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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俠道有點邪

第五十四章 小作試探

這條俠道有點邪 小愛的尾巴 2752 2017-09-17 12:30:00

  他到底為什么失憶,這世上除了他自個就屬離上殤最清,本來是可以簡單略過的事,他就不知這損友又哪根筋搭錯了,興這無用的風(fēng)作這麻煩的浪。

  易遲遲開口,離上殤又言出笑譏,堂堂一代神醫(yī)哪能叫人恥了?離上殤那番笑言的話直戳賽華扁怒處,當(dāng)下看著離上殤,賽華扁冷笑道:“看來姑娘心里頭也很掛記白兄啊,既是如此,我到得破例給白兄診診,治治白兄這失憶的病癥?!?p>  說完可不顧白澤遠需不需要,賽華扁直接上前就要去搭白澤遠的脈。

  脈乃武者命門,如何能輕易叫人扣住,賽華扁的手才剛搭上白澤遠的手腕,就叫白澤遠反游切擒了神門。手上勁力一施,彎折過賽華扁的手,直到賽華扁疼得連聲抽氣白澤遠這才松手賠罪道:“本能之行,無意冒犯,還望賽兄莫怪。”

  這賠禮的話落后,賽華扁直接揉著叫白澤遠折翻捏穴的手道:“記憶沒了,這手頭上的勁道倒是半點不見小呢,還是老樣子出手就擒人?!?p>  這拿人可是白澤遠份內(nèi)的活計,不管對誰一貫如此,瞧著賽華扁這抱怨的話就知單這一事上在白澤遠手下就沒少吃虧,說得白澤遠都有些尷尬。稍尷一笑,正打算再陪個不是,誰知話才剛開了口,迎面又一道急風(fēng)襲來。

  電勢之間展悠然的手已襲伸至白澤遠腕前,手如勾,勢似擒,指尖直接點指至白澤遠脈息處。這突然下的電光火石出乎眾人所感,眼瞧展悠然的手就要迫襲至白澤遠命脈處,卻見白澤遠急折腕側(cè),腕脈處堪堪避開展悠然的診襲。

  腕移折,指成啄,快速點上展悠然指間。眼瞧勢已即成,卻見展悠然瞬息換了招式。

  手由擒診轉(zhuǎn)為擋隔,迎上擊拍白澤遠啄襲下的反擊,內(nèi)勁震起抵了白澤遠攻勢,掌心挪旋推開白澤遠的同時順著他的手再次移游歸回脈息處。

  這一朝一夕的行游,似流水行云,縱使白澤遠的反應(yīng)再快,仍舊叫展悠然的指尖從脈處擦過。內(nèi)勁猛爆,生生將展悠然的手震開,兩人雙雙往后移退兩步,白澤遠聽到身后易遲遲詫道:“無上道人的逍遙拂手?!?p>  此語驚落還沒等白澤遠回神,展悠然已看著他說道:“白兄能耐,在下心清,只是百鬼窟畢竟不是正俠之處。白兄與百鬼窟窟主交手過招,縱然無感身上何處不妥,也還是請讓賽兄脈診一番,以免留有傷根叫記心之人擔(dān)心?!?p>  展悠然這話剛落,易遲遲也忙接口說道:“就是啊師兄,讓賽神醫(yī)看看也沒什么不好的。百鬼窟那妖女詭計多端,誰知道那次師兄和她交手她暗下施了什么詭計?師兄還是讓賽神醫(yī)瞧瞧吧,也免得叫人擔(dān)心。”

  張口閉口妖女邪女,易遲遲這張嘴就是說不出討喜的話,此話叫離上殤嫌著吊翻著眼,陰陽怪語“呵”了一聲,離上殤看著白澤遠道:“是啊,診診吧,免得真叫人打出個藏得極深的好歹就不好咯。”

  一個兩個都要他讓賽華扁號脈,若是執(zhí)意不肯,免不得過了些。雖是心中不喜,白澤遠終還是勞請賽華扁一診。

  坐在位上,由著賽華扁將手搭在脈門處,稍是一診后賽華扁奇“咦”一聲。聲“咦”后易遲遲急詢:“賽神醫(yī),我?guī)熜值降自趺椿厥拢俊?p>  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鎖著眉,賽華扁自言自語道:“奇怪,太奇怪了?!?p>  接連幾句奇怪,叫人心里起焦,也叫白澤遠和離上殤蹙了眉。連等賽華扁奇疑數(shù)語松了脈后,展悠然才問道:“賽兄,白兄身子可有異恙?!?p>  皺著眉雙手插在袖口中,賽華扁搖頭道:“奇怪,太奇怪了?!?p>  等不得賽華扁連聲再道“奇”,易遲遲問道:“你這人能不能快些給個準(zhǔn)話,我家?guī)熜值降自鯓?。?p>  賽華扁道:“脈息正常,并無內(nèi)傷,一切安好?!?p>  易遲遲道:“既然一切安好,師兄他為何會失憶?”

