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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君臨天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李良弼在行動

明末之君臨天下 墨茗棋秒 2045 2017-12-20 18:17:59

  一聲混賬,李良弼不知是在罵錢大貴,還是在罵誰。他惱怒錢大貴不知好歹再次招惹朱由榔,也憤恨朱由榔一點兒臉面都不給他留。

  李良弼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陰著臉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永明王為何要打斷大貴的腿?”

  小吏臉都快貼在地上了,小心翼翼道:“聽來人說是錢老爺帶府內(nèi)家丁去蒼梧制作香皂、肥皂的作坊討公道,沒成想那作坊竟然是永明王。錢老爺這番舉動惹惱了永明王,于是永明王下令打斷了錢老爺?shù)碾p腿?!?p>  “等等,”李良弼伸手阻止小吏繼續(xù)講下去,問道:“你說的是最近梧州城內(nèi)盛行的香皂、肥皂?”

  “對、對,就是添香閣售賣的香皂、肥皂?!?p>  李良弼聽后沉默不語。

  這一陣兒,梧州城內(nèi)香皂、肥皂的消息滿天飛,鬧的是沸沸揚揚,弄得是人盡皆知。就連他家現(xiàn)在都不再用胰子,而改用香皂了。他也親自用香皂沐浴過,比起胰子來,確實更加舒服。

  李良弼一開始還以為是添香閣搞出來的新鮮玩意兒,想不到竟然是永明王自己建了個作坊,制作香皂、肥皂。

  想到這里,李良弼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心道自己能不能再作坊上大做文章,參奏桂王府。

  大明自成祖以后,歷代皇帝都對親王各方面加以裁抑和鉗制。其中規(guī)定:宗藩不得預(yù)兵事,亦不許預(yù)政事,所有宗室均不許入仕做官,不許從事工商業(yè)。

  即使如今藩禁不如從前嚴(yán)格,大明各地藩王也有經(jīng)商,但一般藩王在自己的封地經(jīng)商,當(dāng)?shù)毓賳T也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參奏藩王。

  一來,藩王經(jīng)商不比兵事、政事,無關(guān)痛癢;二來,官員就算參奏了,朝廷也不會重罰藩王,頂多申飭一番,到頭來弄得藩王仇視,反而得不償失。

  這些大明藩王別的本事沒有,惹禍的本事還是不小的,而且他們只要不是犯下大錯,諸如起兵造反、大逆不道、觸怒皇上的事,朝廷不會深究的。所以只要藩王老實待在封地,當(dāng)?shù)毓賳T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良弼可沒有那么多顧忌,桂王一家本來就是從封地衡州逃到梧州的,皇上也只是暫時令他們棲居梧州。

  他既然和桂王府交惡,那就干脆趁著這個機會將桂王一家趕回衡州,省得礙眼。

  李良弼心里清楚僅憑朱由榔建作坊和經(jīng)商一事,他未必能夠一擊成功,一定要將這件事鬧大才行。至于怎么鬧大,李良弼心里已經(jīng)有了腹案。

  一念至此,李良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吏,開口吩咐道:“去,給本官將梧州城內(nèi)的經(jīng)營胰子生意的商人全部叫到衙門來。就說本官有要事找他們?!?p>  “小的遵命!”小吏領(lǐng)命后匆匆離去。

  李良弼站在桌前,眼神閃爍著一道冷芒,心道,“本官就算奈何不了你桂王府,但是給你們一家添堵墻,還是辦得到的!”

  桂王府自到梧州府后,吃穿用度拮據(jù)一事,他是知道的。桂王府先是裁撤、遣散了大量奴仆,再然后搬到蒼梧縣,所以他也不奇怪朱由榔為什么經(jīng)營作坊,還不是桂王府錢不夠花了。

  如今,衡州遭遇張獻(xiàn)忠的劫掠,民生凋敝,一片蕭條,他聽說就連衡州的桂王府都被張獻(xiàn)忠拆了,運往長沙建造宮殿。李良弼倒要看看他將桂王一家趕回衡州后,他們住在哪里。到時候,沒了作坊的生意,他們怎么生活,他朱由榔還怎么囂張不可一世。

  他這也算是替他那小舅子報了斷腿之仇吧!畢竟大明藩王沒有那么好對付,他能做到這一步也不容易。

  朱由榔一回到桂王府,他便直奔桂王朱常瀛的臥房。

  他要將今天的事和他父王交代一下,并且商量下一步該怎么做。

  李良弼想到的事,朱由榔也考慮到了,桂王府畢竟是客居梧州,來此地時日尚短,人生地不熟。這里不比經(jīng)營多年的衡州,錢大貴后面又是梧州的知府,掌一府之政令,在梧州多年,根基深厚。所以朱由榔做起事來,盡量滴水不漏,不給人可趁之機。

  朱常瀛自從上次感染風(fēng)寒一直在喝藥,病情時好時壞。

  一進(jìn)屋,藥味撲鼻,“咳咳”,朱由榔不由咳嗽了幾聲。他看了看封閉的門窗,吩咐一旁的鄭沖,道:“鄭公公,把房間窗戶打開,給房間通通風(fēng)?!?p>  鄭沖先是向朱由榔施了一禮,聽到朱由榔的話,猶豫道:“可是,殿下,大夫說了王爺風(fēng)寒未好,不宜吹風(fēng)?!?p>  朱由榔不滿道:“都是一群庸醫(yī),這么久了,父王的病還沒治好。按孤的吩咐做,在窗戶前放置一扇屏風(fēng)。父王就是聽那幫庸醫(yī)的話,整天待在屋內(nèi)病情才始終不好轉(zhuǎn)!”

  鄭沖不知道房間長期不通風(fēng)會滋生病菌,更加不利于病人的恢復(fù),在他眼里當(dāng)然是大夫的話更可信了,猶猶豫豫還是不敢做。

  朱由榔拉著臉,不悅道:“怎么?鄭公公在懷疑本王會害父王嗎?”

  “奴婢不敢!”鄭沖頓時跪在地上道。

  桂王本來一直迷迷糊糊睡覺,不知何時醒來,聽到兩人的對話,撐著身子想要起來。

  朱由榔見狀急忙上前小心扶起朱常瀛,并在他身后放了一個靠枕,道:“父王,是不是兒臣吵到您了?”

  桂王一臉倦色,不過還是搖搖頭道:“不關(guān)你的事,鄭沖,聽四哥兒的吩咐,把窗戶打開吧!本王也覺得屋內(nèi)實在悶得慌!”

  “奴婢遵命!”桂王都吩咐了,鄭沖還能怎么辦。

  朱由榔看著病懨懨的桂王,關(guān)心道:“父王,等哪天天氣好,兒臣帶父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整天待在屋里,沒病也得憋出病來?!?p>  朱常瀛聽著朱由榔噓寒問暖的話語,心里暖洋洋的,滿是欣慰道:“好、好,父王聽四哥兒的!”

  “四哥兒是不是有事要說???”朱常瀛似是看出了朱由榔的心思。

  朱由榔見朱常瀛精神萎靡本不想過多打擾,不過想了想,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兒臣的確有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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