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求啊!】
翌日清晨,甲等客房之中,一位身穿玄色長衫的少年盤腿而坐,他雙目緊閉,如老僧入定。
在他的皮膚、毛發(fā)、甚至是毛孔上,都可清晰的看到血的痕跡。
不過都已經(jīng)干涸,只留下了硬邦邦的血痂子。
還有一縷縷遠(yuǎn)超生筋境的氣息,如泄露一樣,從他的毛孔之中流露出來。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通脈境的氣息!
少年長得并不算十分英俊,但眉宇之中透露出一股子的堅韌氣息,讓人無法忘記。
此人,赫然是吳迪!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生筋境到通脈境的轉(zhuǎn)變,而且還借助著強悍的通脈丹與雷脈血晶的幫助下,一具突破到了通脈境巔峰的層次,并非是大圓滿狀態(tài)。
其實他是有這個實力一舉突破通脈境大圓滿境界的,然而,前幾次的晉升讓吳迪明白了,自己似乎是有點不正常。
每次他的晉升,必然會引動巨大的響動,尤其是云層上的那幾圈云環(huán),這不是分明在告訴別人,自己晉升成功了嗎。
在這個時候,這樣做,是顯然不行的。
雖然只是晉升到了生筋巔峰的修為境界。
但這也同樣消耗了吳迪足足一千元晶為代價。
不過總比要消耗壽元為代價好。
此時此刻,吳迪正盤腿而坐,在他的皮膚底下,正有一股深藍(lán)色的力量,沿著他新的血脈,在游走。
待它們在吳迪的四肢百骸游走完了一個大周天之后,全部都凝聚在了吳迪的左眼上。
從外面可見,在吳迪的面皮下一閃深藍(lán)色的波環(huán),最后聚集在了吳迪的左眼之中。
他的雙眼,陡然睜開!
嗡!
一股奇特的力量,在甲等房之中蔓延。
如同洪荒中兇猛的野獸,驟然睜開了雙眼。
又如同遠(yuǎn)古的力量,再次出現(xiàn)在這個世間。
一股本能之力,在他的體內(nèi)流淌,他四肢百骸都感覺暖洋洋,自身更是舒泰的不得了,仿佛什么東西被打通了一樣。
天地之中的元素,都開始肉眼可見的沸騰起來。
在這其中,甚至讓人感受到了恐懼的力量!
吳迪連忙站起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后,全身的沸騰之感都是達(dá)到了巔峰。
下一個呼吸,他的身影居然從原地消失,下一剎那,居然出現(xiàn)在了吳迪窗外的空地之下!
這發(fā)生的過程,不過瞬息而已!
饒是如此,吳迪還是有些不滿,眉頭皺起。
這么短的距離,若是他全力開展,也比這速度要快出許多,這才是他不滿的地方。
自己的血脈之力,才只是如此,甚至連廖三那飛天之術(shù)都不如??!
不信邪的他,又找了幾處地方,再次試驗,結(jié)果都是一樣。
太慢了,連尋常生筋境中期的人速度都不如。
“這就是我的血脈之力?”吳迪喃喃道,有些失落。
在他的腦海之中,早在血脈覺醒的時候,就是浮現(xiàn)出了一團龐大而雜亂的信息。
“奔雷九霄決·奔,此術(shù),就是我的伴生血脈之術(shù)!”
直到想到這里,吳迪才露出了一絲振奮之色。
此術(shù)不可謂是不強大。
而他現(xiàn)在所掌握的,只是第一式而已,二期還并不完整。
在吳迪的細(xì)心揣摩下,此術(shù)的大致已經(jīng)被他摸了個清楚。
“奔雷九霄決,共分為三式,每一式又分為十重,一重更比一重強,我現(xiàn)在所掌握的,只是最為低級的,奔雷九霄決第一式,奔字決,而且還只是只會其形不懂其意的第一重境界,速度自然并不快?!?p> “若這真的只是我的奔字決的第一狀態(tài),這就意味著我的術(shù)法,還有提升的空間!”
吳迪暗自思忖,越想,雙眼越是明亮,最后,心中的不快這才一掃而空。
“此術(shù),雖然晉升的空間,可是晉升的途徑卻是十分的麻煩,需要大量的練習(xí)來提升此術(shù)的技巧,效果如何,還不能保證!”
想到這里,吳迪雙目露出堅毅之色,“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有毅力,鐵杵磨成針,為了重生!”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逸惡勞的人,更何況是為了重生之計!
想罷,吳迪回到房中,開始思忖下一步的計劃。
“現(xiàn)在我的修為只是通脈境巔峰,雖然有能力繼續(xù)突破,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突破,起碼在干掉土豹之前,或者是有十足的把握一舉突破換血境大圓滿之前,不能貿(mào)然晉升,不然再次引發(fā)異象,這可是自找死路了!”
“那么我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就是囤積元晶,囤積足夠的元晶,好在短時間里,復(fù)制大量的晉升丹藥,同時,選幾件趁手如意的兵器,囤積實力,只有這樣,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提升戰(zhàn)力,到最后的翻牌之日,一具手刃仇人!”
