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打出去
“小美人兒,你們這么著急是想去哪兒呀?莫不是知道我倆前來,你們迫不及待出來迎接吧?”錢國舅笑得賊痞,跟滕金輝大跨步上前,直接將秦晚跟倪珍兒堵到了屋中央。
秦晚俏臉含霜,雙目淬冰,冷冷的看著跟前的人,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是買通了尼姑混進(jìn)來的。
至于買通的是哪邊尼姑,不消說定是皇家的人。
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錢國舅兩人,秦晚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往死里打。
顯然倪珍兒也是這般想的,當(dāng)下跟秦晚對視一眼,想也沒想就轉(zhuǎn)身往里屋跑去。
這里沒有趁手的東西,得回了里屋,拿了自己備的防身武器,才能對付這兩個痞子。
滕金輝跟錢國舅見了,竟一點兒也不著急的大笑,等秦晚二人消失在門簾后,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
秦晚跟倪珍兒回到里屋,這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留守服侍的人全都不見了,她們只得到床邊拿了圓棍跟匕首,直接去了外間。
到了外間,她們才發(fā)現(xiàn)靜嬤嬤跟兩位兩個大丫鬟全被人迷倒,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屋門,也被人從外鎖上。
正在此時,錢國舅跟滕金輝大步走來,邪邪笑道:“兩位小美人,別反抗了,你們是逃不掉的。乖,快放下手中的棍子,免得誤傷了自己哦?!?p> 錢國舅說完,滕金輝這才賤兮兮的跟道:“正是正是,你們?nèi)羰莻搅?,我們可是會傷心的喲?!?p> 倪珍兒上前一步,將秦晚護(hù)在身后,燦然一笑,說:“就憑你們兩個,這是打算干點什么呢?”
就算他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等外邊來了一大堆的姑子,把門一開,見到錢國舅二人,她跟秦晚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反正名聲都污了,又何必給他們留下面子。
要打,就直直照著他們的臉打,直打得他們爹媽都認(rèn)不出來為止。
滕金輝跟錢國舅都被倪珍兒的話逗得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的。等笑得渾身亂顫之后,滕金輝才淫笑道:“孤男寡女的,長夜漫漫,你們說我們打算做點什么?”
“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咯?!卞X國舅笑得更賤,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放心,哥哥們都是閱女無數(shù)之人,定能讓你倆欲仙欲死,從此對我們念念不忘?!?p> 兩人說完這話,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笑。
外邊靜悄悄的,倪珍兒知道肯定也沒人,她跟秦晚就是能撞開門跑出去,仍舊會讓人給抓回來。
錢國舅跟滕金輝能順利到達(dá)這里,想必已經(jīng)買通了那些人,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
她也沒急著反抗,跟秦晚相視一眼,隨后也跟著錢國舅他們一起笑。
秦晚笑著笑著,突然說:“兩位哥哥啊,難道你們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聞著什么香味?”
香味?
兩人當(dāng)即聳聳鼻子。
說時遲那時快,倪珍兒將早就攥在手心的粉末一揚,之后迅速的用早已經(jīng)濕了水的袖子捂住口鼻。
秦晚也同樣的動作。
隨后兩人看著揚起了一層塵霧的粉末,就那樣縈繞在幾人之間。
錢國舅跟滕金輝反應(yīng)得也快,在聳鼻子的當(dāng)口也想到了可能有詐,卻沒想倪珍兒跟秦晚動作這般的快。
他們趕緊閉住呼吸,暗罵了秦晚跟倪珍兒幾句,便怒火中燒,再也沒心情跟她們調(diào)笑。
滕金輝看向錢國舅,待見錢國舅朝倪珍兒兩人的位置揚了揚下巴,做了個上前的手勢,他便大步上前,朝倪珍兒伸出了手。
他一只手捂著鼻子,一只手抓人,顯得有些不大便利。
錢國舅的雙手之前脫了臼才剛剛被接回去沒多久,還疼著呢,不敢動手。
但他會幫著滕金輝堵人。兩人都是強而有力的少年,還真將秦晚跟倪珍兒逼得好幾次都差點栽在錢國舅手中。
好在倪珍兒跟秦晚的袖子是濕的,那迷藥的藥效就被削弱了不少,比起滕金輝兩人來說,她們很快就占了優(yōu)勢。
因為那兩人的動作加大,藥效便加速發(fā)作。很快,兩人的腿腳就開始打飄。
他們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們還是沒能逃過迷藥的藥性。只是他們也不在意,只要能毀了倪珍兒兩人的名聲就成。
算著時辰,再過半柱香,就該有一大波人來這個院,屆時秦晚跟倪珍兒就只能是他們倆的玩物了。
這么想著,兩人干脆也不捂著鼻子了,想著不管怎么樣,都要死死抱著秦晚二人,才好更徹底的毀掉秦晚二人的名節(jié)。
秦晚跟倪珍兒又不是泥捏的,哪會乖乖就范。加之她們受到迷藥的影響并不重,當(dāng)下掄起棍子,狠狠的朝錢國舅二人的腦袋砸去。
反正這兩人除了勉強能站立,還能伸出手擋一擋外,早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去做別的事。
很快,錢國舅二人就再也沒力氣遮擋,倪珍兒兩人那棍子直接就敲在他們臉上。
只是兩人渾身也有些綿軟,算著時辰也不多,得趕緊將這兩人弄走,免得待會真會被抓個現(xiàn)場。
就算她們揍了人,名節(jié)也保不住。還不如將這兩人弄走,然后讓人追究庵堂的責(zé)任。
遺憾的是秦晚二人根本就搬不動這兩人。
正焦急間,院外竟然響起一聲大叫,緊接著喊出事的聲音此起彼伏。
若是認(rèn)真聽,定能聽出那些聲響出于三人之口。
倪珍兒跟秦晚絕望了,打算找個地方溜走。至少得有個不在場的證明,才好跟世人辯說名節(jié)之事。
只可惜她們又失望了,這屋內(nèi)真真是哪哪都被封上,想跳窗也不成。
院外的響動越來越大聲,僅憑腳步就有百十多人。倪珍兒絕望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梳妝臺上的脂粉什么的,就去折騰錢國舅跟滕金輝。
院外,住持大師帶著好幾家貴人的女眷,身后跟了眾多女尼幸災(zāi)樂禍的走來,心中別提多爽快了。
她卻忘了,若是在庵中出了任何的事,第一個要質(zhì)問的只會是她這個住持,下來才是那些執(zhí)事跟退下崗位的大師們。
然她現(xiàn)在只想親眼看見秦晚屋內(nèi)的狀況,順道打一打杜若生跟蔣亞才的臉。
只要能看著蔣亞才他們,還有虛妄震驚絕望的神情,她就樂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