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昏暗,狂風(fēng)吹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
晚上溫度逐漸顯冷,顏笙的衣袖早在迷惘山脈中就被魔獸撕扯掉了,還好是一身黑衣,遮住了身上的污血,顯得不是那么狼狽,不過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與狼狽查不了多少了。
盡管如此,在顏笙走向瀚海獄都其中一個古樸城門時,守衛(wèi)兵也沒有以貌取人將她呵斥走,反而顯得尤為尊敬,態(tài)度真誠地請顏笙出示信物方可進城。
顏笙從空間手鐲里取出一枚精巧的銀色徽章,守衛(wèi)兵愣了愣,看著面前不大的少年,態(tài)度恭敬地將徽章遞給顏笙,和另外三個守衛(wèi)兵打了招呼,后退幾步,目送顏笙進城。
剛才檢查顏笙徽章的守衛(wèi)兵一臉羨慕,對著好奇的三個人說道:“嘖嘖,年輕有為啊,竟然是長老的弟子。”
“什么!長老的弟子!”
“是?。∥姨匾庾屑毧戳怂幕照?,是銀色的?!?p> “厲害了,這少年怕是剛剛從外面歷練回來。”
“咱們瀚海獄都的人,哪一個又是等閑之輩!”
“沒錯,哈哈?!?p> 瀚海獄都不愧為整個大陸的頂級學(xué)府,城市里的景象讓第五顏笙眼前一亮,道路寬闊,即便是漫漫黃沙在這里也是顯得尤為整潔,沿街兩邊商鋪簇立,大大小小的攤位,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每座城池都會有很多商人來此進行買賣,學(xué)院通過收取租金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來此進行買賣的不僅有商人,更多的是傭兵。
在瀚海大陸,傭兵是一個具有冒險性的職業(yè),許多流浪者都會到傭兵會注冊為傭兵,根據(jù)自身情況接受難易程度的任務(wù)。而一些大家族的子弟或普通人若也想歷練,也可以注冊成為一名傭兵,非常有挑戰(zhàn)性。傭兵完成的任務(wù)也是有不低的收入,他們常年進出各個地方的山脈,山脈里面各種數(shù)不清的奇珍異寶,運氣夠好,實力夠強,真的是一個令人艷羨的職業(yè)。
能夠進入瀚海獄都的人都必須經(jīng)過守衛(wèi)兵的檢查,如果是瀚海獄都的學(xué)員,那么只需要出示自己的徽章,就如顏笙剛才遞出的徽章那樣,檢查完還給自己就可以進來了。
但若是院外人員,則必須通過一系列的檢查,確認對本學(xué)院沒有危險,方可進來。長期駐居在瀚海獄都的,例如商人,傭兵等,也可以申請一個徽章,需要交納一定的費用,當然,他們的徽章是和學(xué)員有區(qū)別的,但同樣可以依靠徽章進出瀚海獄都,節(jié)省了不少的時間。
穿著破爛衣服的顏笙并沒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遭到太多的矚目,這里的人們早已習(xí)慣了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顏笙這樣的,除了穿衣破爛受了傷之外,并未引起很多目光。來往的人只認為這又是剛從哪個冒險之地歷練回來的少年,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
走進最近的一家衣裝店,老板見著顏笙瞥了一眼,隨即繼續(xù)數(shù)著桌子上的果比,懶懶洋洋詢問顏笙需要什么款式的衣服。
“簡單一些,十套黑色,十套紅色。”顏笙言簡意賅,從戒指中拿出五枚布晶比徑直丟在了老板那成堆的果比中間,加了一句:“要質(zhì)量最好的。”
見到出手如此闊綽的少年,老板熱情了,急急忙忙將二十件衣裝獻媚地遞給顏笙,就差沒喊著小祖宗親自替她換上。
對此,顏笙倒也沒怎么在意,人性如此,計較那么多做什么。
借用老板的地盤換了一身黑衣,將剩下的衣物都丟進空間戒指,這才走出了衣裝店。
顏笙的戒指是原主的母親在懷著原主的時候親自為其煉制的,后來五歲那年雪姨才交給原主,讓其滴血與戒指契約。原主的母親是一位玄法師,而鍛造師這個身份卻是除了雪姨以外沒人知道,原主只是聽雪姨說過,但也沒有和其他人說,就連那個天城帝國的便宜老爹也是不知道的。
在城門外的時候顏笙還在思考怎么回到學(xué)院,這才從原主的記憶力想到了這枚戒指,用意識看看了,倒是驚訝了一番。
里面的空間并不是很大,只有兩間房子的大小,但每一件東西都是極品的寶貝。
就連傳送卷軸,也在角落里雜七雜八地放了一堆,從卷軸外觀來看質(zhì)量一定是比樓末風(fēng)那家伙的劣質(zhì)品好得多。一些小的瓶瓶罐罐,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瀚海大陸非常珍貴的丹藥了,并不是很多,原主都很珍惜。另外有各種帶有殺傷力的兵器,叮叮當當?shù)囊淮蠖眩看文切」媚锍鲆巴鈿v練都是從戒指里拿兵器,有幾次被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是高級的寶貝,一直追殺原主。其余的都是些不認識的奇珍異寶和很多的布晶比、貝斯比,這些都是原主的娘親和雪姨留下的。
收回意識,顏笙望著灰蒙蒙的天,有個有錢的娘親就是好啊,雪姨也是非常周到啊,兩人啥都給顏笙想好了,該有的一樣不少,不需要的也成堆成堆的。
突然想起遠在天城帝國的那便宜老爹,嘖嘖,和娘親雪姨一對比,簡直是遜爆了!
在帝國的時候就不待見小姑娘,知道自己女兒被欺負兩眼一閉只要不死就過去了,來瀚海獄都六年生活費也沒寄過,要不是有戒指里留下的財產(chǎn),依照原主不肯降低生活質(zhì)量的花法,早就沒錢了。
最后總結(jié):便宜老爹不靠譜,還是自己靠自己!
左前方不遠的地方,圍滿了人群,嘰嘰喳喳議論著什么,一些人則吃驚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仿佛發(fā)現(xiàn)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顏笙本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本想繞過人群直接回自己住的地方,卻聽見人群中一道清朗激動的聲音在人群中間沖著圍著外面猛喊:“小師弟!小師弟!”
眾人一聽,齊齊望向男子喊叫的方向,那里正站著一個黑衣少年,頓時,上百人齊刷刷十分有序地讓出一條廣闊大道來!
正繞過人群往前走的顏笙瞬間感到自己身邊的空間寬闊了不少,同時上百道強勢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仿佛X光將顏笙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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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酒三三
剛回來,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