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曉清現(xiàn)在的狀況,不能保證她明天不會來,若真如此,以肖崇天的身體狀況,就算抗下來了,身體也會虧損嚴重落下病根。
現(xiàn)在是逃出的最好時機,但是肖崇天?低頭看向躺在那的肖崇天,肖梓月?lián)u了搖頭。
肖崇天三年前必定是喝過這藥水,雖然后來肖崇天將身體恢復,但是這藥水的藥性并未完全解除。如今只怕是起不來。
她現(xiàn)在的身體,也不可能帶著肖崇天越獄。
如果自己留下了照顧肖崇天,兩個人都會死,自己離開,肖崇天必定活不了。
以往面對這種選擇,為了不被拖累,肖梓月通常會選擇殺了隊友。
前世她經(jīng)常這么做,大家從小就被這么教育,如果受傷了不能動彈,為了不將情報落入敵人之手,也為了不拖累隊友,大家要么自我了接,要么隊友幫你了解。
但是,面對肖崇天,肖梓月下不了手。
第一次見面時的眩暈感,一個月來陪伴,再到三年前的牢獄之苦,之后三年的苦苦尋找,如今的處處關(guān)懷,面對這些,肖梓月第一次狠不下心來。
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爹爹啊,第一次,她違背自己的理智,做出相反的選擇。
既然已經(jīng)做好決定,那么,接下來,只要想辦法到達自己的目的。
肖梓月不擅長做選擇,前世的她選擇都是提前規(guī)定好的,面對這種沒有考慮過的事情,她只有一種辦法。
從空間拿出紙筆,將兩種選擇要面臨的風險和利益都寫下。不過,這次,她很快做出決斷。
因為面對會導致肖崇天落下病根的風險,肖梓月果斷的放棄了留下這個選擇。
……
肖梓月喂肖崇天喝下恢復體力的藥物,用清神香強行喚醒肖崇天。
肖崇天醒來,看著肖梓月守在身邊。“月兒,父親沒用,讓你受苦了?!?p> 握住肖崇天的手,肖梓月?lián)u頭,“才沒有呢,有爹爹在,月兒一點也不怕苦?!?p> “爹爹,你起得來嗎?這天牢我們不能再待了,那慕曉清顯然是公報私仇?!?p> 肖崇天撐起身子,思索后,說道:“的確,現(xiàn)下局勢緊迫,皇上也不知為何,突然變了心性,我們不能再留在這?!?p> 肖崇天雖然效忠天耀國,但他也察覺出不對勁,如果繼續(xù)待在天牢里,那就是等死,父女兩商量好,準備越獄。
肖梓月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鐵絲,解開兩人的手鐐腳鐐,牢門被順利打開。
肖崇天不愧是一國將軍,如此嚴重的傷勢,還能走動。
一路出來,都很順利,父女兩人逃出天牢。
不過逃出不久,兩人逃獄的事情便被發(fā)現(xiàn),宮中侍衛(wèi)四處尋找他們。
趁著夜色,肖梓月扶著肖崇天藏身在一處草叢中,沒想到逃出的事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看樣子有人在時刻關(guān)注她。
肖梓月心中默念“聆聽”,然而生靈們除了害怕和恐懼,沒有其他的反應?!榜雎牎辈还苡?,現(xiàn)在宮中到處都是找他們父女兩的侍衛(wèi),如何逃出去。
好在兩人都有些本事,一路上躲躲藏藏,來到南邊一處偏僻之地。肖梓月遇見三皇子那晚,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一處偏僻之處,只要翻過這座高墻,便能出去。
肖梓月從空間拿出攀巖工具,準備翻墻。
在繩子一頭綁上鎖鉤,肖梓月用力將其往上拋去,只見鎖鉤向上游走,眼看就要成功勾上那墻頭,遠方卻射來一根利箭,繩子被切斷,掉下。
回頭看去,一群黑衣人漸漸將他兩圍住,帶頭的是一位紅衣女子,她遠遠走來,紅袖飄飄,青絲飄搖,冰肌玉骨,宛若紅蓮,一張臉顧盼神飛,傾國傾城。肖梓月不認識這人,只覺得這身形有些熟悉,微風浮動紅衣女子的秀發(fā),肖梓月聞到空氣中的一絲藥香味。
“月兒,到我身后來,這人不簡單?!彪m然內(nèi)力被封,但肖崇天經(jīng)驗豐富,一眼便察覺出,眼前女子不簡單。
“沒事,爹爹,我不怕他。”肖梓月站在肖崇天身邊,握住他的手,讓對方安心。
“果然是你,瘟疫是你傳播的吧,小春還有天牢的丫鬟,都是你假扮的?!睆难矍芭拥谝淮巫柚顾龑δ綍郧逑滤帲よ髟卤阌浵铝?,她在天牢中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因為天牢氣味混雜,自己內(nèi)力被封,那似有若無的藥香,讓她一直有所懷疑。只是不知,為何在辰乾殿的時候,自己沒有察覺。
現(xiàn)在看來,自己沒猜錯,這人不但醫(yī)術(shù)精妙絕倫,易容術(shù)也是精湛無比。
“的確是我,你害我沒有好看衣服穿?!蹦桥又齑轿?,一雙微冷的眸子看著肖梓月。
“老板不接你的活,怪我咯。”
“你不能走,這是我的任務(wù)?!奔t衣女子沒有和肖梓月辯解,抽出腰間的皮鞭。
肖崇天擋在肖梓月身前,神情嚴肅。
“爹爹,莫擔心,我有辦法。”肖梓月再次走到肖崇天身邊,小聲安撫。
肖崇天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兒懂事,見她如此鎮(zhèn)定,不再擔心,但眼神一直在關(guān)注對面的紅衣女子,將對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時刻謹防對方的攻擊。
“爹爹,等下我說閉眼,你便閉眼,跟著我跑,知道嗎?”
“嗯。”
交代好肖崇天,肖梓月對那紅衣女子吼道:“我本來打算走的,不過看到你之后,我不打算走了。你幾次三番壞自己好事,我可不打算放過你。”
“是嗎?那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猜呀?”說完,肖梓月扔出一個藥瓶。
紅衣女子以為她打算投毒,連忙用鞭子去接。
眼看就要接住,肖梓月說道:“閉眼!”接著又拋出一個東西。
肖崇天聽到提示,閉上眼睛,而紅衣女子的鞭子碰到那藥瓶的時候,那藥瓶突然破裂,放出一股強光,閉眼已是來不及。
光亮還未消失,空氣中有傳來一股醉人的香氣。
“閉氣,有毒。”說吧,紅衣女子也急忙捂住唇鼻。
待光亮消失,毒氣散開,肖梓月父女兩已經(jīng)不見。
紅衣女子看了看自己的伙伴,那香氣哪是什么毒,不過就是香氣持久的香水罷了。
“那邊有動靜,去那邊看看!”侍衛(wèi)的聲音響起。
“護法,接下來怎么辦?”一位黑衣人上前請示,侍衛(wèi)很快就要來,他們不能被發(fā)現(xiàn)。
“此地不宜久留,追?!?
梵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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