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杰公子,走吧!”
張小五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葛杰急忙回了一個。
“呵呵……張公子,你請,還是你請!”
張小五無語,“好!”
說罷,二人邁步走進(jìn)一家酒樓。
“二位想要喝點什么?”店小二跑了過來。
“還有房間嗎?”張小五不喜歡喧鬧的地方。
店小二道:“有的,二位客官請稍等!”
不多時,店小二回來了。
“二位客官請上二樓!”
二樓,有一個閣樓,從閣樓往外面一看,正好可以將火云城的美景盡收眼底。
是個喝酒的好地方。
“就這間吧!”
“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今天我要與張公子一醉方休!”葛杰搶著說道。
店小二道:“好嘞,二位客官請稍等,好酒好菜馬上就上來!”
……
很快,好酒好菜備齊,二人吃菜喝酒。
“來,張公子,我葛杰敬你一杯!”葛杰端起手中的酒杯。
下一刻,他下巴都快要驚訝掉了。
只見,張小五直接抱起酒壇子猛喝起來,“干!”
葛杰道:“張公子……你,你們哪兒的人都是這樣喝酒的?”
這一壇子酒少說也有十來斤,可張小五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抱起酒壇子,與葛杰碰了一下,然后仰頭痛飲起來。
張小五道:“怎么?不可以?”
“呵呵……”葛杰尷尬的一笑,頓時覺得剛才說話有些欠缺,急忙陪笑道:“可以可以,張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夠爽快!”
“你這個兄弟,我葛杰認(rèn)定了!”
張小五白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砸了咂嘴:“嘖……好酒,爽快!”
“酒品就是人品,張公子酒量驚人,果然豪爽,來來來……咱兩兄弟,壇子喝!”
葛杰放下酒杯,學(xué)著張小五的模樣,抱起一壇酒。
“干!”
酒壇子往前一送,兩個十多斤的酒壇子相碰。
二人仰頭痛飲。
張小五但是沒什么。
只是,葛杰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咳咳咳……”
葛杰是第一次直接用酒壇子喝酒,第一口酒灌下去,頓時喉嚨發(fā)麻,喝的就感覺壓根兒不是酒,而是辣椒水一樣。
頓時喉嚨辣乎乎的痛,眼淚都被嗆出來了,葛杰道:“爽快,沒想到這樣還能如此之爽,生平第一次,爽……”
“兄弟,干!”說完,葛杰居然又抱起酒壇子,送了過來。
張小五翻了翻白眼,這家伙一定是喝多了!
出于禮貌,張小五仍舊和他碰了碰。
“來來來,吃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葛杰醉醺醺的抱著酒壇子,臉頰紅暈四起。
“兄弟啊,我跟你說,我……嗝……我還能再……再喝!”
“來……再,再干……嗝……!”
葛杰飽嗝連天,眼神迷糊。
很顯然,是喝醉了!
……
……
下方的酒樓,一名漂亮的女子和一位華富公子走了進(jìn)來。
如果張小五看見的話,一定會驚訝不已,這名女子正是林月兒。
她走進(jìn)酒樓的一瞬間,頓時就吸引了無數(shù)雙色咪咪的眼睛。
“看什么看?”林月兒身邊的男子吼叫一聲。
“店小二給我過來!”
店小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云公子,您這是?”
這位云公子眉頭一豎,沒好氣的說道:“去叫你們掌柜的過來!”
“好嘞!”店小二應(yīng)了一聲,跑了進(jìn)去。
沒過一會兒,一位肥胖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他滿臉堆笑,活生生的彌勒佛形象,這位正是這家酒樓的掌柜。
“呵呵呵……云公子,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廢話少說?!痹乒永浜咭宦?,對這位掌柜的不假顏色:“給我上好酒好菜去我經(jīng)常喝酒的閣樓!”
“是是是!云公子您請!”掌柜的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位的身份可是云閣一位長老的兒子,他可不敢得罪。
“嗯?怎么里面有人?”云公子眼睛一冷。
掌柜大聲喝道:“小二,你怎么安排的,云公子的閣樓怎么有客人?”
“這……”店小二當(dāng)時就懵了,卻又不敢多說什么,“剛……剛才有兩位公子……”。
“你……”掌柜的氣的吹胡子瞪眼,“趕快去把里面的客人趕走,千萬不能打擾了云公子喝酒的雅興。”
“是是是,我這就去……”
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跑了上去。
半響時間過去了還不見下來,掌柜見云公子有些憤怒,趕忙道:“云公子稍等片刻,我上去看看!”
“怎么回事,他們……”掌柜的走上閣樓,推開門的一瞬間,只見閣樓里面堆滿了酒壇子。
兩位公子醉醺醺的喝著酒,店小二在一旁沒敢說話。
“二位公子,在下是酒樓的掌柜,這間閣樓是云公子御用的,麻煩二位換一個位置,或者去樓下……如何?”
掌柜的知道,這樣說話會得罪客人。
與這二位公子相比,他更加不愿意得罪云公子。
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什么?你讓我們?nèi)窍潞染?,怎么?看不起我葛杰??p> 葛杰聽到這話當(dāng)場就有些憤怒了,人在喝醉之后,最容易沖動。
“你丫的,知道本大爺是誰嗎?”
“神龍宗弟子,外宗天驕榜第八葛杰!”
葛杰嘴巴快,直接說了出來。
掌柜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蒼白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這二位頂多也就是普通公子。
就算身份再厲害一點,也就是達(dá)官貴族的紈绔公子哥。
卻沒想到,這位爛醉如泥的公子居然是神龍宗的弟子。
而且,還是外宗天驕榜榜上有名的存在。
別說是天驕榜排行榜的弟子,就算是普通神龍宗的弟子,他也萬萬不敢得罪啊。
“這……”掌柜的有些犯難,最終一咬牙,重重的說:“不如這樣,一頓酒錢我給你們免了,只要你們能夠搬出去,這樣可行?”
掌柜的這樣做是寧可得罪神龍宗弟子,而不可得罪云公子。
“你的意思是怕我們付不起酒錢?”葛杰甩了五百兩銀子在桌子上:“五百兩夠了吧!拿著錢給本大爺滾,別打擾我兩兄弟喝酒的雅興!”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掌柜的沒想到這位淡金色長袍公子如此財大氣粗,頓時又覺得不能得罪。
張小五冷冷的道:“那是什么!你開門做生意,難道就是這樣對待客人?”
“不不不,這位公子您誤會了,而是這間閣樓是云公子早就訂好了的,所以……還麻煩二位……”
“云公子?”葛杰聽到云公子這三個字頓時酒醒了不少,“可是云閣的云公子?”
“正是!”掌柜一見葛杰這幅驚恐的表情,就覺得有戲。
又繼續(xù)添油加醋的道:“不是我不給二位面子,而是云公子那邊說不過去啊,這一次二位的酒錢算我請了,下次再來,我給二位打八折……”
張小五算是明白了,這掌柜就是欺軟怕硬,只認(rèn)身份不認(rèn)人的白眼狼。
對于這種人,張小五可不會給什么好臉色,當(dāng)即冷笑道:“也就是說,今天我們必須搬出去?”
“意思也就是這個意思,畢竟我只是個做生意的,還請二位不要為難在下才是!”
“我到要看看這位云公子究竟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讓你如此懼怕!”張小五站了起來,冰冷的氣息驟然外放。
他這一動作可把掌柜的個店小二嚇了一跳。
“彭……”
與此同時,房門被一個人從外面踹開。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見到這名女子。
張小五眼神一凝,冷冷的道:“是你!”
謝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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