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深一夜沒怎么睡好,第二天精神怏怏的。
毛貝貝臨時得到她老爹的召喚,回去見她那“指腹為婚”的小對象去了。
同學們興致高昂,提議下午來一場爬山運動會,吃完飯以后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往山腳下趕。米深覺得沒勁,主動要求留下來看守帳篷和行李。
小湖邊的溪水清澈見底,米深搬了個凳子坐在湖水邊,撐著下巴看著水里游來游去的魚兒們。
“米深。”
低沉清朗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米深愣了一下,回頭就見靳如墨走過來。
他手里也拿著個凳子,在米深身邊放定,坐下來。
“如墨學長?”米深驚訝,一大早的沒見著他,還以為他昨晚已經(jīng)回去了呢。
靳如墨側(cè)首來看她,陽光下,面色皎白,眉眼溫柔,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十分的溫和可親。
“我剛起來,昨晚睡的不大好?!苯缒?。
看他的臉色,好像確實是沒睡好。
米深下意識的摸了把自己的臉,早晨起來沒看見靳如墨,她連鏡子都懶得照了,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臉色是不是也很難看?
“你怎么也沒去爬山?”靳如墨笑著問。
“我留下來給同學們看著行李。”米深回答,耳根子有點發(fā)熱,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只能抬手,裝模作樣的捋一捋頭發(fā)。
靳如墨點點頭,轉(zhuǎn)過臉去,閉著眼深呼吸了一下,感嘆似的:“這山里的空氣真好啊。”
“是啊。比城市里的新鮮?!泵咨罡胶汀?p> 有靳如墨坐在身邊,米深的心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落葉,隨著水波起伏不定。
之前想著,能跟如墨學長說上兩句話,并肩看星星……現(xiàn)在能并肩看湖光水色,好像也不錯?哪怕不說話,就這么坐著,她也知足了。
“嘿嘿……”米深瞇著眼睛,偷偷的樂呵。
靳如墨稍稍偏頭看著她,米深長得很好看,圓圓的小臉,好像他一只手就能蓋住。大大的眼睛亮而有神,睫毛卷長,像一把溫柔的小扇,撲閃撲閃。膚色白皙,唇粉粉的,頰畔微微暈染了一絲酡紅,瞇著眼盯著湖面的側(cè)臉,融入在這大自然的景色里,美的像幅畫。
這樣的女孩兒,純真的像一張白紙,眼底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跟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樣。
無疑,她是特別的。
“對了?!泵咨詈鋈幌肫鹗裁矗剡^頭來問他,“昨天忘記問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難不成男神也關(guān)注她?
“因為厲封昶。”靳如墨如實回答,“恐怕沒有人不認識你的。再者說,你還是第一名,名字總是排在榜首。”
“哦……”米深小有失望。
靳如墨笑笑沒有多言,伸手捻起一塊小石子,將手放低,將石子平著扔出去。那石子在水面上連著打了八個水漂,才落進了水里,沉進水底不見了。
米深來了興致,“這是什么?我從未見過?!?
夏夜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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