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士終于在車君越做出最后的攻擊之前復活了!
車君越的萬天大賽之旅即將在春秋域終結!
面對血灌瞳仁的北歐力士,車君越只能勉強的抬眼死死盯著對方。
只差一步!如果當時一腳踩到底!即使不會瞬間決出勝負,但還是可以有回旋的余地??涩F(xiàn)在力士已經(jīng)憑借著超強的體質和耐力挺過了最危險的時刻。而車君越卻耗盡體力,只是勉強掙扎。電擊使車君越渾身虛脫,痛苦傳遍全身,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干得好!”車君越用盡全力微微的擠出一個笑容。吐出最后的三個字。
不出所料。力士瞬間扭轉了敗勢,只要再動動手指,就會擊垮車君越!
又是一陣奸笑,北歐力士看出車君越已經(jīng)只是一具空殼,一個傀儡。完全沒有行動的能力,現(xiàn)在只能任人擺布!
但北歐力士,沒有瞬間決殺車君越,他已經(jīng)另有打算!
他要一鼓作氣!把車君越的胳膊給廢掉!讓女巫再也不能猖狂于世!
手感說明了一切。力士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車君越就會癱倒在對決臺上?,F(xiàn)在的小女孩只是一攤爛肉。
“哈哈……你完了!”
看著面帶微笑的車君越,力士清楚,車君越是佩服自己實力的。但車君越的眼神告訴他,車君越不會自己認輸。她會堅持到最后,即使清楚自己再堅持下去的下場是,血濺當場!骨斷筋折!
“你會如愿的……”力士狡猾的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慢慢的,北歐力士竟然用小拇指扣死車君越的小手。然后前后調整著位置。
“他這是在?”I博士貼著大屏細細端詳。
“我看是在對準碎玻璃?!敝心觌S從看出了力士的險惡用心。
不好!這家伙要玩陰的!阮芳眼看著力士將車君越的胳膊瞄準了一塊最大的尖刺。
只要北歐力士全力下壓,車君越的整個手腕都會被切穿!
“啪!”“呀——!”一聲慘叫,車君越痛苦地嘶喊。瞬間挺直向后仰倒。鮮血從腕部噴出!
“哈哈……”力士的小拇指中還握著車君越的斷手!
阮芳突然驚醒!可怕的一幕只是她瞬間的想象。
“別玩了!解決了她!”囚海童聲嘶力竭的命令著。
看到主子發(fā)怒,北歐力士只是沖著囚海童呲牙笑了笑。然后對準尖挺的鋒利玻璃刃,使出渾身力量下壓。車君越的手被攥的緊緊的!
預見到一切的車君越只是溫和的笑著。
“去死吧!女巫!”
“啊——”
是車君越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阮芳不忍直視,將頭歪向一邊。
西川庵圓睜二目,囚海童兇相畢露。
眾人瞬間目睹了血腥的一切……
車君越在劇痛中再次昏倒。
玻璃、斷腕、血,慘敗、絕望、劫!
對妹妹的事全然不覺的張君雀,剛忙完韓國料理的制作。三個人忙著將豐盛的韓國料理端上桌。
“韓國料理最出彩的就是烤五花肉了,”金若描看著擺放齊備的菜肴,忍不住流口水,“快上大醬?!?p> “是?!焙谂万\侍奉著。
“看起來還真不錯嘛,”一番娜也被驚艷的一桌料理驚呆了,“看來這妖枝還是挺好用的嘛?!?p> “小若描?”一番娜看向金若描,“不知這‘妖枝’還能做什么菜?”
“法式料理,中國大餐,滿漢全席。蒙古燒烤,印度咖喱。你想做什么,只要輸入數(shù)據(jù)就行?!比裘柽呎f邊撿了塊辣白菜放到嘴里。
“那還不開家料理店?!币环却蛉?。
“行倒是行,只是……”金若描又喝了口飲料,“要專門的公司才能設置程序,這方面我不懂?!?p> “而且都是好久以前的公司了,現(xiàn)在找得到才怪?!苯鹑裘璨亮瞬潦帧!皝?,大家都別杵著了,一起開動吧?!?p> 在金若描的招呼下,一番娜和張君雀反倒像客人似的拘束起來。
好在眾人圍坐,美食當前。氣氛一會就輕松多了。
“哎?小若描?”一番娜邊烤著五花肉邊問,“你知道我和張君雀的事嗎?”
“略知一二?!苯鹑裘璧某韵嗟瓜駛€男孩子。
“我們倆都是危險人物,你不清楚嗎?”一番娜不太習慣這烤肉時的煙熏火燎,將身子向后移了移。
“你倆算哪門子危險人物哇?”
“一個是百鬼嘯的骨干,另一個是殘暴的女探子?!币环瓤戳搜蹚埦?。張君雀只是一笑,沒接話。
“萬天大賽都知道吧?”金若描放下筷子,“人人有份,我就沒參加!為啥?還不就是,家里都是混偏門的,見不得光。沒有合法身份?!?p> “說危險人物,你們還不夠看!”金若描直接招呼著黑女仆,“上酒!”
