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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魂之七界

第五章 噩夢,玉佩

器魂之七界 不變的筆名 2223 2020-06-01 22:56:45

  “二胡,你剛才在小竹林看到的兩個人,還記得嗎?”我抱著二胡,用意念詢問。

  “……爹爹,餓!”一陣沉默,二胡最終還是憋出了這幾個字。

  是我問得太復(fù)雜了?

  “二胡,你今天見過幾個人?”

  “人?什么?”

  (=_=)

  “像爹爹這樣的!”

  “一個爹爹!”

  ……

  這智商,難為系統(tǒng)了。

  二胡的戰(zhàn)寵軍團(tuán),這樣的名字,大概是系統(tǒng)生成的。

  我不信,二胡能明白啥是戰(zhàn)寵,啥是軍團(tuán)。

  不行,得換個問法。

  我抱起二胡走出房間,指著游廊邊上的修竹:“這個,見過?”

  “嗯!”

  有效!

  正好,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玉蝶還是玉蛉抱著一床被子,晃晃悠悠地從正屋對面的仆房走來。大大的被子把她整個上半身遮住,看著就像一個長了腿的被子在蹣跚學(xué)步。

  得虧她對院子熟悉得很,否則肯定要摔跤。

  我抬腳就準(zhǔn)備迎上去幫她,突然又想到她這樣子正好做實驗。

  “這個,見過?”我指著移動的被子,通過意念詢問二胡。

  “嗯!”二胡再次肯定!

  真的有效。

  事不宜遲,二胡這小腦瓜雖然被系統(tǒng)開了光,但是,明顯依舊不是很靈光。

  我趕緊過去抓過被子,放到到正堂屏風(fēng)后用來給夜里陪侍的仆人睡的小塌上。

  然后,立馬叫來雙石。

  路過還站在院中發(fā)愣的玉蝶時,捏捏她肥嘟嘟的小臉蛋以示獎勵。

  然后,我三人飛快向小花園趕去。

  石為先前頭帶路。

  看著我抱著兔子,指指點點,幾次欲言又止。

  石為天則跟在我后面,只是走路,不吭一聲。

  竹林就在小花園后門不遠(yuǎn)處,進(jìn)入小花園就能看到。

  茂密的竹林,在夜風(fēng)之下嗚嗚哭泣,竹影搖曳,葉片摩擦出殺殺之聲,恍惚間有殘影穿林而過。

  當(dāng)時我就對那兩個接頭的無比佩服,真是膽子大呀,大半夜的,也不怕有鬼。

  輕咳一聲,我讓石為天走到我旁邊來,他走在我身后,總覺得毛毛的。

  “殿下,我們當(dāng)時就藏在這里。”在彎彎曲曲的小道上沒走多遠(yuǎn),石為先指著拐彎處的一塊花石說道。

  這塊花石一頭高一頭低,高處有石為天那么高,低處只比我的腰高點。

  王宮里的花石,多是父王征戰(zhàn)時路上看到的天然奇石,少有人工雕刻的,這塊也是。這種東西多講究個意字,其形就沒有那么準(zhǔn)確精致,再加上這黑燈瞎火的,離得太近,我好奇地瞅了半天也沒看清楚這到底是個啥。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二胡,這個見過嗎?”我指著花石問道。

  “見過?!?p>  好!

  接下來我們基本把花園轉(zhuǎn)了一圈,又是一路指指點點?;▓@外我也轉(zhuǎn)了一圈,尤其注意指給二胡確認(rèn)下水道和狗洞這些位置。

  一圈下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jié)果。

  三更鑼響,我們返回蟲蟲院。

  來回千米左右的路程,遇到了四隊巡邏宮衛(wèi),都被我用“趟得太久出來透氣”的說法糊弄過去了。

  這防衛(wèi)不行呀,很輕易就過關(guān)了。

  也有可能是我們太弱,人家不介意?說實話,我不太確定,他們那種微密的眼神是輕視還是警惕。

  玉螢還沒睡,看到我們回來,她明顯松了口氣。

  我剛坐下準(zhǔn)備歇會兒,玉螢就端著一個碗過來。

  隔得老遠(yuǎn),一股子夾雜著弄弄酸味的中藥味就沖入我的鼻腔,險些沒讓我吐出來。

  好吧,今天我還沒吃藥……

  在玉螢一副:“大朗,吃藥了!”的關(guān)切表情中,我一口氣干了。

  然后,瘋狂漱口……

  上輩子也不是沒喝過中藥,但是,說真的,沒這么苦。

  o(╥﹏╥)o

  之前試過吃蜂蜜,吃少了根本沒用,這藥……后勁挺大,苦的回味悠長;吃多了,膩!

