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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巧取豪奪

東京熱門 意定閑 2749 2018-10-01 22:03:33

  赤鳳凰夫婦好不容易睡了一個愜意的覺,過了晌午才醒來,洗漱一遍,用過餐,翠菊如個歡快的蝴蝶,盡在兩人眼前侍候著,察言觀色,知寒問暖的本領(lǐng)比迎春強了不是一星半點,所有的事都做的妥妥帖帖,引得蕭鳳琴側(cè)目,當(dāng)著赤鳳凰的面夸獎幾句就算了,還打賞了一錢銀子,算作見面禮,赤鳳凰也不反對,只是沉默不語?;蛟S是赤鳳凰見人接物多了,對翠菊這種呵臾奉迎的行為不太感冒,這翠菊聰明伶俐,又善解人意,還嘴巴特甜,蕭鳳琴對此還真受用,而赤鳳凰還是覺得老實巴交的迎春比較踏實。想到迎春,半天也沒見人,赤鳳凰問道:“迎春丫頭呢?”翠菊見問,發(fā)覺赤鳳凰雙目炯炯地凝視著自家,似乎有點慌,結(jié)巴地答道:“迎……迎春……姐姐,可能……吃錯東,西,吃壞了……肚子,好像正在茅……茅廁呢……”眼珠子亂轉(zhuǎn),目光飄忽不定,赤鳳凰見得心中已有數(shù),道:“哦?可有看郎中?!”翠菊見其轉(zhuǎn)開目光,心中稍定,答道:“這……俺忙完這里,就與姐姐去覓醫(yī)!”赤鳳凰揮揮手,道:“去吧,這讓后廚的云媽來收拾就行了!”翠菊不敢再說啥,對兩人盈盈各揖了一福,便退了出去。

  蕭鳳琴見人走遠,便道:“這女娃兒倒機靈,真是迎春的妹子?”赤鳳凰不動聲色答道:“不是。”蕭鳳琴似乎聽出了不對勁,又問道:“咋了?”赤鳳凰對其笑了笑,道:“沒啥,有些人人小鬼大,似是童真,話不可全信!”蕭鳳琴一愣,疑惑不解問道:“汝是指翠菊?”赤鳳凰沒再說啥,站起來抖抖身上的衣衫,整理好,臨出門前道:“俺看這個景陽子跑得不遠,怕是還沒出城,汝別大意,又中了人家的術(shù)法,俺去看看那個燕王府是啥所在,咱們來燕京這么久了,也不知此人存在,確實是讓人驚訝,汝自家小心了……”蕭鳳琴臉一紅,“嗯”了聲,算是應(yīng)了話。

  “這就是燕王的府弟?”別說赤鳳凰驚訝,就是同來的南京府尹劉權(quán)和通判周三通也訝異的很,這兩人在南京混了也有十年八年了,竟也不知有此人存在,之前忽然在倚翠院出現(xiàn),還以為其是從上京趕來的呢。大遼朝自耶律阿保機稱帝到如今,也快兩百五十年了,上京朝天殿上的皇帝寶座也輪了十余位皇上了,至于王爺?那可以說多如牛毛,別說這些外面的地方官,就是廟堂上的朝官怕也沒幾個能完全說齊出來的,這真怪不上剛上任不久的劉府尹了。

  劉府尹看看周三通,周三通立即喝道:“上去敲門!”身后兩捕頭將腰間掛著的樸刀一提,便上前將門敲得震天價響。好一會,院子里才有回聲,罵罵咧咧道:“哪個不長眼的狗才,敢在此撒野……”跟著大門“吱呀”聲從里打開,里面的人也見著拍門之人,兇神惡煞的臉馬上變得笑容可掬,笑嘻嘻地道:“兩人官爺好,咋有閑來敝舍……”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兩位捕頭卻沒給其面子,一把將門全推開,人也推到一邊,兩人便守了門戶,后面又沖進來幾個捕快,就直往里搜,那人叫不住,想去攔,卻不知攔哪個好。正急得團團轉(zhuǎn),見后面又進來幾人,有一人還正好認得,于是忽忙上前去,道:“唉呀,周通判來的正好,這……這是咋回事?可不敢讓兄弟們往里闖,那可是殺頭大罪啊?!”周三通見著此人也愣了一下,驚訝地問道:“金保祥,汝咋會在此?!”

