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大門的齊無策,伸了伸懶腰按照以往的記憶漫步走向了演武場。
來到演武場,演武場上如往常一般塵土飛揚,烏魯克的戰(zhàn)士們在演武場上井然有序進行著訓(xùn)練。
這個時代幾乎是全民皆兵,所以像齊無策這個年紀大小的戰(zhàn)士在這演武場上倒也不是很稀奇,或許是因為女權(quán)主義還盛行的原因,女性戰(zhàn)士在這里也是很常見的。
突然,一只大手冷不防的拍在了齊無策的肩膀之上,傳來的力道使齊無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
齊無策的武道自不是白修的,雖然換了一副身體,但那一身武道修為可不只是在肉身上,只要適應(yīng)了這副身體,憑借一些修煉的法門技巧,可以說他的肉身修為不出幾年便能超越上一世,武道與仙道雙修的可怕之處就在于這相輔相成的特性。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齊無策反手就是準備給予敵人一記肘擊。
但在看清楚來人之后齊無策不得不在心中暗罵一聲。
索性他反應(yīng)夠快,意識到了來人是友非敵,剛剛發(fā)出的力才能輕易收了回來,不然此時的他力量雖未成氣候,但也能讓后面這突襲的家伙不死也得重傷。
“寧挨十拳,不吃一肘”可不是什么開玩笑的話,更何況是齊無策這種身體之中有著道家真氣的存在,即使是剛剛練出來的微不足道的真氣也能輕易攪的一個常年鍛煉之人的身體內(nèi)部一團亂麻。
“小卡俄斯,你又來訓(xùn)練了,傷剛剛好真的不要緊嗎?”聲音的主人是一個長著濃密紅色毛發(fā)的中年大叔,其最大的特點就在于那一口顯眼的紅色絡(luò)腮胡子。
按照以前的卡俄斯的記憶,這個大叔的名字叫穆拉丁,是烏魯克五個千夫長的其中之一,對原來的卡俄斯非常友好,并經(jīng)常指導(dǎo)原來的卡俄斯進行訓(xùn)練。
但就是這個名字,卻讓齊無策不禁想問一句“你丫是從艾澤拉斯來的嗎”。
“沒事,我不要緊?!饼R無策照著卡俄斯的習(xí)慣故做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隨意拍了拍大叔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緩緩說道。
“真不愧是卡俄斯啊,果然是個很勤奮孩子啊。”說完穆拉丁便走開了,殊不知自己剛剛已經(jīng)是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圈。
對于這莫名其妙打了兩個招呼轉(zhuǎn)頭就走的怪大叔,齊無策也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
剛剛修煉完,因為身體改造的過快所以在許多方面并不是很適應(yīng),所以現(xiàn)在身體的狀況都要重新測試一下,以他的經(jīng)驗只需動一動便可適應(yīng)新身體。
齊無策走到一堆大小不一的‘石鎖’面前,這些‘石鎖’大的足有一個旅行箱,小的也有一個人頭大小,很難想象這些東西到底有多重,但是在陽光的照射下這些烏黑發(fā)亮的石鎖卻能給人以一種無比沉重的感覺,僅從氣勢上看便可知曉其絕對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健身器材’。
烏黑的石鎖具體分大、中、小三個量級,小的大概有一千五百多斤左右的樣子,中等的最起碼也有三千斤,最重的大概有五千斤左右的樣子,而大的石鎖只有一個,據(jù)齊無策以前的記憶,這個大石鎖在整個烏魯克只有天生神力的少城主吉爾伽美什才將其舉起來過。
不過,這并不是大石鎖有多重,實際上這大石鎖充其量其實也就是一萬斤左右的樣子,但是制造石鎖的材料是一種較為特殊的石頭可以壓制住身體中的魔力,所以除了半人半神、天生神力的少城主吉爾伽美什之外,倒是還沒有人舉的起這個石鎖,即使是這個古老時代的人類身體天賦不是一般的可怕。
齊無策隨意挑了一個中等大小的石鎖,依照記憶來看,就這具肉身未被他占有之前那不怎么強大的身體條件勉強舉起三千斤重的石鎖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
但是現(xiàn)在嘛……區(qū)區(qū)石鎖又豈在話下掂量了一下,隨手挑了一個三千斤的石鎖輕松的舉了起來,齊無策放下了三千斤的石鎖激起一片煙塵,又將目光挑落在了一個五千斤左右的石鎖。
雙手握住把柄,齊無策悶哼一聲雙臂轟然發(fā)力便輕松舉起了這五千斤左右重的石鎖,粗略感應(yīng)了一下,齊無策便知曉自己現(xiàn)在單臂最大的力量應(yīng)有五六千斤左右,在這烏魯克還不能夠算得上頂尖水平。
