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一直在家等林家旺的消息,這一等就是大半天。待林家旺領(lǐng)著一群人,捧著一大堆東西回來的時候,黃氏一驚。
等下人都走了,林家旺把東西全都打開給黃氏瞧瞧。黃氏見一堆的珍品還有金銀首飾,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又聽說林月暖認(rèn)了靖王當(dāng)義兄,更是嚇得手里的東西都拿不穩(wěn)了。
待她冷靜下來才想起來,“這三哥三嫂家是越來越不簡單了,幸虧自家與三嫂家交好,以后有三哥三嫂罩著,芙兒軒兒的前程也有望了。”
林家旺心中也明白這個道理,直接囑咐孩子們:“以后你們要跟你們?nèi)业母绺缃憬銈兒煤孟嗵帲喔麄儗W(xué)學(xué),他們說的話你們要聽,知道嗎?”
又轉(zhuǎn)身對著黃氏說道:“這些東西是三哥三嫂給你的,我們家現(xiàn)在也沒什么條件置辦好的回禮,還要依附三哥家生存。你以后就多過去幫著三嫂一些,若是外人問起三哥家的事你能擋的就幫著擋掉。”
黃氏點點頭應(yīng)下來,即使林家旺不說她也知道該怎么做。她家的孩子以后還要托姚氏他們才能找到好人家,況且這些年來,姚氏一家?guī)退牟恢挂稽c點,她無以為報,必定會全心全意為林家興家著想的。
過了些日子,畢延之去廟里挑了一個黃道吉日,龍君修跟林月暖在長輩的見證下結(jié)為兄妹。
林家興本是想等林文杰回來,一家人全了再讓林月暖認(rèn)義兄,可惜龍君修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只能在樟縣停留幾日,眾人只好挑了一個最近的好日子把事情辦了。
等龍君修正式認(rèn)林月暖為義妹后,他又給林月暖送了好幾箱東西,美其名曰:哥哥第一次給妹妹的見面禮。
林月暖已經(jīng)無法說出什么反駁的話了,只能老老實實地收下。
龍君修給林月暖家?guī)淼娘L(fēng)暴剛剛平息沒多久,林文杰也回到了樟縣。
他一回到家就先去見了林家興跟姚氏,從他們那邊得知靖王認(rèn)林月暖當(dāng)義妹的事,可惜具體的原因是什么林家興他們知道的也很模糊。
林文杰又去尋了林月暖,待得知林月暖的藥救了九皇子之后,他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林文杰本以為靖王認(rèn)林月暖做義妹是另有所圖,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現(xiàn)在世道混亂,上位者向來心思詭異,也怪不得林文杰會有這樣的憂慮。
待事情的真相弄明白之后,林文杰欣慰的看著林月暖:“我家小妹果然是有福之人,只是小妹以后可要小心了,千萬別被人輕易就哄了去?!?p> 林月暖知道林文杰的意思,笑著說:“大哥盡管放心,小妹我還不至于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更可況我也不是那種喜歡與人多接觸的性子,能入我眼的必不會是表里不一的人?!?p> 林文杰聽林月暖這么說了,也不再多說什么。
話題一轉(zhuǎn),林月暖吃笑著說:“大哥,你這次回來,陸姐姐可有托你給我?guī)€話之類的?!?p> 林文杰瞪了她一眼:“又胡說,大哥怎么可能跟別的女子私相授受,你可別到處亂說,壞了陸姑娘的名聲。”
林月暖見林文杰反應(yīng)這么大,故意委屈地說:“大哥有了陸姐姐果然不疼我了,我又沒亂說,偏你自己亂想還怪我。人家只是許久未見陸姐姐,有些想念罷了,你們都在書院里,我不問你,能問誰去?”
林文杰也知道剛剛自己有些激動,愧疚地看著林月暖的小腦袋:“是哥哥不好,小妹別往心里去。哥哥在這里給你賠不是可好?”
林月暖內(nèi)心狂笑,“叫你裝,叫你裝,看,這不把你炸出來了,明明對陸明薇有意思,還裝的像沒事人一樣?!?p> 林月暖難得見林文杰如此低聲下次,連忙順著竿子往上爬:“那哥哥要答應(yīng)我,等你要回府學(xué)了幫我?guī)c東西給陸姐姐,還有問她想不想我,可否有東西給我?”
林文杰見自家小妹越來越?jīng)]臉沒皮,生怕她再說出什么事情來,趕緊紅著臉應(yīng)下來,撒腿跑了。那慌亂的模樣逗得林月暖放聲大笑,聞聲進(jìn)來的風(fēng)吟柳琴一臉莫名其妙。
又過了幾日,凌一領(lǐng)頭帶著一練馬車緩緩而來。
林家興現(xiàn)在看到家中來人已經(jīng)淡定的不行了,連王爺都見過了,還能有誰能讓他吃驚的。眾人之前都見過凌一,也知道他是林月暖的大師兄,對他很是客氣。
姚氏一見凌一,頓時心花怒放,在她心里,凌一就是標(biāo)準(zhǔn)有為青年的代表,趕緊吩咐下人給他弄吃的。
凌一此時盛情難卻,但也沒忘了馬車?yán)锩娴娜?,為難的說:“伯父,伯母,之前阿暖托我尋教養(yǎng)嬤嬤,我這次是給她送人來了?,F(xiàn)在人就在車上,只是來人想想見一下阿暖再做決定。
另外,車上的人喜歡低調(diào),也不愿意讓人知道,所以還請伯父伯母好生安排一下。”
林家興跟姚氏對望了一眼,都發(fā)現(xiàn)對方眼里的茫然,林月暖尋教養(yǎng)嬤嬤可沒事先跟他們打過招呼。
不過此時可不是夫妻倆討論這個事的時候,姚氏讓琵琶去思遠(yuǎn)居尋林月暖過來。
林月暖到前廳的時候,已經(jīng)從琵琶嘴里知道凌一的來意,聽話地走到馬車邊,對著里面的人說:“林家月暖見過嬤嬤。”
車內(nèi)的人聽到林月暖的聲音,徐徐地說:“不必多禮,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若是我當(dāng)了你教養(yǎng)嬤嬤,以后當(dāng)如何?”