  此人正是燕府的管家金保祥,似乎與周三通還有幾分交情,金保祥也是明眼之人,見那周三通走在最前面,樸刀還半出鞘,一直不離后面兩人三步,便可知,這幾人中周某也就是聽命行事之人,莫非是燕王出了事?難怪好幾天也打聽不來燕王的情形。金保祥心里已有了幾分的底,此時見問,便答道:“回通判大人,俺受朋友所托,暫時為其看管此宅!”話剛落音,赤鳳凰便笑著問道:“如此說來,汝也不是主人啰?”金保祥一愣,見周三通等人不吭聲,心里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忙笑著答道:“哪里哪里,卑人出身寒微,何德何能居此大宅,只是一個故友,家里有事需回上京處理,暫且交俺照看一二而已?!背帏P凰不動聲色,問道:“方才聽著似乎是啥殺頭大罪?”金保祥沉吟一會,如今魏王沒了,南京城里官最大莫過于府尹,兵最多莫過于巡防督撫,這些人必不敢招惹王親國戚,自家扯個大旗,或許能將這些人嚇走也不一定,于是咬咬牙面色一沉道:“不錯,此宅乃燕王爺?shù)母?,諸位貿(mào)然沖撞,日后告到朝天殿上,怕會吃皇上的掛落!”

  這人的臉變得也快,方才還笑嘻嘻,如今卻面沉如水,赤鳳凰就最不喜歡這樣的人,故意呵呵大笑,道:“金保祥是吧?!”金保祥面無表情地答道:“正是!”赤鳳凰又道:“唉呀,俺說汝既然是個卑微之人,又何能結(jié)交上位高權(quán)重的燕王爺呀?汝的話不是前后矛盾嗎?”金保祥一滯,無以言對。赤鳳凰看也不看金保祥,繼續(xù)道:“據(jù)府衙的戶司記載,此乃是一個叫蔡小蓮名下的房舍,長二十丈六尺,闊十六丈五尺,位于柳渠巷東十二戶,這大遼國暫時還沒有姓蔡的王爺吧?何況此蔡小蓮還是個女的?!苯鸨O殂等?,沒想到對方竟如此清楚,這長闊幾多,自家從來也不知道啊!還沒等其有反應(yīng),旁邊那人已拿出一個帳冊,竟是“戶司南京城宅基地全錄”,翻了好一會,才找到一頁,指著道:“沒錯,看這兒寫著與堡主說的完全吻合,俺記得此宅之前并不是在蔡小蓮的名下,好幾年前吧,其找到戶司過戶此宅,按其說法是其亡夫的宅子,但是按大遼律法,戶宅不以女子為主,所以當(dāng)時還鬧了一陣子,后來卻不知如何還是落在其名下去了?!比绱艘徽f,金保祥更加無話可說了,這些事自家作為管家竟一點兒也不知,此時有一種被人賣了的感覺,總不能說這個蔡小蓮蓮媽就是老燕王的姘頭吧,那樣更沒人信了。更讓其驚訝的還在后面,只見赤鳳凰從袖里摸出一張紙,對劉權(quán)道:“劉府尹,以此為憑,俺可是已是此宅主人?!”劉權(quán)接過紙,看也沒看,立即應(yīng)是。

  金保祥訝異了,不知咋回事,一時心急奪過那張紙,看了幾眼,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蓮媽的字跡,蓮媽到底會不會寫字也不知道,只知道驚叫一聲,道:“沒可能的,沒可能的,蓮媽不會賣了這兒的,這是其與王爺相宿……”金保祥一急說漏了嘴,馬上不敢再說,赤鳳凰只是疑惑地看其一下,并沒有過問,反而問道:“劉府尹,俺何時可搬進來住?”劉權(quán)忙答道:“此時便可,隨堡主之意。”赤鳳凰剛說了個好字,那金保祥便嚷嚷道:“此乃燕王的宅舍,爾等巧取豪奪也不怕燕王回來找爾算帳?!……”赤鳳凰卻嘆了一口氣,道:“唉,怕回不來了,走,里面看看去……”眾人皆往里走,余下金保祥在那兒發(fā)愣。

  這邊強奪人舍,慶春樓那邊卻是在拆屋,那人被乞丐一鬧,發(fā)覺被店小二騙去了錢銀后,早已怒火中燒,縱然是慶春樓的七八個小二一起堵在門口,也被其不過三下五下就全扔到了街上,滿地打滾慘呼哀嚎,店家掌柜也被其像拎小雞般從柜臺下提了出來,二話不說連扇幾個耳光。那人覺得還氣不過,桌桌臺臺凳子椅子樓上樓下全都砸了一遍,最后還是將掌柜提起來,用牛眼盯著其雙眼,沉聲問道:“不將那小二找來,俺拆了這店鋪,哼!”那顫顫巍巍的小老頭已被嚇得失禁,尿水不停從褲管往下流,不停打顫的嘴皮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的點頭。

意定閑

國慶放假七天,加班七天……之前寫石連林得狂犬癥也是偶然的想法,本來想就此交代了此角色,但是適逢其會,浙江有一個小孩被狗咬了,打了兩次防疫針,還是沒了,很震驚,感覺此癥真的可怕,現(xiàn)實中真的發(fā)作了就沒得救了,只好又想個法子將石連林救回來,美好的愿望現(xiàn)實中不能實現(xiàn),只好寄思于書中了,但愿此癥早日得以防治,留美好于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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