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晨霧中穿梭,漫無目的,白寒在哪里呢,不知道。
沒辦法,只能碰碰運氣,沿著斷崖的邊際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
我貓步輕俏,躲在一顆樹上,約么三五百米處有一伙人,練體后期,視力已是人類極限,就算有晨霧我也能看的清楚。
有個蓬頭垢面的女子被兩個年輕男子堵住,“莫不是要**?”我暗自猜測。奇怪,那女子并不反抗,只是錚錚的站在原地。那二人上下其手,將那女子推到在地,摩挲著她的身體。本來,遇到這種事,我應(yīng)該管上一管的,可是修士世界里,臥虎藏龍,這二人實力我尚不可知,又怎能為了一個陌生女子以身冒險?我可不是大善人。
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悄無聲息的靠的近了些,“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女子能讓蒼山教的弟子大白天的現(xiàn)場直播?!奔s么有一百多米的時候,靠著濃密的樹葉我躲過了他們的感知。繼續(xù)“看直播”。
“嗖嗖嗖”一陣樹葉的摩擦聲,從我對面的一處林子里飛出了一個白衣勝雪的優(yōu)雅男子,元童,被稱為海清院第一高手。只看那元童,仗劍而立,高貴清冷的吐了句“放開她!”這一次有好戲看了,我倒要看看這第一高手是什么水平。
那二人也到是認(rèn)識元童,“元公子,您這是怎么了,我二人做的可有妨礙于你,作甚要管我倆好事?”其中一個到還客氣,先打了個招呼。那元童還真是夠裝的,還是那句話一字不多一字不少。這可氣壞了那二位,“莫非,元公子要管這閑事?”這不明擺著呢嗎,若換了我要是有人這么挑事,絕不廢話,要么打要么跑,這倆貨也是明知技不如人,又要面子罷了,活該要元童欺負(fù)。
元童未曾說話,一直盯著他二人,終于經(jīng)不住元童的一翻威脅,退卻了。沒意思,不打架。
我也興致缺缺,剛要走,一道暗器從我的側(cè)面射了過來,我好歹也是練體后期頂峰的人了,又怎會受你偷襲?把暗器原路返還,只聽見,“樹上的朋友,不下來見一面嗎?”這元童好厲害,竟能發(fā)現(xiàn)我,不過我沒有理他,拔腿就走,“嗖嗖嗖”又是一陣急促的樹葉子摩擦聲,等我翻下樹來,元童已在我面前。
這元童果然是真愛裝,一襲白衣后背上還紋著朵花,我看了著實的不喜歡。我還沒問他,他倒是先問起我來了,“朋友,哪里去?”我暗自運氣準(zhǔn)備發(fā)動致命一擊,也不講話,靜靜看著他??赡苁撬莆覜]搭理他的話,轉(zhuǎn)過身來,左手持劍,頗有東方不敗的影子,邪氣妖艷。
他一步步逼近我,也不知是不是殺氣,我覺得脖子后面直冒冷汗,不過我也是殺過人的,稍微一克制也就不覺有恙。我左手背在后面調(diào)動真氣,寒冰掌。
七步,他在離我七步之時停了下來,將劍收回劍鞘,“朋友尊姓大名。”還那么高冷。我自然不會放松警惕,還是不發(fā)話,他倒是有些興致缺缺,轉(zhuǎn)身走到那女子身邊,只看他在為那女子包扎,綁傷口用的白布還是從自個衣袖上撕下的,難不成他還是個撩妹的高手?我不管他,轉(zhuǎn)身就要走。他又說話了“那個方向不對,要去中心的無界山得從東面走。
我先是一愣,然后又覺得搞笑,他以為我是急著去中心那個山上。不過他這話一出我倒是被他撩住了,我就好奇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澳憧梢愿易?,我?guī)闳??!痹銎鹉莻€女子,然后往東面走,我不自覺的跟著他,他回頭給了我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
他們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
不多時,我們就下了山。眼前一片綠油油的莽莽草原,這里就是通往無界山的那片草原了。只是,白寒會不會在無界山呢,不確定,看天意吧。
“朋友。這里就是通往無界山的路了,你是想自個走還是繼續(xù)與我們一起?”語氣輕松,搞的好像我們真是朋友似的。我一時不知該如何說,索性不說話,跟著他走,反正有這么個高手在,我也不怕有人偷襲。
進(jìn)了一人多高的茂密草原。
……
雖然是有風(fēng),不過我還是明顯察覺到草叢里有人。我沒告訴元童,靜靜看戲。突然從草叢里奔出一道閃電似的人影,偷襲,我一個閃身,一掌斃掉了,定睛一看,假的,一件衣服而已?!靶⌒?,木鬼在附近?!痹嵝蚜宋遥约禾嶂L劍在前面開路由我扶著那個蓬頭垢面的女子。
好像那木鬼也知道我們不好惹,再也沒偷襲。
這片草原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走了也不知多遠(yuǎn),就是走不到頭。我暗中感受了一下四周的陰陽五行之氣,無火。又是缺少火。這所有地方都是陣法,無火則添把火,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怎么破這陣法了。
結(jié)果這時候,前面?zhèn)鱽砹艘魂嚧蚨仿?,聽聲音就知道很激烈,嘈雜聲,血腥味。
這時候元童倒是不管不問,就好像沒事人似的。原來他是只救女的,我還以為是什么圣人呢。巧了,我也不是圣人,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看我寒冰陣”前方一聲大吼,森森冷死傳了過來,是四個師兄,當(dāng)初對付受傷的鏡湖老婆子用過這陣法。我就奇了怪了,這四個師兄的功力都是練體后期巔峰,在這里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飛了過去,蹲在草叢里,大致掃了一眼,“竟然還受了傷,看來這次進(jìn)來的還有高手啊,不然以四個師兄的功力怎會受傷。”看的出來四個人看寒冰陣勉力維持著。在往旁邊看去,是趙氏兄弟,“他倆還沒死?真是命大?!辈粚?,那躺著的那個女的是誰,滿臉血污,白衣服都被染紅了……“白寒”我心中大喊一聲。
此時,跟四個師兄大戰(zhàn)的是徐綻為首的巨山閣弟子,看樣子巨山閣的還真是人才輩出,除徐綻之外還有后面幾個全都不是好惹的。他們也在用陣法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