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大姚他們早把韋魯斯看成自家兄弟一伙的,非要跟著一起去看看,走到門口大劉往柜桌里扔了幾張紙幣進(jìn)去,一行人快步跑出了大樓。
胡霸衣和道格在路邊等著,幸虧這次道格帶來的是一輛市府大巴,否則一般的小車裝大姚木匠這二個巨無霸真是有點難度的。
韋魯斯揮手說道:“快、上車說?!?p> 車上道格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xì)說了一遍,原來剛才在市府禮堂里,得了韋魯斯指示的邦妮大發(fā)神威、輕松灌趴下申?;@球隊的教練領(lǐng)隊等人。
然后覺得很沒勁很沒有挑戰(zhàn)性的她、轉(zhuǎn)身又順手把申海主管籃球的部門及市府、各個頭頭腦腦統(tǒng)統(tǒng)拿下,在她面前能硬扛矜持不喝的主、真的不多。
按說劇本到了這步就可以散場了,但明顯沒折騰夠的邦妮不滿意了,冷餐會那些東西都是仿老美搞的、她這個純正老米怎么可能喜歡,非嚷嚷著沒吃飽還要出去夜宵。
道格胡鐵衣幾人、還有胡平?jīng)]辦法,只能陪著二個妹子出去找宵夜的店,霞飛路背后的小馬路上、酒吧燒烤涮燙一條街全是吃的攤頭。
平時邦妮就喜歡拉著她的翻譯李一起出來狂吃,但今天喝了不少酒的她、又穿著一身這么暴露的禮服、加上身邊的就是二個紅顏禍水,莫名就被一群登徒子盯上了。
那些紈绔們明顯也是喝大了,望見這么二個人間極品絕色那里還走的動路,當(dāng)即就有不怕死的主上來撩撥、動手動腳。
邦妮這種女霸王不欺負(fù)你就算好了,有人上來找虐、那還客氣個啥子,撩起長裙就是二腳高跟鞋飛踹,總往那個地方下腳的結(jié)果就是、當(dāng)即爆了4蛋、二人抱著下體暈了過去。
可憐的娃、被踢到的瞬間叫的那個慘啊、那邊仗著人多又酒精上頭哪肯吃虧,沒說的、當(dāng)場就開片吧。
邦妮這邊、除了道格之外都是殺手級別的主,就算道格身材體重拳頭也是歐美級別的,特別是翻譯李嬌滴滴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沒想到打起來比黃飛鴻還霸氣。
對面幾十號人打不過幾個、里面還有二個女的,這就丟了大臉了、有個喝昏了的大塊頭哪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一個涮麻辣燙的大鐵桶、扣著把手就劈頭澆了過來。
沖在最前面所向披靡的翻譯李、正彎腰踢飛又一個家伙,剛回過身一桶滾燙飄著厚厚油層的開水、就迎頭而來,武功再高也怕板磚、說的就是這個理。
千鈞一發(fā)之際,胡鐵衣橫刺里沖出、抱著高跟鞋小禮服施展不開的翻譯李翻滾了出去,一桶滾沸的油水大半澆了空氣、但還是有一部分把胡鐵衣后背澆了個透心涼。
得虧胡鐵衣穿了一件薄皮衣夾克、里面一件T恤,一股焦糊肉香味過后、翻譯李臉色蒼白毫發(fā)無傷,但胡鐵衣倒在地上衣服都糊了、鐵漢一聲不吭滿頭豆大的冷汗直冒。
邦妮道格徹底怒了,特別是邦妮、徹底忘記了韋魯斯再三交代的一切,她掄起凳子一通翻飛死揍、把肇事者和幾個最近的、統(tǒng)統(tǒng)放倒哀嚎不已滿地打滾,其他人嚇得趕緊四散而逃。
后面的事情基本沒啥好說的了,聞訊帶人過來支援的代表團(tuán)副團(tuán)長戴維、趕緊把胡鐵衣送到最近的醫(yī)院,然后道格急忙聯(lián)系胡霸衣、趕了過來。
到了醫(yī)院、韋魯斯無視邦妮遞過來可憐兮兮的眼神,大聲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戴維趕緊拉著夜間急診部負(fù)責(zé)人的手過來,說道:“韋魯斯,醫(yī)生說問題不大,皮衣?lián)踝×私^大多數(shù)的高溫傷害、否則就麻煩了。還有、警方那邊我會處理,你不用擔(dān)心?!?p> 接過急診單子各化驗表格,韋魯斯耐心詢問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回頭喊道:“邦妮。”
邦妮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慢慢起身踱了過來,輕聲說道:“嗯、那個、我很抱歉。”
韋魯斯上下望了望她,放低聲音說道:“你沒受傷吧?”
邦妮臉上頓時恢復(fù)了神采,笑道:“我當(dāng)然沒事,韋魯斯、你真好。”
受到驚嚇的翻譯李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個女孩、特別是一個漂亮對自己臉蛋極有自信的女孩,面對毀容的恐懼遠(yuǎn)勝于面對死亡,不管多強(qiáng)大的女孩對自己容貌在乎的程度、和別的女孩其實都是一樣的。
韋魯斯趕緊使個眼色給邦妮,眾人圍攏過來好一番勸解、翻譯李這才轉(zhuǎn)涕為笑、恢復(fù)了一些,她堅持要留下來陪夜、邦妮也堅持不走。
胡東一臉無奈、邦妮在這他哪敢回去,回去非得被他老媽吊起來雞毛撣子伺候,韋魯斯咨詢了一下大家的意見、基本都不肯離開。
韋魯斯和戴維握手說道:“辛苦你了,戴維團(tuán)長、你年紀(jì)大了,趕緊回去休息、讓司機(jī)先送你回去?!?p> 剩下的人在急診后門小馬路邊的一個小火鍋店坐了下來,這家通宵營業(yè)的火鍋店是極少數(shù)還開著的店鋪,大家基本上都還有點餓、特別是邦妮一肚子火、還沒吃上就先干架了,餓到現(xiàn)在。
韋魯斯端起水杯說道:“晚上就不喝酒了,我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感謝所有人的辛苦幫忙?!?p> 一群人燒起三只大鍋底,點了幾十盤肉菜、幾乎把這家小店的冰箱都搬空了,老板娘臉上的喜色一直沒停過。
韋魯斯和胡東大姚大劉木匠一桌、菜過三巡,韋魯斯放下筷子說道:“上屆亞特蘭大奧運(yùn)會咱們神州進(jìn)了8強(qiáng),這回能打到什么程度,咱們都當(dāng)一回貝利吧。”
胡東停住筷子、緩緩說道:“總不能比上屆差吧?!?p> 大劉有些落寞、他還沒有在國內(nèi)籃壇嶄露頭角徹底證明自己,去悉尼的名單上并沒有他的名字,所以他和木匠保持沉默。
大姚考慮了一會、低沉著聲音說道:“這屆我們國家隊實力不差的,就是分組有些背、不好說。”
韋魯斯笑笑、說道:“都別那么緊張、隨便聊聊罷了。我個人、倒是覺得這屆神州隊是史上最強(qiáng)的一屆了,三大中鋒加96黃金一代、以后再過100年也未必能出這么一批了?!?p> 外面悉悉索索下起了小雨,冷冷的寒風(fēng)中、蒙蒙細(xì)雨像頭發(fā)絲一樣迷糊人眼,淅瀝瀝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