  看到破案希望的喜悅,被生活的苦,打得七零八落。

  意興闌珊,我隨便洗漱了一下,回屋,準(zhǔn)備睡覺。

  拿著玉螢找來的一床不用的被子,給二胡墊著,讓它拉撒,明天一包直接扔掉。放上果干盤,讓它盡朵頤。

  準(zhǔn)備睡覺!

  院子里,他們?nèi)齻€在商討值夜的事情。依稀可以聽到間雜著的一些討論:“殿下是不是傷到腦子了?”,“看著像?!?,“不會吧,白天挺正常的。”,“閉嘴,莫要非議殿下!”之類的討論。

  呵呵,愚蠢的凡人,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的兔崽子,有多么強(qiáng)大!

  明天得給二胡在院子里搭個小窩,小東西吃東西聲音還挺大……

  身邊有個無敵的兔子,感覺十分安穩(wěn),不知不覺間我就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在回到了地球,有紅燒肉、有手機(jī)、上廁所有衛(wèi)生紙的地球。

  周末了,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愉快地和我女朋友一起玩第六人格。

  突然,我的身下出現(xiàn)一個一米多寬的黑洞。一個牛頭怪物,把一柄長長的鐵叉從黑洞里探了出來。

  鐵叉上的倒鉤勾刺入我的胸膛,將我向黑洞里拖拽。

  我痛苦掙扎,我想要呼救,但是怎么也喊不出來,只能用鼻子哼哼地出氣;想要抓住我女朋友向她求救,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動彈不得。

  我絕望地用眼睛向四周看去,卻發(fā)現(xiàn),哪里還有床,也不是熟悉的出租屋。

  四周是充滿迷霧的黑暗,我看到女朋友的背影,她在黑暗中瘋狂地奔跑,尋找,呼喊著我的名字,我絕望地看著她跑入迷霧,消失不見。

  這時,牛頭怪物怒吼一聲,發(fā)力向下拉拽,我無力反抗,向黑洞墜去……

  一陣失重感襲來,我猛然驚醒。

  整個人都在向下跌落,那種失重感并沒有停下!

  睜眼處,一片黑影當(dāng)頭向我蓋來,像是要把我整個淹沒。

  我驚駭欲絕,發(fā)出一聲發(fā)了瘋似的慘叫。

  同時,發(fā)現(xiàn)身上鐵叉已經(jīng)不在,也不管身在何處,直接往一旁翻滾。

  “咚!”

  一頭栽倒在地上,之后胯骨傳來一陣疼痛,屁股落地了。

  淡淡的光芒照入我的世界。

  躺在地上,我長松一口氣,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一切都只是夢而已……

  噼里啪啦一陣響動,我歪頭看去,頓時呆若木雞。

  我的床,塌了!

  床頭落地,床尾的兩只床腳還在苦苦支撐。圍帳已經(jīng)完全坍塌,將整個床遮蓋住。

  這是什么情況?王宮里的木匠活這么差嗎?

  就在我困惑不解的時候,一陣窸窸窣窣中,一顆小腦袋從廢墟中探出來。一雙長長的耳朵,一只還壓在圍帳里,另一只支楞著,大眼睛茫然地看看周圍,嘴角掛著星星點點的木屑……

  “咣當(dāng)”門開了,沖進(jìn)來的是高大的石為天。稚嫩的臉上帶著緊張,看到我沒事兒,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到一片狼藉的床榻,直接愣在當(dāng)場。

  唉,到底還是個孩子,扶我起來先,傻站著干嘛?

