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囊冷冷努嘴說道:“還沒完呢、去那邊床上躺著,手放在臺子上、不要亂動。”
賈米森這個時候像乖寶寶一樣聽話,迅速躺回理療床上、把右手放在旁邊的木桌上,他一動也不敢動、只有眼珠死死盯著胡青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憑空出現(xiàn)在胡青囊手中、二根細長寒光四射的銀針,當(dāng)即嚇得賈米森臉色巨變、青了又綠綠了又白,但他還是牢記著這位東方巫師所說的話、不敢稍加動彈半下,只是眼睛越瞪越大、望著刺向他右手腕的銀針。
其中一根銀針斜著刺入賈米森的手腕脈搏之中,還有一根刺入他的手肘彎角處,胡青囊閉著眼睛站在一旁輕輕捻動著這二根銀針,肉眼可見的蒸汽從他的頭頂緩緩升騰而起。
肥得看不到整個眼珠的杰森已經(jīng)被嚇傻了,他已經(jīng)徹底被這個東方來的黃皮膚巫師嚇住,牙齒不斷打架、雙腿發(fā)軟就差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賈米森以為那二根銀針刺入他的手臂會萬分劇痛,就像剛才那樣可怕、但事實是他幾乎沒有感覺到有東西扎入他的手臂,根本一點都不痛。
但過了一會、他賈米森覺得自己的右手臂好像忽然變成了一根木頭,無法收到任何反饋無法驅(qū)使、就像完全不屬于自己了一樣。
不敢亂動的他只看到這位中年華人捻著銀針不停轉(zhuǎn)動著,完全失去對自己手臂和手掌的感受讓他覺得異??謶?,通常未知的事物、都會引起人類的最強烈的好奇、和發(fā)自肺腑最深的害怕。
賈米森感覺時間忽然變慢、慢到仿佛靜止了一動不動,他不清楚自己躺在床上幾個世紀、還是幾萬年過去了?
直到忽然間、賈米森又拿回了自己右手臂的控制權(quán)和感知能力,這種落差異常巨大的經(jīng)歷、讓他胸悶氣喘感覺非常非常的難受。
可這竟然還沒完、胡青囊不知道那里取出的一把小刷子,在賈米森右手背上細致的刷了一層透明液體,然后用紗布把賈米森整個手掌包了起來,每根手指后面都有一根竹簽。
這動作讓旁觀的韋魯斯、想起了神州西域特產(chǎn)烤羊肉串,除了念念有詞的阿里巴巴不好吃不要錢、五元一串十元三串,其它真的感覺沒啥區(qū)別,韋魯斯只能死死憋住笑意、不敢隨便笑出聲來。
胡青囊做完這一切之后,抬頭挺胸長吁了一口大氣,用自己的衣襟擦了擦額頭汗珠、開口說道:“好了、回去48小時內(nèi)不要洗澡,拆掉紗布后48小時不要運動、即可?!?p> 賈米森躺在那里明顯還一臉懵逼加茫然,弱弱地問道:“請問這位大師,什么好了?即可什么?”
韋魯斯屏住臉上肌肉提出的抖動需求,正色說道:“胡大師說你的手上的傷2天后就好了,再靜養(yǎng)2天就能恢復(fù)如初。”
賈米森聞言驚訝的差點把自己舌頭吞進肚子里,可他絕對沒有膽子當(dāng)面質(zhì)疑這位東方來的可怕巫師,只能哼哼唧唧下床、不停點頭致謝、一只左手提著T恤、一溜煙溜出了保健室。
韋魯斯趕緊招呼胡青囊大師回他的辦公室落座,一壺上好的東方綠茶、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香味,道格帶著胡霸衣幾人也正好同時抵達。
韋魯斯趕緊讓道格幫他招呼客人們,他自己出門走到珍妮小姐的隔壁辦公室,敲了敲門進去說道:“珍妮小姐,麻煩你下一個調(diào)令、請那位前首席醫(yī)療官杰森先生、去我們俱樂部附屬的發(fā)展聯(lián)盟球隊報到,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
出去之前韋魯斯又想起了什么,回頭說道:“還有、珍妮小姐,那間球員保健室請你找人裝修一下,就按照中式風(fēng)格布置、所有材料都用最好最貴的。什么文房四寶落地書架、還有隔一間休息室出來,以后胡大師如果來我們俱樂部就請他在那里休息,你們沒什么重大的事情絕對不可以打攪他、絕對不可以?!?p> 返回辦公室、韋魯斯感激的說道:“胡大師、辛苦了,那邊我已經(jīng)讓人去裝修那間保健室了,以后有事我再讓人去老城區(qū)請您,平時您不用來俱樂部坐班的。”
胡青囊擺擺手說道:“這可不行、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了非得家法伺候不可,以后每個工作日我朝9晚5過來打卡坐班。你是總經(jīng)理給開了工錢,那我就是一個坐堂醫(yī)生,哪有打工仔光收錢不干活的?!?p> 韋魯斯百般苦勸無果、只能拿起電話催促珍妮小姐立即24小時趕工,務(wù)必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質(zhì)量、搗騰出一間像樣的中醫(yī)診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