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想看一拳打爆一個宇宙的老鐵,對不起,本書不會有。這本書里只有一個個有血有肉,會受傷會死的普通的優(yōu)秀運動員。有作者朋友在問我為什么不弄個讀者群好好忽悠,額,好好經(jīng)營,對自己是有幫助的,我有想過,但還是放棄了,因為我怕被催更。求推薦票,求收藏,求轉(zhuǎn)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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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神道無念流不是太了解,但聽了加藤鷹的解釋后,還是能猜出一些。
真正的實戰(zhàn)技法,并不是像功夫片里的那樣,有板有眼地套路演練,而是插眼鎖喉撩陰,找準機會攻擊對方的要害無所不用其極。
實戰(zhàn)的刀法,更是簡單實用,沒有那么多華而不實的挽個劍花之類的東西,最多的還是在硬碰硬中尋找破綻,是純粹的力量,速度和技巧的比拼。
齋藤定源這個叫“九雷”的技法,我個人理解為:是一種以極快的速度,在不間斷的斬擊中攻擊敵人身上的各處要害威力極大的刀法。
“猛將兄小心!長嘴和沙皮,要是看情況不對,我們就上去群毆?!狈N馬也看出來苗頭不對,焦急地說道。
“好!”二人轟然應諾。
“歐陽同學,有什么后手準備,趕緊拿出來?!奔犹羸椪f道。
“別急,我對達久兄有信心。”達久勾動選擇相信我,我也愿意相信他,沒和他對戰(zhàn)過的人,不會知道達久勾動的刀法有多恐怖。
就在眾人為達久勾動的命運感到擔憂的時候,他用行動向我們證明了,在一對一的刀法比拼中,任何擔憂都是多余的。
達久勾動用接下來的動作,向我們展示了苗刀刀法練到巔峰,是什么樣的。
劈、刺、挑、斬、掃、纏、絞、蓋等等一系列劈斬手法,隨著達久勾動順序,倒序和無序的使用“米”字、“叉”字、“十”字、“龍”字、“〇”字、“力”字、““寸”字、“刃”字訣,和齋藤定源的“九雷”劍術戰(zhàn)成了一團。
這樣做,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起來的難度,呵呵,估計只有我這個半吊子苗刀練習者才會知道,任何武學,學會容易,想要融會貫通的話那就難如登天,否則就不會出現(xiàn)同一個師父教導出來的弟子,有的厲害,有的愚鈍的情況了。
苗刀口訣的心法操練起來并不復雜,任何人只要不傻,短時間之內(nèi)勤加練習,很快就可以掌握苗刀基本的攻擊和防守技巧,但這只是第一步,以為戰(zhàn)勝還是戰(zhàn)敗,不是由苗刀決定,而是由使用苗刀的人來決定。
“不好啦,歐陽老大,那群鬼子回來了!兩分鐘之內(nèi)我們不走,就來不及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大耳朵驚慌失措地踉蹌著跑了回來,勾著腰,雙手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噼~鏘~!”與此同時,達久勾動和齋藤定源那邊似乎也分出了勝負,二人在一連串眼花繚亂的對拼之后,各自退開握住武器,平視著對方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感悟剛才的連番惡戰(zhàn)。
“把東西帶上,是時候?qū)嵤┪业挠媱澚耍∥业挠媱澗褪?,趕快閃人!大家跟上!”我招呼眾人快速背上行囊,達久勾動的背包由沙皮扛著,我們一起向大樹那邊沖了過去。
“快走啊,猛將兄,否則我們都走不了了!”種馬第一個沖到達久勾動旁邊,我和種馬一人拉一邊,扯著達久勾動就往大樹后面跑。
在扶著達久勾動手臂的時候,我感到他的手抖得非常厲害,著實讓我吃了一驚,力之定源,果然名不虛傳!
看到我們突然之間呼嘯著集體跑路,齋藤定源似乎有點懵,短暫愣神過后,他提著劍追了上來。
“唰!”我感到背后一陣寒芒掠過,嚇得我趕忙加快了速度,希望老天保佑,讓齋藤定源經(jīng)過剛才的大戰(zhàn),使他體力不濟追不上我們吧。
“外來者,站?。∧銈儾荒苓M入!”齋藤定源窮追不舍。
讓我們站住?開什么玩笑,就他剛才那一下“九雷”,換成是我,早TM被大卸八塊了,傻逼才站住,多年的斗爭經(jīng)驗告訴我們,打不過就跑,此乃上策是也。
“齋藤定源,以你的身份,怎么可以從后方發(fā)動攻擊?”我怕在奔逃中大喊,會讓齋藤定源聽不明白,所以改用扶桑語大喊道。
不能從后方發(fā)動攻擊,這也是扶桑劍道館內(nèi)的基本禮儀之一。
在一場激烈的對決中,有時會出現(xiàn)對手背對著自己的情況。
當然,對方也不會讓你輕易地攻向自己后方,不過大家都默認,從后面攻擊對手是一項禁忌,堂堂正正地從正面進行戰(zhàn)斗,這也是劍士們澄然的禮節(jié)。
如果對方只是一個街頭小混混,說這些是沒卵用的,只有群毆解決他才是最好的辦法,但他是齋藤定源,正統(tǒng)古武術流派傳人,所以可以小賭一把。
果然,名門正派還是要點臉的,在聽到我大吼之后,齋藤定源的身形頓了頓,但是他遲疑了片刻,使命感讓他再次追了上來。
在快速的逃命和追趕中,哪怕稍微一遲疑,就能改變整個局面。
在他遲疑的片刻,我們所有人已經(jīng)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能隱隱看到前方有一座像大門一樣的建筑了。
終于,我們來到了古墓入口之處!
“靠,被他們裝上了金屬大門,還是密碼鎖!和月氏集團那個保險柜有點類似,這下完蛋了!”種馬大喊道,其實這很正常,扶桑政府從發(fā)現(xiàn)這個古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就算里面修出一條地鐵來,我也不會覺得驚奇。
“我看看,唔,不得不說我們運氣真好,這種密碼門是我和以前帶過的一個研究生,曾經(jīng)提出過的一個研究課題,通過管理員密碼模式就能進入,給我一分鐘想一想!”加藤鷹興奮地大喊道。
這時候達久勾動突然悶哼了一聲,“達久兄,你受傷了?”我問道。
“一點小傷,不礙事,不過,他也不好受?!边_久勾動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沉聲說道。
“齋藤定源也受傷了?很好,接下來,就交給我,讓我來拖延一下,大種馬,你們?nèi)ラ_門!速度要快啊,我支持不了多久的,不然小爺我就交代在這里了?!蔽野驯嘲f給種馬說道。
“好,放心吧,一有不對就喊,大不了和他們拼了就是!”種馬應道。
“歐陽老大加油!加藤老師也加油!”
“歐陽同學,拜托了!”
達久勾動應該才是和齋藤定源對戰(zhàn)的正選,但我們還要倒斗,不能在這里就把絕對王牌給弄殘了,所以,縱有千般不愿,我也只能站出來把這一分鐘支撐過去。
亂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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