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兄x所有支持《盜途》的書友,祝你們新的一周工作學(xué)習(xí)順利!本書絕不太監(jiān),只是更的有點慢而已。)
======================
“哦~,我明白了!歐陽,男左女右!你來扳就往左,如果是月家妹子來,就往右,穩(wěn)了!”種馬湊上前來說道。
我暫時沒空理會種馬,正在看著羅盤沉默不語。
“小馬哥,你又在胡說八道了,還是不要打斷歐陽老大的沉思比較好吧?!遍L嘴說道。
“其實,大種馬說的也不完全錯,這的確是一個向左還是向右的問題。”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后說道。
“為什么?它連接地面的地方,明明就有足夠的空間旋轉(zhuǎn)一周的,如果不是向左向右,而是轉(zhuǎn)圈呢?”月明墨眉頭輕蹙問道。
不是柳眉輕蹙,也不是黛眉輕蹙,從我第一次看見月明墨開始,她就基本是不化妝的,更沒有修眉毛,就算有,那也是在重大場合,比如我和柳生宗介單挑那次的展會上,也只是化了個淡妝而已。
雖然沒有做任何修飾,但我不得不承認,月明墨的眉毛很好看。
“正常來說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我現(xiàn)在要感謝百戶世,現(xiàn)在可以確定一件事,雖然他和我們在林子里走的路線不一定相同,但絕對來過這里,不然我也無法肯定是轉(zhuǎn)圈扳動還是左右扳動。你們再仔細看看,在這個機關(guān)底部的兩邊和它相對的泥土邊緣,有很細微的凸起,應(yīng)該就是百戶世扳動機關(guān)留下的痕跡,這就在給了提示的同時,也給我們出了另外一道難題?!蔽曳治龅馈?p> “唔,難題就是,至少有四個可能,往左,往右,先往左再往右,先往右再往左,四個扳動方法?!奔犹羸椪f道。
“等等,歐陽,你不是說這里的地面是特殊的夯土層嗎?為什么這棍子能弄出痕跡?這不科學(xué)??!”種馬提出了質(zhì)疑。
“這個機關(guān)或許就是個寶貝也說不定,專破夯土層,因為我直到現(xiàn)在也無法確定它是用什么材料鑄造的?!蔽艺f道。
“什么?是寶貝!下了這么多次斗,終于遇到寶貝了!長嘴小兄弟,你們趕緊過來一起弄??!”種馬興奮地叫道。
“如果你想被萬箭穿心,那就動手吧。”我說道。
根據(jù)我的推測,機關(guān)如果被錯誤地扳動,我們必將面臨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運氣再差一點,真被種馬給扯上來了,那我們就永遠也走不出這片林子了。
因為我們無法得知這林子到底有多大,會觸發(fā)多少次連弩機關(guān),剛才我們能沒事,那是因為大家的體力和精神意志都在正常水準,如果到了開始疲于奔命的地步,全軍覆沒是遲早的事。
“那,先把它關(guān)掉,我們再想辦法,歐陽,你一定有辦法破掉的,趕緊??!等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那個百戶世!”種馬一聽有生命危險,迅速縮回了即將握在機關(guān)上的雙手,同時將怒火轉(zhuǎn)移到了百戶世身上。
“好,欲破機關(guān),我們還是要從古墓主人的身份背景來分析才能得出答案。百戶世能出去,根據(jù)我們被數(shù)量如此多的飛天粽子襲擊的情況來看,他多半是用了人海戰(zhàn)術(shù),我們沒他的條件,也不可能犧牲那么多人就為了破一個機關(guān),所以這是我認真思考后,才得出的結(jié)論?!蔽页烈髦f道。
徐福是鬼谷子的關(guān)門弟子,同時也是秦始皇萬分信賴的神級方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是從第一位皇帝秦始皇開始正式實現(xiàn)的。
正所謂君臣有別,尊卑有序,在爺爺教我的那本《秘藏通玄真經(jīng)》里有一小節(jié)專門做了說明,那就是在古墓的機關(guān)設(shè)計上,但凡涉及到控制樞紐,如果是靠扳動來開合的,就往尊位扳動,錯不了!
這是六微歐陽家的傳世古籍,里面的內(nèi)容經(jīng)過了祖輩的多次實踐,一次差錯也沒有出過,絕對可靠。
古人在自然方位,尊卑的主要特征是崇陽。
在君位之下,現(xiàn)實世界的朝堂禮儀場景是以東為尊;而如果是在神靈世界的室內(nèi)場景則以西為尊。
那方位和方向怎么判斷呢?我國古代通常是以面朝南方定方向的,左為東,右為西,前為南,后為北。
我們的歷史太悠久,不同的朝代左右尊卑也是在不斷變化的。
幸好徐福是百分之百的秦朝人,所以只需要分析秦朝就行了。
但即便是在秦朝的時候,武將和文官在左右尊卑上也是有區(qū)別的:軍功爵是尊右,秦朝官制卻是尊左,如果是以官制中的事例來論證徐福認可的尊卑,應(yīng)當更為準確,因為徐福怎么看也不應(yīng)該是和白起一樣的武將吧?
再者,徐福屬于陰陽家一脈,也是尊左卑右,我現(xiàn)在恰好就是面朝南方,所以,應(yīng)該是往左扳!
“歐陽,你百分百確定啦?”種馬看到我將手緩緩放在機關(guān)上面,有些緊張地問道。
其實我也有點緊張,畢竟所有的推測在沒證明之前,也只是推論,正確與否,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恩,沒問題,我認為應(yīng)該往左推!”我回頭看著眾人,頓了頓說道。
“歐陽少爺,要扳就快一點,我年紀大了,心臟可有點受不了這慢吞吞的折磨,如果錯了,也就那么一下子,大家都還能在下頭再見,哈哈?!崩现苄Φ?。
“我們都相信你,往你認為正確的方向推吧?!痹旅髂驹谖遗赃呎f道。
達久勾動沒說話,他依然在時刻注意著四周的警戒,仿佛這只是一件和他無關(guān)的小事一般淡定。
“歐陽老大,要不,讓大家聚攏,都躲到傘下面來吧?”沙皮問道。
“不用,如果真錯了,什么傘也沒用,我相信徐福有這個能力,好了,嘿~!”我使勁往左扳動了機關(guān)。
在我扳動機關(guān)的同時,我閉上了眼睛,等了幾秒,然后睜開,貌似沒事了。
“有動靜!不,不是剛才的那種動靜,是我聽到從好多地方傳來的類似齒輪在攪動的聲音,不是射箭的聲音!”大耳朵突然大叫了起來。
我聽到大耳朵的前幾個字,下意識地準備往地上趴去,誰知道緊接著又聽到大耳朵后面說的話,立即停止了動作,險些摔倒在地,我看了看眾人,和我差不多,有點尷尬。
“大耳朵,以后能不能直接說結(jié)論,別說半截話嚇人啊?!遍L嘴抱怨道。
“嘿嘿,我這不是因為興奮么,歐陽老大把連弩給關(guān)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就安全了?”大耳朵開心地問道。
“暫時是安全了,走!”我發(fā)出了繼續(xù)前進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