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凌松,倒時候,我要你在我面前慘叫悲鳴,要你露出驚愕后悔,恐懼不堪的狼狽樣,我要一寸一寸把你們撕成碎肉...”
她低吟著露出陶醉的紅暈...
很快,鬂獅率領其他異獸迅速逃離了疣豬的領地,同時在身上事先噴了消除味道的香劑,防止疣豬循著味道找到他們。
同時一出領地便飛快奔跑,朝著和凌松匯合的方向沖去。
不過神果自帶的異香,散發(fā)著的香味將會吸引異獸而來,很快,一只三層樓房的草原灰狼從草叢中跳了出來,對鬂獅嘴中的靈芝露出貪婪的神色,隨后看向它獅毛下顯眼無比的碩大包裹,看到上面散發(fā)著的淡淡光芒,頓時眼睛都直了。
遇到這事,雙方都知道無法善了。
“嗷!”
白狼強打精神,迅速朝草原狼撲去,由于體內風刃的力量被凌松抽取干凈,因此它只能用肉搏的方式擋住灰狼,很快兩只狼搏斗在一起,幾乎纏成一團。
沒等小黑上前幫忙,草叢中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隨著草叢晃蕩,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只青黑色鱗片,足足有十多米粗的蟒蛇蜿蜒爬出。
“吱!”
小貂瞬間渾身毛發(fā)炸起,將手中的兩株神果丟給小黑,如同一只發(fā)狂的野獸,朝它撲去。
蟒蛇將蛇軀抬起,蛇芯嘶嘶吐著,三角形的蛇眼貪婪地盯著獅發(fā)下的包裹,對上小貂這類天敵,亦是毫不退讓,張口就吐出一口猩藍的毒液。
小貂在空中瞬間變換角度,避開毒液噴射,探出利爪抓住蛇尾,就一口叼住,猛然甩動。
嘶嘶!
隨著蛇身劇烈抖動,蟒蛇渾身酸軟無力,仿佛被卸掉關節(jié),用不出力氣。
無奈之下,它只好卷起蛇尾,盤成一圈,眼光灼灼地盯著小貂,不敢再輕舉妄動。
后者也對劇烈的毒液和獠牙有些忌憚,一時間僵持著對峙,互相瞪大眼睛盯緊對方。
一時間,包裹靜靜地躺著,無人看管。
就在這時異變途生,一片霧氣突然從鬂獅身旁涌現(xiàn),從霧里一道人影閃電般躍上獅子身上,一手抓起那半米大的包裹,另一只手直接捏碎早已準備好的玉石。
“這東西就給我吧?!?p> 閭貞子桀桀大笑著,一道藍玉色霧氣頓時籠罩在她身上,接著一道黯淡色的火焰從霧尾竄起,像是火箭尾的助推器,直接帶著她架空而起,在其余異獸眼睜睜下,朝遠處掠去。
“嗚!”
此時鬂獅才反應過來,剛想大吼一聲,突然想起嘴巴還叼著一個靈芝,只好瞪大眼睛,發(fā)出一聲類似嗚咽的低吼,朝小黑直使眼神,瘋狂打著眼色。
小黑心領神會,眼珠子變得通紅,露出瘋狂的大怒,一副憤怒到發(fā)狂的模樣,狠狠地掃了草原灰狼和蟒蛇一眼,仿佛在說我遲早會算這筆賬。腳一撒,閃電般地朝云朵追去。
鬂獅緊隨其后,看了眼都忘了打斗,愣在一旁的其余異獸,撒開腿朝遠處沖去。
失去了利益的誘惑,草原灰狼也不愿意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再被白狼狠狠咬幾口后,倉惶逃離。
“嗷嗚!”
白狼仰天長嚎,慶祝又一場戰(zhàn)斗勝利。
“吱吱!”
小貂趁蟒蛇注意力被轉移時,猛地咬掉它尾尖,叼著尾巴跳上狼背,得意地看著它。
白狼四腳踏地一用力,頓時飛快地朝遠處飛奔離去。一路沙場揚起,似乎并不戀戰(zhàn),而是朝閭貞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蟒蛇憤怒地翻滾了好一會,頓時周圍沙子露出坑洼,樹木倒下。發(fā)泄了好一會才慢悠悠離開。
直到所有異獸的氣息徹底消失了好久,黑豹才從一個角落走出來,緊接著是鬂獅,上面是小貂,白狼。
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截胡,可惜可惜...
四只異獸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計劃得逞的得意之色...
...
“哈哈哈哈!寶物是我的了!”
閭貞子臉色狂喜地一路飛奔,直到城堡附近,周圍沒什么野獸行蹤,才找一個隱蔽的山洞,迅速拿起背包。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可惜沒能看到那幾只異獸暴怒的樣子。”
她心跳砰砰砰跳得極快,將包裹放下,用顫抖的雙手慢慢打開。然后愣住,臉色由青變白,眼中的迷茫漸漸涌現(xiàn)。
里面是用塊頭極大的夜明珠,熒光石堆疊成混合在一起,此時包裹打開,頓時疊起的珠子散落了一地,有幾顆轱轆地滾到她旁邊的腳下,淡淡的光芒依舊不停地散發(fā)出來。
這些珠寶質地極純,同時含有放射性的元素,每時每刻都在散發(fā)光線,對于她來說沒有影響,但對于普通人就是會導致各種慢性疾病的射線,可以說一無是處。
唯一的作用便是珠寶所發(fā)出的光,穿透性極強,被包裹包住后,便能充當神果散發(fā)的琉璃光澤,充當假貨。
她是一動未動,臉色僵硬地看著珠寶,身子慢慢顫動了下,接著如羊癲瘋迅速顫動,眼中蘊含著瘋狂,瘋狂中又包含著恐懼。
一旦被三叔知道這件事,按照他的脾氣,后果不堪設想,恐怕不是被打得半死那么簡單。
她只要一想到這件事,身子就顫動得更加厲害,汗水浸濕了后背。
“可惡可惡可惡。這件事一定要想想辦法,不然就遭了。”
她緊緊咬著下唇,突然將整個下唇咬掉,血淋淋的血慢慢滲透出來,浸透了露出來的白森森牙齒,但此時她恍若未覺,注意力全凝聚在這件事上。
她森森的傷口逐漸涌出霧氣,迅速將她受傷的下唇重新恢復成正常模樣,同時她也眼睛一亮,想到一個人。
“我想起來了,那幾只是凌松的契獸!”
她眼神猛地一變,咬牙切齒,滿臉冷笑:“我就說那幾只異獸看起來那么眼熟,原來是那個賤民的契獸?!?p> “既然知道了是凌松搞的鬼,事情就好辦了?!?p> 她眼睛慢慢變得尖細,逐漸由霧氣彌漫:“只好拜托三叔,從他手中要點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