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也不用看了,估計也都是死了?!蔽易谖蓓斏媳P算著。
也沒什么線索可尋,四周寂靜,唯有北風呼嘯,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有一戶人家的燈亮了。
“難道……”我一路飛馳過去,發(fā)現(xiàn)這股戶家的也絕了門。
“嗖……”的一聲,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想到?jīng)]想直接追了上去。
看這黑影的身形應該是人類,只是奔跑的速度極快,且雙手撐地,又不像是個人。
“莫非是猿猴類的妖獸?”我心里估么著,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那黑影仿佛有意引我去什么地方,速度總是不緊不慢,讓我剛剛好抓不到他。
等追到村子邊緣的一處荒地上時,那黑影就消失了,無聲無息。
我瞳力全開,仔細觀察著草叢里,樹杈上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
“奇怪,為何要引我來此處?”我正思忖著其中深意,只聽到遠處有依稀的打斗聲傳來。
我也是喜歡看熱鬧,也不管其他的,斂了氣息,就摸索上去。
在這荒地的北角是一處突出的山脊,我爬了上去,只看到另一邊有人在布陣。
“天道無極,大道冥冥,玄界之門,開?!睅讉€道士模樣的人口中齊念咒語,將一個女子團團圍住。
“妖女還不趕快投降!”為首的老道士厲聲喊道。
陣法中的女子一時也無大礙,冷聲回應,“呸,你們還是顧著自己吧!”說著,那女子周身氣勢大漲,一道道巫族特有的瘴氣從身體內(nèi)部散發(fā)而出,周圍的花草沾染了一丁點俱都是枯萎凋謝。
我看了這情形可以說是萬分激動“想不到真的有巫族之人在此,也不知道跟我是不是同鄉(xiāng)?”心里暗暗高興了一把,畢竟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這種情感是人類骨子里抹不去的。
在打斗中的那幾個人都是筑基后期也就是說他們都是至少有六道體魄歸元的高手,同時也說明他們的感知力很強,我得小心謹慎,將自身的氣息,壓倒最低點才行。
“幸好有祖巫老頭的陰陽五行功法,將我這一身氣息斂住,不然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很容易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人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一旦被發(fā)現(xiàn)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彼技按耍乙膊桓矣刑髣幼?,暗中觀察著眼下的一切。
那女子的瘴氣屏障終究是不敵這些老道士的陣法,開始一點點破裂開,沒得辦法,那女子索性就拼了,緊接著爆發(fā)出更強的氣勢,盯著老道士們的陣法一角不放,各種攻擊砸了上去,試圖打開一個缺口突圍。
幾個老道士也不是傻子,趕忙調(diào)動全身真氣,又有天地靈氣不斷加注到陣法之中,一時間那女子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嘿嘿,你這妖精還不投降?”為首的老道士說。
那女子身上不斷有鮮血流出,可氣勢不減,冷冷的說“你們都得死!”轉(zhuǎn)而又是一陣沖殺,奈何老道士們的陣法甚是強大,那女子身上又是多了幾道傷口。
“既然你這妖孽冥頑不靈那就只能除了你!”老道士眼神一凌,法陣氣勢頓時大了一倍不止,無數(shù)的罡風在陣法中衍生,攻向那女子。
“啊……”伴隨著一聲慘烈的尖叫。那女子倒在血泊中。
幾個道士收了陣法,也不上前,以防萬一,小心謹慎的盯著倒下的女子。
“看來是沒救了!”我不由得感嘆一聲,這女子很有可能是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雖是不愿,但現(xiàn)在我實力卑微,也救不了她。
同時幾個老道士等了一會兒之后發(fā)現(xiàn)那女子并未有什么異樣,也就上得前去,準備將她綁了。
誰知道這時候奇怪的事發(fā)生了,那幾個老道士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只不過是一個假人而已。
“哼!”幾人冷哼一聲,商量一下便四散開來追尋女子下落。
我也被這怪異的一幕驚訝了一把,“還有這等逃生之法,端的是厲害。”我不由得開始佩服這女子。
正當我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從地底下冒出個人來,我下了一大跳,正是那女子,原來她并未逃走,也不知使了什么法術(shù)竟藏身地底下,躲過了殺身之禍。
看樣子她受傷不輕,一瘸一拐的準備離開這里。而我呢又有心幫她一把,遂就從山坡上下來。
“你這樣遲早被抓住。”我優(yōu)哉游哉的說。
“誰?”那女子的防衛(wèi)意識很強,目光炯炯盯著我。
“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我為免說話聲音太大將那些道士引來,就小聲說話,不過這也顯得我很猥瑣。
果然這女子對我并未有什么好感,相反此刻的她手里暗捻手決,準備將我擊殺。
“你還是別動手的好,萬一被那幾個人給察覺到了就不好了?!蔽矣惺褵o恐,反正老道士對付的是她又不是我,實在不行我就亮身份,天下道門一家人,他們也不會殺了我。
顯然她是清楚的,遂收了殺心,問我,“你是誰?”
我則認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說道“跟我來!”
她沉思片刻,也沒多猶豫,就跟著我走。
帶著她原路返回,找了處亮燈的民居,這里我事先觀察過,屋主已經(jīng)死了。
進了屋,他想問我話,我卻先她一步,“你叫什么?”
她不想回答我,而我則又問“美女,微信多少?”
她被我這一問驚呆了,“你說什么?”
“果然是跟我一樣的嗎?”我心里有些高興。
不過隨即我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不知道我在問什么,一臉茫然之中對我一直都是提防的。
我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趕忙說“不是,我就開個玩笑。那個,你看我對你也沒什么惡意,只是看你被一群老頭子圍攻,想幫你一把。”
她也覺的我是個老實人,就放松了些,找了個椅子坐下服藥療傷。
“你是誰?”女子淡淡的說。
“沐坤。你呢?”
“你是哪個勢力的?”
“我是散修。你還沒告訴我你名字?!?p> 她不再說話,也沒運功療傷,但是我能看到她吃了藥之后,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