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自然也是調(diào)查到了劉次卿所謂的故劍是指什么,他氣憤的將手邊的茶碗摔在了地上,下得坐在一旁的霍夫人抖了一個激靈,依著她的了解能讓霍光如此動怒的事情或者人少之又少她起身上前將手搭在霍光的肩膀上柔聲道“相爺,今日怎么了,可是這茶點不可口”霍光因為她聲音放軟了些“派人去將山兒給我叫來”因為他的這番動怒霍夫人以為是霍山惹他生氣了心中一喜“好好,妾身這就讓人去找山兒過來”很快霍山就被人請來了,此時的霍光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怒氣在霍夫人的安撫下消了一大半,霍夫人也跟著霍山一樣沉著一張臉,霍山淡然的上前請安“孩兒見過叔父”霍光還來不及說話霍夫人就插嘴了“山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叔父不高興了”霍山一臉茫然的看著霍夫人“叔母此話怎講,孩兒近日都不曾插手朝政,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候叔父的差遣”霍夫人對霍山的反駁十分的不滿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坐在一旁的霍光給打斷了“好了”霍夫人聽著霍光的這么一說臉上一喜期待這下一刻霍光將霍山罵的狗血淋頭,然而是她想多了些,意料之中的大罵并沒有從霍光的口中出來,“這事與山兒無關(guān),夫人你先退下吧,我與山兒有事要說”霍夫人嘴角噙著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霍山抬眼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霍夫人,嘴角快速的閃過一抹笑容,霍光見著還沒有離開的霍夫人皺了一下眉頭聲音帶著幾分清冷“夫人,你先出去下”霍夫人這才回過神來收起自己的思緒“是,相爺有事讓下人來只會妾身一聲”“嗯嗯”霍夫人看了好幾眼霍山后這才有些不情愿的退出房間
霍山看著面色不虞的霍光道“叔父是有何事需要孩兒去辦?”霍光靠在椅子上看著霍山淡淡的道“昨日陛下在朝堂上要我們給他尋找一把故劍,你可知道這故劍是什么?”“孩兒有所耳聞,只是暫不清楚這所謂的故劍意指何物”“指的乃是他在民間時的結(jié)發(fā)夫妻許平君”霍山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嗯,今日我找你來是要你幫我辦一件事”“叔父請吩咐”霍光臉色陰沉“幫我除掉陛下的那把故劍”霍山一愣,雖然早就對霍光找自己來的目的有所猜測如今得到證實倒還是免不了訝然“叔父,那只是一介女子,無辜之人咱們”霍光抬頭看著他“山兒,你平??刹幌窠袢者@般優(yōu)柔寡斷,那女子可是會阻擋了你妹妹的前程”霍山瞬間明白了霍光的意思“叔父是想”“不錯”“叔父,孩兒以為咱們沒必要去殺了那女子,那女子身份卑微沒有任何的后臺,就算入宮了也只會是一個小小的婕妤,而咱們君兒就不一樣了,君兒背后有咱們強大的霍家做支撐封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在意那無名小卒,況且若是將來陛下知道了”霍光看著霍山猛的起身一巴掌拍在了霍山的肩膀上霍山額間有細汗浸出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說得不錯,若是你大哥有你一半我也少操不少心啊!”“其實大哥也十分聰慧只是有些懶怠,加督促比孩兒要強上許多,大哥有些方面孩兒真的是自愧不如”霍山的這一副話讓霍光十分滿意,他再次伸手拍了拍霍山的肩膀“好,你回去吧”“是,叔父有事派人來喊孩兒一聲便是”“嗯”霍山拱手退出房間,意料之中的霍夫人并沒有離開,她站在離門不遠的走廊處,霍山裝作沒有看到她大步的離開了院子,霍夫人身邊的何媽媽看了看夫人的臉色憤憤不平的道“夫人,你這真是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相爺竟然還那么器重他”霍夫人原本就不好的臉色因為她的話臉色更不好了她冷冷的哼了一聲后走向了房間,何媽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后在她進入房間的時候她停步在了門口?;舴蛉丝粗艄獍欀碱^的樣子上前伸手給他揉著腦穴,霍光滿足的喟嘆了一聲“夫人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巧”“相爺今日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可以給妾身說說,妾身想和你一起分擔(dān)”“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霍夫人看著依舊閉著眼睛閉口不談的霍光有些委屈的道“相爺不愿與妾身說了,妾身日后不問便是”手上給他按摩的動作卻是沒有停頓,霍光將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夫人多慮了,我只是不想讓夫人跟著我一起煩憂罷了”“相爺,你我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的,相爺有什么煩憂盡管給妾身說便是”“夫人吶,我這一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娶了你”霍夫人淺笑著點點“妾身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嫁給了相爺,還承蒙相爺多年疼愛”霍光睜開眼睛看著她溫柔且深情“夫人吶,這些年辛苦你了,操持著諾大的相府”侯夫人淺笑著搖搖頭“這是妾身應(yīng)該為夫君分憂的”霍光看著她溫柔的道“我今日找山兒過來是想要他幫我除掉一個人”“誰?”“當(dāng)今陛下在民間時的結(jié)發(fā)妻子,陛下昨日下詔書了,要百官給他尋找一把故劍”“妾身不明白陛下要尋找的故劍與相爺要殺掉那女子有和干系?”“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君兒鋪路,君兒將來是要做皇后的人,為咱們霍家光宗耀祖”霍夫人瞬間明白了霍光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妾身不知道相爺?shù)拇蛩?,先前倒是妾身魯莽了想要將君兒嫁給賀逸,真是短淺了差點打亂了相爺?shù)挠媱潯被艄饫^續(xù)將霍山的拒絕給說了出來,霍夫人聽著臉色有些奇怪“相爺,妾身總覺得這哪里有些奇怪,但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了”“夫人許是最近太過勞累了”說著他將霍夫人拉進自己的懷里,霍夫人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嗯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