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你找到了?”童小藝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陸川。
“在哪兒?在哪兒?”張雷更是興奮的左顧右盼。
陸川告訴大家他已經(jīng)找到了打開鐵索云梯的辦法,張雷和童小藝立馬來了精神。
“就在對面”陸川抬抬下巴朝著對面示意了一下。
“對面?”張雷和童小藝齊齊轉身去看。
只見他們所站的位置背后便是水池狀的湖,莫非機關又在這水池當中?
張雷捂臉,不可能吧,他最煩那水池了。尤其是那條食人魚。
“陸川,你的意思是,在這水里?”童小藝笑的有些難看,這也太扯了吧,他不是剛從水里出來的么。這又要下去啊。
陸川點了點頭??粗鴱埨缀屯∷嚥桓夜ЬS的表情,笑了。
“你們放心,這次我們就是要解決這個麻煩,只要我們把那條綠色的食人魚殺掉,這鐵索云梯的陣法便會消失,那鐵索云梯也會自然而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殺魚?陸川,你不會是剛才下水腦袋真的壞掉了吧,我們?yōu)槭裁匆獨⒌暨@兇殘的家伙”張雷不敢相信,這食人魚躲都來不及呢,還要跟它正面迎戰(zhàn)?!
“呵呵,你們仔細觀察這周圍的景物,這東西南北其實就是代表著春夏秋冬的四季更替,也就是說這其實就是生死輪回,而這懸棺為什么會懸掛在這里呢?”
“你的意思是這整個墓室的中央平臺就是一個陣法?”張雷最先反應了過來。
“不錯,你們再看這水池,我跟你們說過這水池里的水其實是活水。而墓主人修建的這個陣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就是伽羅復生術”陸川沉聲說道。
“伽羅復生術?這怎么可能?”張雷張大著嘴巴。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確實,這伽羅復生是我茅山派的禁術,就連師傅也不敢輕易吐露這種陣法,可是卻在這里出現(xiàn)了”陸川幽幽的說道,其實他也不解,為什么仙摩族的禁地怎么會有他茅山派的禁術。
其實這種陣法說是禁術,倒也不在于它是有多殘忍,而是這種陣法需要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特別的苛刻。
首先是死者必須是在陰年陰月陰時死去的人,需要找到風水極好的地方埋葬,當然這埋葬可不是簡單的下葬,而是需要在特殊的陣法下招魂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下葬,而這最主要的便是墓葬的風水。
就像眼前的這個大墓,不論墓主人是否是自愿在陰年陰月陰時入葬,但是這死后所建的陣法就已經(jīng)說明了墓主人的身份,絕不簡單。自古以來這伽羅復生術并不是普通人可以享用的,是需要法力高深的法師耗費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來尋找這樣一處風水寶地,還要配合墓主人的身份和死去的時機。而這些條件很難達到不說,還會損失施法者的陽壽和心智。所以,茅山派自創(chuàng)立起就立下規(guī)矩,這個伽羅復生術為本派不傳之秘,也不會給任何人補此種陣法。
“陸川,你說的這個伽羅什么的陣法真的那么厲害嗎”童小藝皺眉道,這活死人的法術,她從未聽過,作為一個心理醫(yī)生,她不相信這種歪門邪道。不過眼下這一切確實很詭異。
“這種法術可以起死回生,我茅山派秘典里確有記載”陸川點點頭說道,“不過這種法術誰也沒有真正見過,我也未曾聽我?guī)煾嫡f過。”
“陸川,這伽羅復生術你覺得是真是假?這種陣法我也只是聽過名字而已,沒想到你還知道這么多,果然不愧是道明法師的高徒啊”張雷沖著陸川眨眨眼說道。
“我覺得有可能是真的,你們看這墓室墓主人大費周折在自己死后建造這么多東西,可不會說無緣無故這么做。不過,我們現(xiàn)在先別說這些,我們得趕快把那條食人魚搞定”陸川沉聲道。
“呃,這復活術到底跟這魚有什么關系嘛?另外你覺得我們怎么才能殺死它”張雷有些無奈,指了指水里正游的暢快的綠色食人魚。
“剛才我就說了,這水池乃是這陣法的陣眼,而這食人魚是這水池中的活物,只有將這陣眼變成死的,這陣法才會停止。所以首當其沖就是要把這水中的活物殺死。如果我猜的沒錯,這食人魚是有人專門養(yǎng)在這里的,每隔幾年便會更換,就是為了不斷維持這個陣法,一直到墓主人復活?!?p> 陸川幽幽的說道,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又繼續(xù)說道“還是老辦法,小雷子你去拿那飛獸尸體引誘它,我用七星劍趁它不注意的時候殺了它”
“好吧”張雷撇撇嘴,干活去了。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陸川和張雷準備妥當,便開始實施,張雷拿著兩只飛獸的尸體丟在水池邊上,那食人魚果然很快便游了過來。陸川已經(jīng)悄悄在一旁舉起了七星劍。
兩個人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張雷一腳把一只飛獸尸體踢進了水里,食人魚開始瘋狂的啃食尸體,這個時候陸川走到離食人魚最近的地方,一劍刺向食人魚的頸部。
或許是這食人魚常年養(yǎng)在這墓室里的水池當中,反應慢了一些,這一劍竟然被陸川得逞了,但是食人魚也不示弱,脖子受傷后兩只魚眼變得血紅,也不顧嘴里的食物,而是開始狂亂的去咬陸川的腿,這速度也就在幾秒鐘之內,陸川本來就想一劍恐無法讓這魚斃命,就想再給這魚一劍,所以并沒有躲開,而此時食人魚開始瘋狂的撕扯陸川的小腿,試圖想要把他拖下水。
“陸川”張雷見狀再背后緊緊的拉著陸川的胳膊,防止陸川被食人魚拖下去。
食人魚尖利的牙齒已經(jīng)將陸川的腿部咬傷,鮮血滴到了水里,這更加刺激到了食人魚,緊咬著陸川不放,陸川揮起七星劍狠狠的沖著魚頭砍去,食人魚被削掉了半顆腦袋,但是嘴上還是一點不松的撕咬著陸川。
陸川忍著劇痛,一不做二不休,又一劍將另一半魚頭砍去,身子失去拉力,一下子后退摔倒在張雷的懷里。
“陸川,你沒事吧”張雷由于慣性也摔倒在地上。
“受了點傷”陸川強忍著疼痛自嘲的說道,而這個時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的童小藝已經(jīng)跑了過來,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藥箱,一言不發(fā)開始為陸川處理傷口。只是那拿著紗布的手還在抖。
“小藝,沒事,我沒事,放心吧”陸川握緊童小藝的手臂,笑著說道,他知道童小藝是擔心他的安危。
童小藝一言不發(fā)的忙活著為陸川包扎好傷口。
轉身,這才冷冷的說道:“等離開這里,我們便立即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