只聽這聲音如三月黃鶯,悅耳動聽,還未見人,先聞其聲,林月暖現(xiàn)在只覺得車上的人很不簡單。
不假思索地回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若是嬤嬤教導(dǎo)于我,我定不負(fù)嬤嬤教導(dǎo)之恩,日后嬤嬤若另有想法,只要不危及我的家人,我必助嬤嬤心想事成?!?p>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也必傾囊相授?!?p> 林月暖心下一喜,遣退家中其他下人,命柳琴將人扶下馬車。
等人一出現(xiàn),林月暖他們都震了一下,從馬車下來的有三個人,第一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臉上面無表情,一看就是那種教條嚴(yán)苛的人。
第二個是一八歲左右的小女孩,身穿淺藍(lán)色芙蓉錦,梳著雙丫髻,頭上還帶著兩朵襄金邊的茉莉絹花,大大地眼睛笑起來很是惹人喜愛,此時這丫頭正笑瞇瞇地看著林月暖。
最后下來的是一位夫人,穿的也是芙蓉錦,臉上蒙著面紗,不過單看她的眼睛就知道是一位極美的女子。
凌一對這位夫人很是恭敬,老婦人走過去扶著這位夫人,從他們的行為舉止就能看出來,這位夫人只怕身份不簡單。
一行人進(jìn)入大廳,蒙著面紗的夫人對林月暖說:“我姓秋,你可以叫我秋娘,旁邊這個是我的女兒,名喚寶兒。這位是我的奶娘,今后她會教你規(guī)矩禮儀,我則負(fù)責(zé)教你其他的。”
林月暖給那位老婦人行了個禮,那位老婦人也給林月暖行了個半禮。事情說定后,凌一就打算告辭了,林文杰打算搭順風(fēng)車,跟凌一一起回府城。
秋娘跟著凌一到了門外:“凌公子,王爺承諾過的事情你們可別忘了。”“夫人盡管放心,在下醒得?!?p> 林月暖命柳琴、風(fēng)吟去思遠(yuǎn)居收拾三間屋子給秋娘她們居住。秋娘她們平時不想見外外人,安排在思遠(yuǎn)居最妥帖不過了,一般不會有其他去思遠(yuǎn)居。
等人都住進(jìn)思遠(yuǎn)居,林月暖派柳琴去請林月溪過來見見秋娘,事先凌一已經(jīng)對秋娘說過了,教養(yǎng)的姑娘有兩個,秋娘只見了林月暖,還沒見過林月溪。
林月溪聽說林月暖幫她請了教養(yǎng)嬤嬤,心下感動,深覺自己這個姐姐做的越來越不稱職了。林月溪見過秋娘之后,以后每日早晨都要過來思遠(yuǎn)居報道,包括用飯也都在這邊。
事情安排好了,林月暖才想起來還沒跟姚氏他們報備一下,又領(lǐng)著風(fēng)吟去了姚氏的院子。
此時姚氏正覺得心中難受,她認(rèn)為自己這個母親做的越來越不像話了,連給孩子找教養(yǎng)嬤嬤的事都沒想過,還要孩子自己去忙活。
越想心里越堵,林家興怎么寬慰她都沒用,正在林家興抓耳撓腮之時,林月暖來了,就像一場及時雨,林家興把姚氏交給林月暖就出去忙活了。
林月暖見姚氏如此心中暗自責(zé)怪自己太魯莽,傷了母親的心。
連忙小意賠不是,又是說笑話,又是扮鬼臉,直到姚氏笑了才松了一口氣。
姚氏輕撫著趴在她腿上的林月暖,眼神滿是愛意,輕聲說道:“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就那個小一點,如今一轉(zhuǎn)眼也快成大姑娘了。
阿娘也越來越老了,阿娘不是怪你自作主張,而是氣自己思慮不周。咱家也算是小有家底了,本就該給你們請教養(yǎng)嬤嬤,以后好說婆家,可是阿娘就是沒想到這點。
我家阿暖沒人教的情況下還能考慮的如此周全,我也放心了。
這位秋娘一看就不簡單,阿娘也不去打聽她的身份,畢竟是王爺找過來,阿娘信得過。
以后你們姐妹要好好的學(xué),好好地相互扶持,阿娘以后恐幫不到你們許多。”
竹籬清茶
開文啦~新書《穿成婆婆,她帶著全家翻身》 (種田+爽文+系統(tǒng)+養(yǎng)娃+無CP) 江寧穿越了,跳過男人喜當(dāng)娘,還是五個孩子的混賬寡婦娘,什么?她大兒子都成親?她已經(jīng)是婆婆了! 家徒四壁怎么辦?沒關(guān)系,咱先修房子。 沒有銀子怎么辦?沒關(guān)系,咱們先賺錢。 名聲不好怎么辦?沒關(guān)系,咱們可以洗。 沒有男人怎么辦?這個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