(huán)境,問道“離你們的家還有多遠(yuǎn)?”
“估計再有個一天就可以了!”一個女子說。
我看這天色已晚,也沒多猶豫,“往山上走,今晚就將就著吧!”
背著熟睡的穗穗,我們一行人往前上走去。
幸好有個熊瞎子洞,現(xiàn)在春寒料峭的,熊瞎子還在睡覺,被我一掌斃了,做了晚上的吃食。
“恩人,真厲害!”睡著的穗穗突然醒了。
眾女子都是嫣然一笑,也不知原由。
我看她們多數(shù)沒有鞋子,再看看走路時的輕松樣子,恐怕都是苦命人家的女子,受苦受累慣了。
將熊瞎子的皮扒了下來,用手作刀切成一塊一塊的,給她們作鞋子用。
看她們拿著鞋子時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想笑,她們多數(shù)都不習(xí)慣穿鞋。
“你們不冷嗎?趕緊把鞋穿上吧!”我不住的問道。
誰知道眾人皆是搖頭。
“那好吧,隨你們吧!”
我點了堆火,將熊瞎子給烤了,待香味出來的時候,我們這些人的架子風(fēng)度都隨著香味進(jìn)入我們的胃里去。
大家大快朵頤的飽餐了一頓,我也高興,有美女作陪,她們也高興有烤肉可吃。
好像只有穗穗一個人比較不高興,只看她小口的吃著肉,臉上也沒有什么笑容。
我湊了過去,“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腳疼!”穗穗都著嘴說。
我覺得好笑,打趣的說道“你才反應(yīng)過來嗎?”
她說道“我是見著恩人太高興了,所以才……”
“嗯?你以前見過我?”
“沒有!”穗穗一個人躺下睡了。
眾女子吃飽了,也就漸次躺下休息,而我吧,作為一個有家室的人,如果更她們誰在一塊呢,實在是不好,“她要是知道了又該生氣了吧!”我望著天空,跟那個傻子穗穗似的,竟也傻笑起來。
畢竟我是修士,這點困難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之前一直有事在身,沒工夫熟練功法術(shù)法,如今也該復(fù)習(xí)一下了。說干就干,對著玲瓏的飛雪,對著熟睡的女子,對著矮矬子師父的方向,我打坐靜修。
后半夜里,我很尷尬的,有人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