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行走在大道上,享受著山水的洗禮,如果這里有顯微鏡的話,她真想知道空氣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成分,讓她如此的心情舒暢。艷陽高照,她找了一處低矮的有強壯樹枝的樹,爬了上去,在樹上睡覺的本事可是她從簡中禮那里偷學而來的的,現(xiàn)在她悠閑的待在樹上午休。下面的馬兒低頭吃著樹下的草。
“回去告訴父親,我已經(jīng)決定要想任老仙一樣周游全列國,”一個20歲左右的男人搶過一個年邁老人手里的包裹,“管家,那個家我是怎么也不會回去的。”
“小少爺,你就聽老爺?shù)牧粼诩依锒嗪茫伪爻鋈ナ芸嗍芾勰??”老人滿臉的不忍心,小少爺?shù)哪镉H去世的早,從小得到整個唐府的疼愛,沒想到被慣得這么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聽任何人的勸告。
“好了,您回去吧,家里的事情有我兩個哥哥就夠了,不少我一個?!?p> “小少爺,這些是為做管家一來存下的一些錢,你先拿去?!鄙倌甑氖直焕先说氖志o緊的拉著,“老爺不讓你出去是有他的道理的,你別埋怨他?!?p> “我知道,他就想讓我在家和大哥二哥一樣為他生孫子,守著那一畝山分地?!彼彦X收在了自己的懷里,背上背包離開。
就在他通過夜暖所躺的那棵樹的時候,她突然的跳了下來,站在他的面前。少年沒想到樹上還有人,驚訝的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下是深邃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白皙的皮膚,還有那像是為她專門定做的嘴唇,一張一合:“小子?拿老人的錢算什么本事?”
但是她說的話可不怎么讓人高興:“管你什么事?”他從她的側(cè)面走過,卻被她抓住了手,“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獨立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拿家里的任何東西?!?p> 少年看了看不遠處望著他不肯回去的管家,從懷里拿出剛剛接到手里的錢袋,想了想還是轉(zhuǎn)身回去把錢袋放在了他的手上,叮囑了他幾句然后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夜暖上了馬車,正要驅(qū)馬前進,少年突然跳上了她的馬車:“誰讓你跟上來的?”
“當然是你啊,我現(xiàn)在身上沒有錢,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離開了吧!”
“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會是一個只會占人家便宜的無賴。”
雖然她說的話不怎么中聽,但他不放在心上,畢竟她還算是長得不錯。夜暖也不是那么計較的人,看他的樣子也像是出自有錢人家,也不像什么壞人。兩個人上路總比一個人上路的好,剛剛聽他說要周游列國,那不是她正想要的嗎?夜暖時不時盯著他看,讓他有些不舒服,總于開口問道:“你一個女人,怎么一個人在這個荒郊野地,不怕碰見壞人嗎?”
“壞人?有什么好怕!”她不屑的說,雖然不會武功,但保護自己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他們看見馬車前面站了一幫的人,像是土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噗嗤!”夜暖還是第一次遇見打劫的,他們的臺詞和電視劇里面的一模一樣,“臺詞太搞笑,能換一個嗎?”
前面的土匪看一個小丫頭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直接沖了上去,把馬車搶了下來,兩人被困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小姐,你惹問誰不好,偏偏要惹這些土匪!”
“還不是你,一張烏鴉嘴,什么壞人都能被你招了過來?!?p> “你居然說本公子是烏鴉?”
“只是一個比喻而已,不用那么激動吧,”看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讓她不得不轉(zhuǎn)一下話題,“你不是要周游列國嗎?怎么沒有武功?”
“我是學任老仙做學者,了解各國文化怎么能動武?”他一臉認真的樣子。
夜暖不得不搖搖頭,她的馬車算是那不回來了。
土匪中帶頭的人,看他兩個人光顧著自己說話,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你們兩個是一起私奔出來的嗎?”
“不是!”
“怎么可能?”
兩人強烈的反應,讓那些土匪都笑了起來,一男一女不是私奔是什么?
“那,你們叫什么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有沒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少年居然十分嚴肅的說。
“女人,你說,他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知道?”
土匪覺得這兩個人十分的有意思,在把他們所有東西帶回土匪山寨的同時,也把他們兩個帶了回去。夜暖和少年坐在車廂里,分別看向兩邊的窗戶,“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少年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發(fā)絲被外面的風吹了起來:“那你又叫什么?”
“夜暖!”沒有姓,應該不會知道她就是龍國的龍夜暖。
“唐毅。”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們?”
“不告訴他們是怕他們?nèi)フ椅腋赣H的麻煩?!?p> 說的也是,這些土匪要是知道他們家有錢的話,還不立刻綁了做肉票,雖然已經(jīng)被綁了。在顛簸中們進了山寨,兩人被扔進了柴房,外面的人討論這一個讓夜暖非常生氣的事:“那個女人長得還不錯,要不一會兒在大廳里進獻給老大,讓他晚上爽爽?”
“我看這個主意不錯,我聽說最近大哥和嫂子吵了架,現(xiàn)在把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放在他面前去,也能讓他高興高興。”
“一群土匪。”
“他們本來就還是土匪!”
“烏龜王八蛋!”
少年再次對她刮目相看,那個大家閨秀會向她一樣,這么大膽一個人在外面,還這么“粗魯”。
“那個男的怎么辦?”
“男的?留著也浪費糧食,一會把他做了?!?p> “就聽你的?!?p> 少年臉色一變:“烏龜王八蛋!”
兩人相看一眼,居然被對方給逗笑了,好像在那一刻兩人就已經(jīng)成為了朋友。
夜暖讓他用嘴拿出放在懷里的匕首:“不能多想!”
唐毅小心翼翼的碰到了那把匕首,可是要他拿出來,還必須把外面的衣服解開才行,“快點,一會兒你死了可別怪我?!彼灰а?,什么也不想把刀拿了出來,然后幫她把手上的繩子給割斷。
兩人解開了繩子,站在門口往外看,外面有來往的人,在不遠處就是馬廄,只要他們偷了馬匹,然后走出這個山寨那就安全了。
“完了,我的餓書還在那個包里!”
“什么書?”
“一個很重要的書。”上面可是一些難得資料。
“那怎么辦?”
“拿回來再走。”
唐毅搖了搖頭,但還是聽她的安排,對路過的兩個土匪下手,把他們打暈在地,然后換上他們的衣服,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