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魏忠賢的無奈(求票。求收藏)
現(xiàn)今的蒙古大汗-林丹汗,正野心勃勃的想恢復(fù)成吉思汗的榮光。
無奈,除了他的本部察哈爾部,草原上其他的部族根本不太聽他的招呼。
林丹汗從萬歷四十年真正掌權(quán)開始,屢次帥眾襲擾大明,雖然聲勢浩大,但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戰(zhàn)績。
唯一亮點,只在萬歷四十五年與大明達成互市的協(xié)議。
林丹汗如此戰(zhàn)績帶來的威望,根本不足以懾服草原上的強大部族。
薩爾滸戰(zhàn)役之后,后金崛起。
由于畏懼后金的戰(zhàn)力,林丹汗對后金的退避,更損害了他的威望,使更多部族離心。
這種狀況下,林丹汗的一心振作,反而使草原局勢更加混亂。
在林丹汗的逼迫下,蒙古科爾沁部有可能與后金聯(lián)盟。
朱由檢驚得睜大了眼睛。
這可是件大事,若真讓后金趁勢收服了草原,那遼東的壓力可就大了去了。
“靠,是因為我這只小蝴蝶忽扇這幾下造成的嗎?”朱由檢心中實在難以接受。
沒等朱由檢消化完這令他郁悶的信息,夜來香的消息又給他添了一份堵。
“欺人太甚?!敝煊蓹z憤怒的狠狠拍擊著桌案。
“老魏這是說話不算話嗎?”
“王承恩,你馬上去見魏忠賢,當(dāng)面問他,這是怎么回事?!敝煊蓹z狠狠的拍著面前的信箋。
王承恩一臉霧水的撿起信箋,看朱由檢激動表情,他不敢怠慢,趕緊轉(zhuǎn)身離去。
出門后,王承恩細讀了一遍信箋內(nèi)容,終于明白了信王殿下激怒的原因。
王承恩知道信王為東林六君子,向魏忠賢求情的事。他也知道魏忠賢痛快的答應(yīng)了信王。
可這份信箋上明白的寫著,六君子在詔獄再次受到酷刑的摧殘,六人都差點被當(dāng)場斃命。若非獄中有人盡心照料,估計六君子這次都很難緩的過來。
這是什么意思?
這不是直接打信王殿下的臉嗎?
說一套,做一套。難怪信王殿下生氣,魏忠賢這不是在戲耍殿下嗎?
信王殿下受辱,王承恩感同身受。
帶著滔天的怒火,王承恩直奔魏忠賢的私宅。
京城,魏忠賢的私宅
王承恩怒火中燒的來到魏忠賢私宅門外。
不等門房詢問,王承恩騎在馬上就硬邦邦的吼道:“去,告訴你們魏公公,就說王承恩請罪來了?!?p> 不明就里的門房倒是很有眼色。他雖然不認識王承恩,可王承恩那身大紅袍服他還是認得的,那是與他家魏公公完全相同的服色。
更何況,王承恩嘴上說是請罪,人卻根本沒有下馬,一臉的怒氣,哪有一點請罪的樣子。說問罪來的倒還差不多。
門房很有眼色的迅速進去通報。
片刻之后,魏忠賢竟然親自出現(xiàn)在門前。
這真是好大的面子!
要知道,魏忠賢自升任東廠督公以來,還從未親自迎接過任何人物。
看到魏忠賢親自迎出大門,王承恩怒氣消散好多。他也不好意思再端坐馬上,連忙下馬迎了上去。
魏忠賢明顯知道王承恩的來意。他一把拉住王承恩的手,親熱的招呼:“王總管許久不見,今天來的正好,雜家一定陪您多喝兩杯?!?p> 王承恩從沒見過這樣親切的魏忠賢。
往日在宮中時,魏忠賢總是一副威嚴的面孔。對他們這些低級內(nèi)侍,從來就是嚴厲有加。
他那見過如此面孔的魏忠賢,心中的怒火一時發(fā)不出來。只能隨著魏忠賢進入府內(nèi)。
進入府中分賓主坐下,魏忠賢不等王承恩開口就直接說道:“老弟,是雜家事沒做好,勞你跑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p> 看魏忠賢誠懇面容,王承恩心中的怒火又消散幾分。
他微帶怒意的問道:“魏公公,你這事辦的可太不漂亮了,信王殿下在府里都摔了杯子。雜家服侍殿下多年,還從沒見殿下發(fā)過這么大的火?!?p> “是、是、是,是老奴對不住信王殿下?!蔽褐屹t苦笑一聲,“雜家也才接到報告。雜家也沒想到,許顯純那白眼狼會這么不聽招呼?!?p> “雜家明明讓東廠通知許顯純,不用再繼續(xù)追逼。沒想到這兔崽子竟然敢陽奉陰違。讓殿下生氣了,老奴真是該死?!?p> “魏公公,怎么?北鎮(zhèn)那邊還敢不給你面子?”王承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看看、看看,連你也不信不是?!蔽褐屹t搖頭嘆道,“唉,雜家原以為那個兔崽子是自己人,以前用著也很順手。誰知這次才看出來,那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p> “這次他不知得了誰的授意,竟然連雜家的意思都敢不放在心上了?!?p> 看王承恩一臉不信的樣子,魏忠賢又苦笑一聲。
雖然知道錦衣衛(wèi)不可能完全聽他的擺布,可北鎮(zhèn)撫司這次給他這一下也太狠了吧?
“王總管,雜家知道你不信。不過,真的假不了。你只管給信王帶個話,請他看老奴的表現(xiàn)就好?!?p> “那行吧……?!蓖醭卸骺粗褐屹t,半信半疑的回答。
得到王承恩轉(zhuǎn)述魏忠賢表現(xiàn)后,朱由檢也變得半信半疑起來。
“難道真的不是魏忠賢指使的?”
朱由檢思索良久。
“管他誰指使的,反正我不能讓楊漣他們就這么死了。”朱由檢下定了決心。
京城,北鎮(zhèn)撫司詔獄
往日威嚴的衙門,現(xiàn)在亂成一團糟。
一隊人馬竟然把詔獄的大門堵上了。
不,不是人把大門堵上,是對方抬得箱子把大門堵上了。
錦衣衛(wèi)還真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家伙。
不過,人家還真有囂張的本錢。
堵住大門的十只大箱子,蓋子都已打開,箱子里竟然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銀子??!大量的銀子?。?p> 就算錦衣衛(wèi)也從沒見過如此多的銀子。
看在這么多銀子的份上,守門的錦衣衛(wèi)也不敢有半點不敬。
也就任由對方把大門堵住。
楚天行看看天色,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錦衣衛(wèi)現(xiàn)在效率怎么這么低?銀子上門,還沒人接手?”
“這么多銀子誰敢亂接。還連門都堵了,這不明擺著是來找事的嗎?”守門的錦衣衛(wèi)心中暗自吐槽。
側(cè)門開處,一個身穿斗牛服的錦衣衛(wèi)官員走了出來。
他臉色陰沉的問:“你們誰是頭?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