“只是這元晶,在修羅場雖然容易獲取,但終究還是太慢,我在此地不宜久留,不然會引起鎮(zhèn)心的懷疑,到時候想走可都走不了了?!?p> “嗯?”
忽然,吳迪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對??!他還不是答應(yīng)過了那位女子,要在三日后去拜見她的嗎。
算算時候,現(xiàn)在正是第三日啊!
吳迪趕忙下樓,查了一下門口的小本本,只是下午4點罷了。
還有2個時辰。
吳迪連忙回去換裝,然后沿著舊路,來到了兌換元晶之處。
那女子,就是吳迪在兌換元晶之時,所見過的女子,當(dāng)時見面的時候,吳迪還差點被這個女子的魅惑之術(shù)所勾引,好在有石片的幫助,他才醒悟過來,由此可見次女絕非一般的女子,自己必須要處處小心,不能再上了此女的當(dāng)!
似乎有人一直在等待著吳迪的到來,再加上吳迪穿著打扮與當(dāng)日無異,所以吳迪才來到不過十?dāng)?shù)息,就有小廝打扮的人來領(lǐng)吳迪走進(jìn)偏門。
七拐八折,吳迪再次來到了當(dāng)日兌換元晶的房門前。
還不待吳迪敲門,們就自己打開了。
里面正端坐著一位當(dāng)日邀請吳迪的絕色女子,除此之外,在女子的身邊,還有一位青年,也是與女子并排而作。
吳迪進(jìn)來,仿佛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這位青年,是生的英氣非凡的,一雙眼亮若明星,更顯幾分咄咄逼人之勢,肌膚白皙,面如白玉,一看就不是尋常人,更像是某一府邸的公子哥。
還不待吳迪進(jìn)門,那公子哥模樣的青年卻是率先開口了。
“蕓娘,這就是你和我說的高人?”
吳迪聽那語氣,似乎很是惱怒。
被喚作蕓娘的絕美女子聞言,并不著急,而是走上前來,沖吳迪嚶嚶一笑,道,“吳公子,蕓娘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吳迪聞言,看了看公子哥,又看了看蕓娘,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是有點微妙啊。
但是他也不想點破,他來此地的目的,可不是去點破人家的事情的,而是為了參加那個什么逐鹿賽。
既然連鎮(zhèn)心都刻意在他面前提起的逐鹿賽,究竟又有什么特別之處?
自然的是,吳迪最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逐鹿賽奪冠之后,能拿到的獎賞又是多少。
進(jìn)門之后,蕓娘對公子哥方才的問話并不在意,而是一面給吳迪泡起了茶,一面道,“吳公子,當(dāng)日我也是出于無奈,才出此下策,還希望吳公子不要在意才是?!?p> 吳迪聞言,客氣一笑,“姑娘客氣了?!?p> 公子哥似乎對蕓娘不理自己,又對吳迪是有說有笑的,他對吳迪很是憤怒,直接走上前來,一把拉開蕓娘,一雙眼睛瞪圓的瞪著吳迪。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又可知道這蕓娘是什么身份?你居然敢故作高深,欺騙蕓娘的信任,哈哈!好!你不是喜歡故作高深嗎!那么小爺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磨皮境大圓滿的小廝,能有什么本事!”
說著,公子哥抬手就是要一巴掌刪下去。
就在此時,蕓娘卻是冷喝一聲,“高公子,你哥不過只是土豹的一條狗腿子罷了,我這里可是鎮(zhèn)心虎的地盤,你能來此地還是我給你開的后門,不要做的太過分!”
此話一出,高元的巴掌停了下來,一臉憤怒的表情瞪著吳迪。
“好小子,今日算你幸運,有蕓娘罩著你,你給我等著,別讓我高元在外面碰到你,不然,你死不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罷,高元哼哼一聲,轉(zhuǎn)身坐下。
吳迪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又看了看一旁的蕓娘,方才那高元若是真的一巴掌刪了下來,吳迪保證,他可能會死。
但吳迪來此地不是為了鬧事的,他也是秉著能忍就忍的信條,所以才不發(fā)難,而是轉(zhuǎn)頭對蕓娘,道,“姑娘上次所說的逐鹿賽,吳某很有興趣,而上次姑娘又說可以讓吳某參加逐鹿賽,不知姑娘可否和我仔細(xì)說說,這逐鹿賽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p> 蕓娘見吳迪如此識大局,心中寬慰許多,對自己的選擇有了更深的堅定,卻有聞吳迪的話,頓感詫異,道,“吳公子,難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逐鹿賽?”
吳迪連忙搖頭,道,“不瞞姑娘,這修羅場,吳某還真是第一次來?!?p> 他話還沒說完,高元不樂意了,蹭的站起來,怒指吳迪,道“你撒謊!你一個小小的磨皮境大圓滿修士,一次兌換一千元晶,引起了蕓娘的注意不說,還居然謊稱只是第一次來,我問你,若你不是日積月累,憑你這單皮毛修為,是如何積攢對于你這樣底下修為的人來說,堪比天文數(shù)字的元晶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