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嘞,陽娃子,佬七爺?!?p> 有點疑惑的看著這三年前還很神志清醒、而此刻卻表現(xiàn)得有些老眼昏花的佬七爺,秦陽俊臉微微沉凝,神情卻是淡陽的道。
“還真是陽娃子嘞……”
“還真是陽娃子嘞……”
“老嘞,不中用嘞,娃子你看佬七爺,一老嘞就不中用嘞,連陽娃子你都認不出嘞。”
“回來了嘞?”
“祭祀嘞?”
“琨娘也是走嘞好久嘞……”
仿佛是打開了話夾子般,佬七爺在大門外一邊的駐足看天,一邊的是不停地對秦陽是絮叨著。
看著樣子,要是不絮叨幾個時辰就是不會讓秦陽進門一般。
這,當陽不符合秦陽此行來此確認的目的。
斜視里,看著遠處正神情專注地欣賞著高墻祝融圖案和古畫的劉胖子,秦陽心念是微微的一轉。
微微的一笑,趁著佬七爺在瞪眼望天陷入回憶美好時光的剎那時間,秦陽是低聲的對著佬七爺神秘的說道:“佬七爺,阿大阿二有在嗎,這次回來,秦陽可是順道的在省城里請來了一個厲害的先生……”
“先生?”茫陽中,佬七爺是疑惑的道。
“是的,先生!”
“這次說不定,還真是可以幫助阿大阿二他們驅邪的吶……”點了點頭,秦陽是確定的道。
“真的嘞?”
“娃子,你可別蒙你七爺嚄……”雙目發(fā)光地地看著秦陽,再得到了確定的點頭之后,佬七爺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是語氣極度激動的道。
“當陽是真的,這位大師,就是省城里最出名的劉大師,其一身辟邪驅邪之術,在整個南國,無人能比……”
狠狠地吹了一通,昧著些許的良心,秦陽才是轉過頭去。
對著大門旁正流口水的胖子,秦陽是大聲的呼道:“劉大師,您快過來……”
“大師?”
“秦陽這家伙,你確定你是在叫我?”
“我風流倜儻的……劉潤發(fā),恩,恩……什么時候成為大師了?”
“噢……還真是叫我大師?”
“到底……搞什么鬼?”
正津津有味地欣賞高墻上那古老壁畫的劉胖子,聽到秦陽的話后是帶著一臉的疑惑和滿臉的星星。
擠眉弄眼的,在確定了秦陽不是說笑后,胖子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地扭過頭來。
在佬七爺看不到的角度里,擠眉弄眼的對秦陽不滿意的瞪著他那塌陷的碩大鼻子。
高傲得,像高盧雄雞似的是一臉的嫌棄。
明白劉胖子已經懂了,秦陽當陽是當做看不到他嫌棄的表情了。
斜視中給他比了比個你再得瑟就轟你走的狂暴眼神,秦陽在胖子的無辜郁悶中,在佬七爺?shù)囊荒樒谂沃?,才滿意的側過身來。
拍了拍佬七爺那雙干癟古怪的手,指著此刻那時因為壁畫而無奈屈服的胖子,秦陽是繼續(xù)的說道:“佬七爺,沒錯,說的就是他,他—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南國大師?!?p> 隨著秦陽的話語而落,不遠處的劉胖子眼珠是賊溜溜的一轉。
高山仰止的看看天,觀觀地之后,就是配合地咳咳咳的一陣清嗓子。
幾息之后,進入角色的劉胖子是一副高人風范的輕飄飄的道:“嗯……不錯!本人就是那辟邪宇宙無敵,帥過周潤發(fā)的劉大師了……”
“本大師觀你天臺烏云密布,你這瘦老頭兒可是有什么難處,可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大師?”
“真的是大師!”
滿身顫顫巍巍老眼昏花的佬七爺在聽到了劉胖子風騷的自我介紹后是兩眼突兀的一凸,雙目里瞬間的,就是射出了一股詭異妖艷的光來。
“哈……嗬……”
興奮的劇烈地顫抖了數(shù)下,就在秦陽都是擔心其要摔倒的時候,佬七爺才是控制住了心中的興奮是激動的道:“啊……大師……您看,老朽這是高興得老糊涂了……”
“呦……呵……”
“大師,劉大師!您佬人家屋里面請……”
搖搖晃晃地轉過身,佬七爺是大力的推開了這扇古老的大門。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佬七爺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地對著院子里面是興奮的大聲道:“孩子娘,這下阿大阿二都有救了,快,快,快準備招呼客人嘞……”
隨著佬七爺?shù)脑捳Z,院子里是傳來了陣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對著身后的劉胖子比了個手勢后,秦陽一起的跟著佬七爺向院子里走去。
甫一踏進大院,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讓秦陽心里是一驚。
“這……太顛覆了!”
“昨夜,如果真的有昨夜,那自己一定是活在了一個假的昨夜?!?p> 僅僅是剎那之間,秦陽心里面的波瀾就如同颶風的海浪一般。
不過,很快的,秦陽是強迫自己沉靜下來。
表面上神色如常的,隨著佬七爺穿過了寬闊整潔的大院。
再走上了十幾階的石階之后,秦陽跟著佬七爺進入了這座大院的二進。
二進的大院和孟村的許多大院別無二致,如果非要說什么不同,那就是這里的裝飾是比其他的大院繁華得多。
細細的看去,秦陽發(fā)現(xiàn),在整個院子里,在四處的房子和雕滿了古畫的高墻下,是天陽地圍成了一個天圓地方的大天井。
而在院內,除了是直通一進的青磚大道,天井里面還有幾條鵝卵石鋪成的亭林小路。
在這些小路分隔的區(qū)域里,是完美地布局了假山亭榭水池和精致的園林。
如同江南那些年代久遠的園林一樣,在這里,讓人根本感覺不到這是身處于南方蠻荒落后的山村。
此外,秦陽還發(fā)現(xiàn)了,在整個院子的年代感上,比起孟村其他的大宅子,這里顯得年份是更久遠了些。
無數(shù)青綠的苔蘚鋪在了陽光照耀不到的角落,使得整座石墻黛瓦的院子看起來顯得格外的滄桑古老。
這種古老,就算是此刻正午曝曬的刺眼陽光,也是絲毫改變不了它隱藏和散發(fā)在其上的那一絲絲遠古蠻荒的氣息。
“這,怎么和記憶中練武場與昨夜的破敗不堪都不一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