  真是一個鐵憨憨。

  就在我準(zhǔn)備自己動手的時候,“咣當(dāng)”,一個圓柱體撞開因為反彈又半掩上的房門沖了進(jìn)來。

  “殿下,您沒事兒吧!”石為先只愣了一下,趕緊跑過來扶起我。

  我剛要回答,玉螢披著一件外裳也匆匆進(jìn)來了。

  一陣噓寒問暖,手忙腳亂。

  安撫下他們,我上前抓住在床底空隙中鉆來鉆去,不亦樂乎的二胡。

  翻開散亂的圍帳,看到兩條明顯是被啃斷的床腿,我氣不打一出來。

  狠狠地在二胡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讓他們明天再收拾,現(xiàn)在該休息休息,該值夜值夜,打發(fā)他們出去。

  衣著整齊的石為天沒有二話轉(zhuǎn)身就走,應(yīng)該是接著去值夜了。

  光著腳的石為先也哈切連天地回房。

  玉螢想叫醒在堂屋屏風(fēng)后依舊睡得香甜的玉蝶,被我阻止了。還是個孩子,睡得死點,正是長身體的年紀(jì)。

  打發(fā)了想留下來接替玉蝶的玉螢,關(guān)好堂屋門,我抱著二胡,拎著半截床腿到臥室對面的小書房。

  把床腿放在地上讓二胡繼續(xù)磨牙。

  我關(guān)好門,坐到書桌前,掏出一塊玉佩,慢慢摩挲。

  這塊玉佩是在連接圍帳支桿的套筒內(nèi)發(fā)現(xiàn)的,我去抓二胡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它,順勢籠入袖子里。

  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愿意讓別人發(fā)現(xiàn)它,或許是剛剛的噩夢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吧。

  玉佩不大,只有兩個大拇指頭大小,雕刻著一只鳥像著一個圓飛的圖案。

  上面有一個小孔,我在書房中找來一條細(xì)繩穿好,把它戴在脖子上,正好垂到胸前。

  說來奇怪,戴上它后我覺得安心了好多。

  將玉佩貼身藏好,我躺到小床上假寐。

  直到外面重新變得安靜,我又悄悄爬起。

  回到臥室,輕手輕腳地在一片狼藉中翻找。

  今天雙石說過有人來偷東西后,我一直想不通這廊柱都開始脫漆的蟲蟲院有啥可偷的,直到發(fā)現(xiàn)那塊玉佩。

  細(xì)細(xì)搜索一番,并沒有再發(fā)現(xiàn)別的東西。

  倒也沒有太過沮喪,畢竟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會把所有東西都藏到一處。

  看來,有時間得多把院子翻翻,或許有其他驚喜。

  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身體的虛弱和這一日情緒的起起伏伏,終究催著睡意找上了我。

  拖著二胡的臨時小窩,回到小書房。

  抓住二胡,用意念交代一番,也不管它聽沒聽懂,把它放地上啃床腿,我就躺下準(zhǔn)備睡覺。

  看著小書房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我突然想起那個先生來。

  他為什么突然約我游山?按理說游山的路線是十分靈活不定的,那天卻那么巧,正好到那些人設(shè)計好的懸崖邊……

  嬤嬤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她從小照顧我到現(xiàn)在,要害我有的是機(jī)會,沒必要設(shè)計這種方式。畢竟,就像現(xiàn)在,無論我是被有意陷害還是意外墜崖,只要她在場,都會被處罰。

  前身之前沒怎么出過蟲蟲院,對一切了解其實不多;現(xiàn)在手下能用的人更是很少。

  看來,得盡快把嬤嬤救回來。

  雖然印象中她戰(zhàn)斗力不強(qiáng),但是,活了這么長時間,知道的肯定很多。說不定,他們要盜取的東西和院中的秘密她也是知道的。

  無論怎樣,目前的敵人肯定不能明著動手。這種情況下,盡可能多盡可能早的掌握信息才是王道。

  自己打探,效率太低。救回嬤嬤,從她那里盡可能多的得到信息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明天就去求見父王,救回嬤嬤。

  打定注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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