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呢?”
方易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為玄天機(jī)的兒子有些什么特色,其實(shí)也就是跟普通人差不多。
吼吼吼?。。?!
以爆沖過來的玄桂為中心,靈力澎湃而出的姿態(tài)就好像是一頭洪荒猛獸復(fù)活,全身上下,凝聚成了一頭長達(dá)三丈有余高達(dá)一丈的灰色獵豹,同樣也是四級靈獸榜上的靈獸,那強(qiáng)悍的靈力氣勢都將所有人吹得往后退,四個豪奴還有兩個女子的靈獸都被玄桂的靈獸逼退了。
“這個小子要倒霉了?!?p> “該死的小子,準(zhǔn)備死吧?!?p> 四個豪奴看見自家少爺出手了,退避一旁冷笑道,而剛才被踢飛的豪奴則是怨毒冷笑的看著方易,似乎在看著一個馬上就要倒大霉的方易。
“小子,敢打我的人,本少爺非常生氣,你是第一個敢如此跟我說話的人,我不管你的身后是誰?今天也死定了,“爆裂拳”。
瞬間到達(dá)方易身前的時刻,那黑色的眸子滿是寒冷,土黃色的靈力纏繞拳頭之上,極具砸碎山石之力,是要一拳解決方易,而且暴怒之余,一點(diǎn)都不顧念乾親王的面子,這一速度,電光火石之間,應(yīng)海居然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易兒?!?p> “方公子?!?p> 方博跟應(yīng)海都是大叫。
“比靈力么?還是說你有靈獸你就囂張?”
但接下去,方易的全身靈力一出,一股異常雄渾的靈力程度就席卷在了“講武堂”之內(nèi),只不過,在此刻玄桂的威勢下,沒有人在意,就是看著即將失敗的方易。
“怎么可能?”
頓時,這股威壓一出,方易也就出手了,面對著玄桂身上的這一頭灰色獵豹,自己就好像是螻蟻一般,但一想到母親的死,就無懼無畏,但看到玄桂急著找死,急著要失敗,腳步也就不動了,況且,自己也沒有修習(xí)過身法靈訣,“陰陽崩”右拳悍然一出。
嘭!
一道劇烈的聲響傳來,無數(shù)的靈力余波席卷了出去,方易一步未退,而玄桂都已經(jīng)后退了好幾步了。
一拳之間,勝負(fù)立判。
“怎么可能?”
頓時,鴉雀無聲幾秒鐘之后,就都是不可置信的聲音,看向了方易,充滿了無數(shù)的好奇,靈寶境怎么可能擊敗仙魄境有靈獸的玄桂,但既然那么厲害,怎么會來到中級測試石碑這里呢?
“混蛋,我殺了你?!?p> 一招吃虧,玄桂簡直不敢相信,腳步一動,身軀如同獵豹,道“大裂爪?!?p> 一爪抓了過來,好似獵豹抓兔,無窮的土黃色靈力集中在左右手爪之上,方易的眼里鋪天蓋地都是玄桂的爪影,方易并未修習(xí)過身法靈訣,所以一對上這樣的對手馬上就得吃虧了。
“讓你慢慢抓?!?p> 不過方易可不止是這些手段,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天,靈力略有精進(jìn),再次借用魂老的力量,就沒那么狼狽了,還皮膚流血的情況沒有再次出現(xiàn),森白色的靈力一伸展,身軀就飄飛了起來,讓玄桂的攻擊一下落空。
到了靈王之境擁有這對靈力雙翼之后,什么身法靈訣,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用武之地,同樣的,對于擁有靈力雙翼的強(qiáng)者,自然也有什么飛行靈訣,聲波靈訣可以將之克之,但面前的玄桂總不會有吧?
“什么?是靈王之境的啊?!?p> 這對靈力雙翼一出,場內(nèi)所有人瞳孔一縮,再次震撼。
“混蛋,給我下來,給我下來?!?p> 玄桂一招落空,看著方易飛掠在自己的頭上,還有周圍投射而來的對方易震驚的目光,還有自己剛才被方易的拳頭一打,嘴角的血跡,簡直讓玄桂恥辱了極點(diǎn),怒吼道。
“那既然如此,那就拿你的家人開刀了?!?p> 旋即,玄桂暴怒之余,看到跟隨在方易身邊的一群人,咧嘴一笑,沖向了楊奎等人。
“什么?”
“無恥?!?p> 看著玄桂現(xiàn)在還準(zhǔn)備打他身邊的人泄憤,響起的聲音更是讓玄桂咬牙切齒。
“該死。”
方易怒了,這次是真的怒了,靈力雙翼俯沖而下,一拳拳宛如靈力形成巨山一般的姿態(tài)一樣鎮(zhèn)壓而下。
“大裂爪?!?p> 玄桂感受方易身上比自己還要濃郁的氣息,還有敢對自己動手,不服輸?shù)膶χ@些靈力巨山撞擊而去。
嘭嘭嘭?。。?!
一道道劇烈的沉悶響聲響起,玄桂的靈獸都抵擋不住這些靈力巨山的轟擊,接連撐了幾拳不倒之后,就倒飛了出去了十幾米狠狠的砸在地上,狂噴鮮血,哪里還有剛才那種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樣子。
“少爺?!?p> 這些豪奴真的駭然了,方易的實(shí)力居然達(dá)到了靈王之境,這是他們都想不到的,莫非剛才隱藏了實(shí)力不成,就道:“快回去,稟告楊夫人?!?p> “誰敢走?”
但接著方易怒吼了一聲,扇動靈力雙翼俯沖而下,還不待幾人靈力席卷而出,就將幾人擊飛。
“住手。”
這時候,兩位老者一下忍不住道,那強(qiáng)悍的聲波居然將方易都震的掉落下來。
“你這是做什么?講武堂之內(nèi)豈容你放肆?”
兩個老者怒吼道。
“放肆?那剛剛玄桂出手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
雖然這兩個老者位高權(quán)重,不然怎么能在這炎州招兵買馬處做這種神圣莊嚴(yán)之事,方易本來是不想頂嘴的,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了。
“大膽?!?p> “敢跟兵武德武兩位長老那么說話?”
一瞬間,四周的護(hù)衛(wèi)全都圍了過來。
“你……,該不會仰仗著乾親王,就敢在這里肆意妄為吧?”被方易這樣一頂,兩個老者頓時啞口無言,但他們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就此示弱,道。
“兩位長老,此事因為而起,不必責(zé)怪于這位兄臺?!本驮谶@時,在方易又憤怒又驚訝的目光中,這個紅衣郡主居然主動走了出來道。
“紅衣郡主?此事怎么可能跟郡主有關(guān)系呢?”
對于這位紅衣郡主,就算是兩大長老也得客客氣氣。
“剛才若不是這位兄臺,恐怕今日本郡主就要跟這位玄桂少爺起了沖突,更會影響天朝跟我太一國的百年邦交,兩位長老,你們說,是不是是這個理兒?”
紅衣郡主美眸一閃,感激的看了一眼方易之后,也對前者的實(shí)力認(rèn)可,而后嫣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