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藝感覺到一陣頭暈,不過意識的蘇醒促使她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這是哪里?我這是在哪兒?
環(huán)視四周,這是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房間,僅在墻壁的左上方有一扇長寬不足30cm的小窗戶,應(yīng)該是用來透風(fēng)換氣的,除此之外,整個房間幾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亮光。
此時的童小藝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身體被人用繩子從前往后綁了起來,她試著掙脫束縛,但是被捆的很緊,無濟(jì)于事。
這個密閉的房間里,光線很暗,童小藝試著觀察了整個房間,但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并不能看的真切,但是她可以肯定,這間屋子除了她沒有別人。
“喂...有人嗎”
“有人在嗎?”
“有人嗎?”
童小藝試著喊了幾聲,房間里回蕩著她的叫喊聲,沒有人應(yīng)聲。
童小藝晃晃腦袋,試著回想暈倒前的場景,當(dāng)時陸川和路茗都掉入了深井里,而她正打算報警的時候被一個男人從身后捂住了口鼻,她依稀記得那種味道,應(yīng)該是用迷藥之類的東西,隨后她便暈倒了,現(xiàn)在看來她是被那個男人囚禁在了這里。
昏迷了多久?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她都無從判斷。
也不知道路茗和陸川怎么樣了?
真是該死!
到底是誰在背后操縱這一切?
童小藝憤憤的想,最近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掌控,蘇小染的失蹤,現(xiàn)在他們?nèi)齻€又都被困險境,這應(yīng)該不是偶然,這是有人預(yù)謀好的!
一定是!只是,她想不通為什么會對他們幾個下手?
童小藝被困在這間密室里想了很多,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也不知道她昏迷的時候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她只知道時間多過去一分鐘,陸川他們就多一絲危險,那個暗井如果真的有水,后果不堪設(shè)想,童小藝悲痛的低下頭,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童小藝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應(yīng)該是有人來了。
“救命!有人嗎?”童小藝大喊,雖然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力氣了。
“別叫了,沒人能聽得到”一個黑衣男人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昏暗的光線下,童小藝只約么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一個高個子男人,應(yīng)該就是把自己迷暈的那個男人。
“你是誰?你為什么要綁架我?”童小藝厲聲呵斥。
“你不用問我是誰,不想餓死的話就快點兒吃掉”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平敘無波。
只見這個男人周身上下一身黑,頭上還帶著黑色帽衫,遮住了半邊臉。男人迅速將手上的飯盒一把塞進(jìn)童小藝的手中,頭低著,沒有與童小藝做眼神交流,便站在了一米開外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你這是犯罪知道嗎?你趕快把我放了”童小藝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從整體感覺上看,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四十歲左右。不過,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她并不認(rèn)識。
“老實在這兒待著吧”男人并沒有被影響情緒,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童小藝看男人要走,心下著急“他們兩個怎么樣了?”她問的是陸川和路茗。
“掉入深井,你覺得結(jié)果會怎樣?呵呵,不過我?guī)退麄儼淹撂钌狭耍S泉路上兩個人也不孤單”男人還是一副冷淡,低沉的聲音,似乎任何事情都挑不起他的情緒。
“你!你這個畜生!你怎么可以這么做?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們”童小藝聽完男人的話,眼圈發(fā)紅,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涌上心頭,一直生活在法治有序社會的下的她,何時遇到過這種情況。
男人完全充耳不聞,抬腿繼續(xù)往門口走去。
“你把我關(guān)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是因為你心虛吧,你怕別人看到你的臉”這個時候,童小藝?yán)淅涞穆曇魝鱽恚褐谱约旱呐鸷涂謶郑粩嗟慕o自己做心里暗示,她是個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她不能被恐懼所左右,也不能被別人的情緒所影響。
“你是有什么秘密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對吧?所以急于對我們下手,那你不如把我也一起殺死”童小藝一字一句說道,聲線越發(fā)的平穩(wěn),絲毫聽不出害怕的情緒。
“你跟蘇小染是什么關(guān)系?蘇小染的失蹤是你干的吧?”
“院子里梧桐樹下的古井,你早就知道的吧”
童小藝一句句質(zhì)問的話語,都傳入到男人的耳朵里。男人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你是了解蘇宅一切的人”童小藝篤定的說道,她正在努力攻破男人的心理防線。
“你囚禁我們,警察一定會找到你的”
“你逃不掉的!”
“閉嘴!”男人終于被激怒了,轉(zhuǎn)身死死的盯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童小藝。
童小藝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情緒已經(jīng)被她所攻破,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眼前這個男人濃烈的殺意。
男人冷冷的盯著童小藝,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一分鐘過去了,男人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童小藝松了一口氣,男人不馬上殺她或許是還有什么原因,至少現(xiàn)在是安全的。
男人在憤怒中所說的那兩個字,透漏出他并不是本地人,至少不是純正的本地人,童小藝篤定,這個男人故意把聲音變得平敘無波,低沉,其實是掩蓋自己帶有方言的口音。
只是,男人最后兩個字說的太短了,她并不能準(zhǔn)確判斷出男人的口音到底是哪里人。
童小藝低頭看著男人送過的飯盒,猶豫了一下,打開吃了起來,她不是迂腐之人,只有填飽肚子,才能保存體力,才能找尋機會逃出去。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陸川和路茗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童小藝就悲痛萬分,她懊惱自己怎么當(dāng)時沒有及時的抓住陸川的手。
想到此,童小藝就吃不下去了,草草吃了幾口,感覺頭有點暈,緊接著頭一歪,昏了過去。
一處房間內(nèi),男人坐在黑色的木桌后面透過攝像頭看著童小藝此時的狀態(tài),冷冷一笑。
幾分鐘后,看到童小藝慢慢的昏迷了過去,男人才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這是你們自找的”男人口中自言自語道。
墨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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