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驚喜
門鈴‘叮咚叮咚’響了起來,正在給小正正熱牛奶的唐荷有些意外,通常在晚上是基本沒有客人來的。
“來了來了”在貓眼里看了一下,竟然是楊正。她忍不住又想淘氣一下,于是側(cè)身貼在門上遲遲不給開。
楊正:“小荷,我知道你在里面,又跟我鬧是不,你要再不開,我可要大聲喊你名字啦,吵到鄰居我可不管!”
說完立刻作勢要大喊,門開了。一進門把將唐荷摟了起來,腳順帶著把門給關(guān)上了。變魔術(shù)一般從后面拿出一枝玫瑰,把唐荷逗得呵呵直笑。
“你怎么每次回來都不提前告訴我?”
“我怕我說了以后,又回來不成,那你不是會失落,我也成了說話不做數(shù)的人了,可不能破壞我在媳婦兒心里的形象嘛!”楊正一邊說,一邊要親唐荷,唐荷左躲右躲兩個人笑了起來。
“我正在給小正正熱牛奶呢,再不放我下來,牛奶可熱過了?!睏钫幌伦臃磻?yīng)過來:“想老婆想得把兒子給忘了”說完松開了緊摟著的手,唐荷在他臉邊親了一下,轉(zhuǎn)頭準(zhǔn)備去拿牛奶,楊正壞壞的笑,一下又摟住她,抵她靠著墻,作勢又要親她,唐荷笑了,假裝要回應(yīng)他,兩個人笑成一團。
楊正笑嘻嘻的說:“老婆想死我了,要不我們先辦事?”唐荷一臉挑逗的說:“好啊!”
這兩人你來我往得太認真,小人兒在自己房間門口處,看著他那干柴烈火般的爸爸媽媽,在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很準(zhǔn)時的澆了一盆水。
“媽媽我的牛奶呢!”
聲音一響起,唐荷推開了楊正,有些尷尬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噢我去給你拿”楊正還沒親夠感覺懷里一空,再看那小人兒正沖他眨眼睛。
楊正大步走過去一把抱起了小正正,刮了刮他鼻子:“小壞蛋,我還沒親夠我老婆呢!那沒親夠的你給補起來”說完就在小正正臉上左一下右一下的親了起來,逗得小正正咯咯直笑。
“小舅媽上個周末來找我了?!碧坪梢贿吥ㄖo膚品,一邊對靠在床上看書的楊正說。
“噢,她想小正正了呀?”
“她這次來是有事找我?guī)兔Φ?,她要跟小舅離婚,讓我?guī)兔φ胰私o她起草離婚協(xié)議?!?p> 楊正將手上的書放了放:“離婚?怎么小舅還沒有跟外面的女人斷了?”
“要是斷了呀,小舅媽應(yīng)該還能跟他過,根本就沒有斷,而且是變本加厲的,好幾個月晚上都不回,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碧坪蛇呎f著上了床。
楊正將唐荷摟在懷里:“你答應(yīng)舅媽了!“
“嗯,我答應(yīng)了,舅媽說她在舅舅的上衣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他自己擬的離婚協(xié)議,應(yīng)該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長一段時間了,但是一直沒有提出來,可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楊正揉捏著唐荷的手:“看來他們兩個人是到盡頭了,不過與其兩人在一起頭破血流的,倒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的好,不過說真的,他們這個年齡離婚傷不起啊,但是如果不離那日子更是煎熬。”
唐荷側(cè)臉看著楊正:“是啊,上次舅媽來找我,我看她的樣子完全已經(jīng)放開了,就算是舅舅不離,她也是一定要離的。
我覺得這次舅舅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畢竟那個女人比他小了十多歲,對舅舅是不是真心還真難說得清,但愿到最后他不要落得人財兩空就好,否則他這樣尷尬的年紀(jì)恐怕難以招架……”
“嗯他犯錯應(yīng)該得到教訓(xùn)和懲罰,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已做的事情自己承擔(dān)后果。對了你上次不是去看過舅舅嗎?”
“他根本沒讓我說什么他與舅媽的問題,只說了他的事不用我們來擔(dān)心,說自己也活了幾十歲了,自己的事情能解決得了?!?p> “看來他啊,還真是被眼前的美色給迷住了,辛苦勤勞了大半輩子,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家里也有些積蓄了,自我管束就放松了,這一松就不可收拾了?,F(xiàn)在這社會又浮躁,舅舅上學(xué)也少,來點誘惑就輕易的上了鉤了?!?p> “哎我都沒有想到他們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場景,以前覺得舅舅最樸實勤勞的……”
誰知此時的楊正心思已經(jīng)從談?wù)撃嵌嘶橐龅氖虑樯?,轉(zhuǎn)移到了唐荷身上。
他這個老婆可是上大學(xué)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的,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歲孩子的媽,可那身段皮膚還停留在大學(xué)時期,美色在前,腦子里早就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翩了。
唐荷一句話出去好一會兒都沒回應(yīng),抬眼看楊正,只見他笑得滿臉的犯賤,還聽見了吞口水的聲間,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在想什么,不由得捏了他的鼻子:“跟你說話呢!”
楊正‘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是老婆大人”
“報告老婆大人,我也是勤勞的,為了證明我的勤勞,我愿做牛做馬為老婆大人服務(wù)……今晚就讓我先做牛,辛勤耕耕地,再灑灑種子……”楊正說完伸手挑唐荷的下巴,她一偏頭讓開了,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來吧小美人兒,你是逃不出爺手心的……”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在被窩里鬧翻了天。
周友強最近一直在尋找機會開口,幾次回小出租屋以拿自己的衣物為由,想要借機開口的,但陳冬鳳的狀態(tài)卻一次比一次好,讓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將離婚協(xié)議拿出來與她說。
他甚至想要找借口跟她吵架,故意把她整理好的衣物翻得亂七八糟,故意把家里的東西扔來扔去,但是陳冬鳳都視而不見,不溫不怒。
之后他就更沒有機會了,因為他再回去的每一次,剛到家陳冬鳳就跟著幾個老鄉(xiāng)坐在門外瞌瓜子閑聊,完全找不到機會也開不了口。
自己投出去的火藥好像掉入了湖里一般,甚至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想要尋找機會卻總是被陳冬鳳無聲無息的破壞掉,這樣的情況是他始料未及的,這也讓他有些慌了神,讓他有些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