  賽華扁道:“這個,我就不清了,不過他這脈象……”

  易遲遲急道:“師兄脈象怎了?”

  搖了頭,賽華扁道:“不,沒什么?!?p>  嘴上說著沒什么,可賽華扁抬頭看向白澤遠的那眼卻明顯藏了疑審和不解。白澤遠脈息和穩(wěn),并無內(nèi)傷之態(tài),甚至從他的脈象診來近來也絕無重傷之癥。明明脈象未顯任何重傷下的根殘,為何白澤遠會重傷臥榻數(shù)月?

  這一點叫賽華扁很是不解。

  難解此事,故而眉心不受控的疑蹙,就在賽華扁心奇于白澤遠的脈象時,離上殤卻在這當(dāng)口“噗”的一聲笑了。失聲的笑,吸了眾人的注意,移眸看向離上殤,賽華扁道:“你這姑娘笑什么?”

  離上殤笑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感嘆一句罷了。神醫(yī)啊,果然真神醫(yī)呢!”

  笑嘻嘻的話,眉眼中處處擠著壞,離上殤這話明顯就沒帶好意,落在賽華扁耳中當(dāng)然也順耳不到哪去。雖說君子不與女較斗,不過離上殤的壞也實在太難讓人繼續(xù)持有君子風(fēng)態(tài)。當(dāng)即半餳著眸看著離上殤,賽華扁笑道。

  “姑娘看樣子對我的醫(yī)術(shù),持疑啊?!?p>  笑眨了眼,離上殤道:“賽神醫(yī)想太多了,我哪是那種人啊?!?p>  賽華扁道:“若論相貌姑娘瞧著的確不像那種人,對了,與姑娘說了許久,倒是忘記問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師從何處?”

  離上殤的性子著實刁奇,古古怪怪不像師從正派的名門之士,尤其她那似展非展的身法,讓賽華扁百瞧而審不出個門道來。對于這明顯與白澤遠交熟的姑娘,賽華扁當(dāng)然好奇,也是問落,離上殤著回道。

  “師從無名,就算說了賽神醫(yī)也未必聽過。至于我的名字嗎?我姓離,這名吧,不可說?!?p>  她那名字,還是不說比較妥當(dāng),因為白澤遠不許離上殤惹事,以至于身側(cè)之人只知她姓離,至于名。

  無人可知。

  只道其姓,名卻不可說,離上殤這番應(yīng)回實是讓人難解。只是聽了離上殤的姓氏后,展悠然和賽華扁的眸色明顯沉了些許。

  離上殤的姓,對于江湖來說可不是個好姓,眼瞥警審展悠然和賽華扁,再見得二人聞聽離上殤姓氏后那沉凝下的色眸,白澤遠不動聲息說道:“記憶這種事最急不得,也說不明根由,也許時間到了一切也就記起了。倒是展盟主,賽神醫(yī),白某與二位可是舊交?”

  過往紅塵憶不起,認(rèn)不得展悠然和賽華扁也是有的。白澤遠此話才落,賽華扁也無心再去糾思離上殤師從何處,姓甚名誰,瞧看著白澤遠,賽華扁道:“展盟主?賽神醫(yī)?白兄可從沒這么尊稱過我兩呢!”

  說完呵了笑,賽華扁看向展悠然道:“展兄,看來你這位老朋友的記憶,失得徹底咯?!?p>  一番嘆搖,也不知賽華扁這番搖嘆究竟搖著何事,又嘆著何事。他此語,內(nèi)有意,話嘆落后,展悠然正欲笑回什么。話還沒出口,卻察有人慢緩靠前。

  直至屋外方才叫他們察覺,這慢步靠緩的人輕功也是了得。悠悠慢行,至了屋外,紫衣女子跨步入內(nèi)恭敬欠身,而后說道:“展盟主,賽神醫(yī),我家夫人有請?!?p>  無需問詢既知展悠然和賽華扁身在凜梅園,這虛緲山莊到無一處能脫得了縹緲夫人的眼。

  聞得紫衣女子之語,展悠然點頭應(yīng)道“在下已知,勞謝紫梅姑娘辛苦一趟”,方才看向白澤遠,說道:“自上次六仙谷一別,與白兄也有三年未見了,如今既有緣得聚,在下倒有好些事想向白兄請教。白兄一路風(fēng)塵,想來也是辛勞,今日白兄先請靜歇,他日有時在下再向白兄討教?!?p>  說完朝著白澤遠抱拳一拜,展悠然看向紫梅道“勞煩姑娘引路”,這才與賽華扁一道離開凜梅園。

  一紫兩人一并離了凜梅園,白澤遠和離上殤這才相互對視。眼神交流,一眸一眼便知對方想說什么,沖著白澤遠眨了眼而后朝著易遲遲鼓鼓嘴,明了好友此舉究竟何意的白澤遠垂了眸,隨后說道。

  “遲遲,隨我出來,有些事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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