放下石鎖,齊無策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擺起姿勢后雙腿瞬間發(fā)力,只見其身軀變得模糊起來猶如一道離弦的金箭般脫弓飛射而出,百米的距離眨眼間便閃過,雖然齊無策表現(xiàn)的如此強勢,但對于齊無策這在之前的地球上足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的表演,演武場上松散訓(xùn)練的士兵也未對此顯得太過在意,仿佛這就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副身軀以前的修煉到底也不是白修的,加上自己用元神改造過之后,這副身體的力量甚至直逼烏魯克的頂尖水平。齊無策默默的想到。
演武場這里人多眼雜自然是需要留上一手,所以他的身體力量也未用至極限,至于真氣……剛剛凝聚了一晚上的真氣在加持身體的作用上,是真的只能頂個屁用。
“不錯嘛,卡俄斯小子,看來你小子又有突破了啊。”穆拉丁大叔再次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根據(jù)以前卡俄斯的記憶,這怪大叔在蘇美爾的戰(zhàn)力分階中大概相當于一位白銀斗士。
蘇美爾的修煉等階分級大概是一到九段魔力的積蓄,然后便是斗士、青銅斗士、白銀斗士、黃金斗士以及神域,這種按照貴金屬價值排列的分級方式使得齊無策感到了一種濃濃的熟悉感。
照理說齊無策現(xiàn)在正相當于白銀階斗士只差一腳就能比肩黃金級別,前幾個階級到?jīng)]什么但是到了稱號斗士階級就不一樣了,因為到了這個階級的斗士都已經(jīng)逐漸開始掌握自身獨有的戰(zhàn)斗方法,低階級就未必不能戰(zhàn)勝高階級,這個層次的戰(zhàn)斗技巧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但是當?shù)搅颂K美爾流傳的傳說之中的那個神域境界就完全不一樣了,傳說中的那個境界只要一達到便可與神匹敵。
不過雖說是有此一說,但從古到今卻沒有任何“人”達到過這種境界,即使是整個烏魯克也才只有大祭司一個相當于黃金斗士的魔法使(時代不同,這里的魔法使還算不上真正的魔法使)和不知實力深淺的城主,整個蘇美爾的擁有有黃金斗士級戰(zhàn)斗力的人也不會超過十個以上,不過據(jù)說城主盧伽爾班達的真實實力是神明級別,畢竟是日了神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修煉方法的弊端界限。
齊無策何等的眼界,心中已經(jīng)有些開始懷疑這個傳說之中的境界,在他的記憶之中這烏魯克的修煉方法自然是有的,據(jù)說這修煉方法還是神明傳于人類修煉,按照齊無策自己的推演,這黃金級以上的境界貌似不是假的,但是唯有那些擁有神的血脈的神子們才有可能修煉到頂,而且一但修煉到頂估計也就會被接納成為神系之中眾多神明的一員。
在西方神道的修煉之中,一個神系的其他神明面對同一神系的主神之時可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如此一看,這些居心叵測使絆子的神明定然不會是一些善男信女之輩,甚至在以后這些神明很可能會成為他修道之路上的絆腳石。
肉體才白銀嗎?如果我的真氣修為也同步到現(xiàn)在筑基的境界,那絕對可以碾壓那些所謂的黃金斗士,至于那些天上的神明……倒也是個大隱患啊,雖然目前是沒什么機會接觸到那些家伙。
揉了揉太陽穴,這記憶之中神明的存在使得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畢竟這些神明若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修煉體系與他們所教授的完全不同的人類,那后果齊無策簡直不敢想象。
必須要加緊變強了,按照記憶來看這個世界可是有神存在的,不過烏魯克這實力分級……應(yīng)該不會有圣斗士吧……
向著拉丁大叔打了個招呼之后齊無策便憑著這句身體原主人的記憶慢慢走向了王宮。
烏魯克城的城市規(guī)劃分為外城和內(nèi)城兩個部分,外城是平民百姓居住之地,而內(nèi)城則是王宮的所在地,烏魯克的核心人物統(tǒng)統(tǒng)居住在內(nèi)城之中,像剛剛的演武場也只是建立在外城。
來到通向王宮的城門之下,如同洪荒巨獸之口一般的大門與綿延望不到頭的城墻阻擋住了通往王宮的一切去路,在齊無策的記憶之中也唯有前世看到的山海關(guān)可以在氣勢上與之相比。
作為烏魯克城主的養(yǎng)子守城士兵自然是認得的,也沒多做盤問便輕易放行了。
來到王宮,齊無策徑直走向了祭祀大殿去學(xué)習(xí)每日必修的課程,在烏魯克能夠受到如此待遇的也就只有他與吉爾伽美什了。
烏魯克的信仰主要分為兩個派系,一種是以國王作為信仰的祭祀殿,另一種是以神明作為信仰的大神殿,而烏魯克的人民并不怎么信仰神明,因為祭司們的插足,在烏魯克人民們大部分都是信仰著他們的王,忠誠于他們的王,在烏魯克人眼里王的命令是絕對的,而老國王(城主)也不怎么支持神殿那方面,他的妻子是神明,對于其中的那些道道老國王在清楚不過,所以在烏魯克的主要宗教還是祭祀殿一家獨大。
總之與某個時空的烏魯克完全不同了,一切都被扭曲,好像是某人刻意而為之一樣。
閑魚抓貓
關(guān)于神代,型月世界的神代設(shè)定不全,所以有什么誤差的話,各位姥爺就權(quán)當是平行世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