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哥,怎么辦?”方涂畢竟是被方可兒嚇到了,畢竟,前幾天的教訓可是血淋淋的擺在那里,雖然依靠著爺爺?shù)乃幩F(xiàn)在手好了,但那種被靈寶境高手靈力砍到歇斯底里的痛苦,仍舊歷歷在目,不過現(xiàn)在,是方易出言挑釁先,等會方易受傷了,就算是族長方博,都不能全部責任都怪罪在方涂身上,但不管怎么樣,還是問問方尚再說。
“自己找死,就別怪我們了,上。”方尚也是很惱火,現(xiàn)在方易自尋死路,那他怎么可能息事寧人,反正是他自己出言不遜先,看了看周圍,似乎是在看方可兒在不在,之后,冷笑了一聲。
“好,小子,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霸巖拳?!鳖D時,方涂猙笑了一聲之后,身軀就好像獵豹一樣飛奔了過來,雙拳之上絲絲的土黃色靈力流淌了出來,之后,居然好像化為了巖石附著在方涂的拳頭之上,破風聲都極其厚重,而且靈訣身法,方涂同樣有所修煉,一瞬間就在方易的身邊,一拳打向了方易的后背,之前,隨意的拳打腳踢,方易都受不了,別說是現(xiàn)在全力爆發(fā)了,方涂怎么都想不到,這個方易少族長為什么囂張,在轟擊向方易的同時,其目光,也是四下一掃,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方易叫來了別人,在方涂的心里,即使自己分心,這一拳也足以讓方易連續(xù)躺上好幾天不敢囂張。
“好家伙,偷襲我?”頃刻間,這是方易第一次對戰(zhàn),也是覺得熱血澎湃,心中沒有了害怕之意,身軀微微一動,這套“巖霸拳”是黃階低級的靈訣,施展開來,全身凝聚成巖石,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非常厲害,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勉強躲了過去,就想起了前幾天侮辱父親的事情,一抹暴怒爬上了心頭,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向了方涂的臉上,這個巴掌,方易自然還用上了自己的陽崩之力。
想起前幾天這個方涂等人說自己父親的時候,方易就有無盡的憤怒,現(xiàn)在只是給他一巴掌,方易沒有趁機上去多打幾巴掌,這已經(jīng)是仁慈無比了。
“什么?”
頓時,方涂沒想到方易居然能躲開自己這必殺的一拳,現(xiàn)在后退一步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臉上,那一刻,方涂瞳孔猛縮,很想退開,但那來自于方易巴掌的掌勢,好像能籠罩住的身體。
啪!
方涂直接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牙齒混著鮮血噴吐了出來,砸在地上的青石板上,青石板都微微有些碎裂開來,因為震驚加上臉部有點麻木,兩者累積起來,方涂居然一下子站不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方易,神色是駭然的,怎么也想不到,三天之前宛如廢柴一樣的方易現(xiàn)在居然有打倒自己的實力,自己是靈氣境后期,再怎么樣,都不可能打敗自己的???
又是駭然又是詭異,要是別人還好,但是偏偏這個人還是前不久自己嘲笑的廢物,現(xiàn)在一下子廢物爬到了自己頭上,讓方涂怎么可能輕易接受的去?
“你前幾天的威風去哪兒了?”而后,方易簡直想將這個畫面定格,多少年來所受的屈辱,多少的嘲諷,似乎都隨著這一巴掌而蕩然無存了,對著方涂忍不住吼了一聲,氣浪滾滾而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還有沒有過多艷麗花俏的招式,也是簡簡單單的一巴掌,震撼了所有人的心靈,讓得方尚還有在場所有看著兩人本來應該出現(xiàn)的局面現(xiàn)在卻調(diào)換了身份,神色都震撼了。
“這怎么可能?”
看著方易那站著的身軀,還有現(xiàn)在那似乎早就知道事情結(jié)果的樣子,鴉雀無聲,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好像碰到鬼一樣叫出聲來。
“怎么可能?”
“這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快,而且剛才那一掌力度之強,簡直能堪比靈海境前期的高手?!狈缴凶旖浅榇ち艘幌?,大叫道。
“怎么回事?”
聽到外面居然響起了響聲,還有許許多多的騷動聲,立刻從各個屋子魚貫走出了很多人,還有家族護衛(wèi),因為這里位置正是正對著族長府的地方,所以,這一條數(shù)十米長青石板鋪就的長道,足以吸引四面八方的人。
但當所有人看到趴在地上需要人攙扶著才站得起來的方涂,身為爺爺?shù)亩L老,方通一下子神色一變,二個呼吸的聲音,道道殘影就到了方涂的面前,看著全身狼狽,嘴角流淌著鮮血,最主要的是方涂的左臉上的血紅巴掌,這個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至于方尚等人,還有所有的家丁侍女,一看二長老出現(xiàn)在了這里,哪還敢輕舉妄動,噤若寒蟬的看著方易,只見聽方通一抖臉上的皮膚,臉色微微一變,暴怒道:“方涂,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周圍,又都是家族里的人,方通想不通,哪里會有人將自己的孫子傷成這樣,況且,在這莊嚴威武的城主府府前廳直道,有誰有那么大膽,敢在這里滋事,而且,整個方族,有誰不知道二長老方通,極其護短,從小到大,只要有一根頭發(fā)掉了,都要問東問西,現(xiàn)在,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怎么可能還會不暴怒,當下,方易馬上就要遭遇方通的責怪,甚至連方尚,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剛剛,可是他叫方涂上去教訓方易。
“好快,一根指頭我都不是對手?!狈酵耸窍善蔷城捌诘拇蟾呤?,雖然滿頭白發(fā),但身軀依然昂藏巍峨,八尺的身軀沒有一點佝僂,身后好像一個宛如小山的存在仰天長吼著。
“是,爺爺,是方易打得我。”就連方涂自己,都是猶豫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方易打了,忍不住委屈的指著方易,道。
“什么?”
到后面,越來越多的人涌動了出來,每一個長老的兒子,媳婦,也都出來了,七大姑八大嫂,這方家,足足有上百號人,全都是有血脈關(guān)系的,只有家丁跟一些侍女跟老媽子,才是別的地方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