“小孩子還喝酒?”一番娜示意黑女仆算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酒量可大了。上酒!”黑女仆尷尬的沖著一番娜一笑,端上一瓶燒酒。
“是韓國燒酒!”金若描解釋著,“度數(shù)不高,來,大家一起?!?p> 說著金若描為二人滿上。
幾口酒下肚一番娜也感到舒服多了。
“若描,你知道嗎?是我把這家伙的手給砍斷的?!币环炔恢窃趺聪氲?,談到了張君雀最不想提的話題。
“砍得好!”金若描一挑大拇指。
“噗!”張君雀好氣。
“要不是你砍了他的手臂,他怎么可能按上‘妖枝’?我又上哪兒找去?砍得好?!?p> “差不多行了,我可是沒了一條胳膊哪?!睆埦赣每曜忧昧藥紫伦雷?。
“沒條胳膊算啥?”金若描不以為然,“我爸爸就是少條胳膊,不一樣叱咤風云!”
“叱咤風云?你看他的樣,像叱咤風云的人嗎?”一番娜揪著張君雀的頭發(fā)。
已經(jīng)沒有任何脾氣的張君雀,任由一番娜擺布,還沖著金若描做鬼臉。
“像。張君雀你聽我的,今后你一定會有一番作為?!苯鹑裘枘闷鹁票?,“來,張君雀!我們倆喝一杯?!?p> 看著漂亮的金若描竟然這樣高看自己,張君雀也是喜出望外。金若描雖然不是張君雀喜歡的女孩類型??山鹑裘璩驳拿雷憧梢哉鞣魏稳?。
“干?!?p> “若描,你說只要輸入程序,就可以制作各種菜系,那可以獲得新技能嗎?”張君雀也套著近乎叫著若描。
“你想要啥功能?”金若描又倒了一杯。
“比如泰拳,跆拳道啥的?!睆埦鸽S便閑聊天。
“可以,別說泰拳,就是龜派沖擊波也沒問題?!苯鹑裘璺瓌又救?,“還是那句話,要專業(yè)的編程公司才行,否則沒戲?!?p> “你還真要獨步武林哪?”一番娜取笑著張君雀。
“起碼能和你打個平手也行呢?!睆埦笖Q了擰“妖枝”,“要不裝著個鐵家伙,還天天挨欺負,也說不過去呀?!?p> 張君雀無心的用力揮動著“妖枝”。
“別亂動!”一番娜警惕的告誡著。
“咔!”“妖枝”重新啟動。
“?”張君雀一愣,“重啟了?沒危險吧?”
一番娜機警地向后閃了閃。
“有鑰匙,你怕啥?再說‘妖肢’對我無效?!苯鹑裘枰贿吢唤?jīng)心地吃著烤肉,一邊將項墜放到桌上。
六角星的項墜開始有節(jié)奏的閃動,發(fā)出清冷的藍光。
“嗡……”“妖枝”開始閃動,伴隨著一陣陣的振動。張君雀有些心虛。
等了十幾秒,“妖枝”又回復了安靜。
“看,沒事吧?!?p> “這鑰匙就這么管用?”張君雀向金若描討教著。
“‘妖枝’好像是有異常。沒關系,太久沒有維修了,有些小毛病也是正常的?!?p> “能修好嗎?”張君雀隨口問到。
“修修看吧,畢竟程序密碼都找不到了?!苯鹑裘杞忉屩?,“要是能找到當時的研發(fā)公司,一切就好辦了?!?p> “沒有一點研發(fā)公司的線索嗎?”一番娜追問,“金角博士說了,有密碼的話,換新就不成問題了?!?p> 金若描拿起項墜,反復看著?!皯摃挟敃r公司的標志的?!?p> “當年的金融危機,好多家公司都突然倒閉,那時我還小,具體的事也搞不清楚,反正現(xiàn)在是找不到了?!?p> “其實找到當年的研發(fā)團隊,也是可以的?!币环忍崃藗€醒,“找到一個半個的知情人,就行?!?p> “這我倒沒想過……”金若描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些走神……
“當啷?!表棄嫷舻骄票?。
“呀!”眾人一驚。
金若描緊忙撈起,用紙巾擦拭。
“嗙!”一拳重擊,“妖枝”將飯桌砸為幾塊。爐子和碗碟都飛上了天。
“哇!”金若描趕緊躲開烤盤。
“小姐小心!”黑女仆上前一拉金若描。硬是將金若描拉出客廳。
“呀!”一盤大醬扣到了張君雀的身上。濺得滿臉都是。
只有一番娜,用沙發(fā)墊擋了一下,毫發(fā)無損。
瞬間屋內(nèi)一片狼藉。
“都沒事吧?”一番娜試探著問著。
“沒事……”金若描在過道應和著。
“我有事……”張君雀靠著墻,他的臉上糊了一層大醬。只露出一雙眼睛。
“嘭!”
“??!”
客廳的燈也爆了。
“叫你嚇擰亂碰!”一番娜責備著張君雀。
“不怪他,”金若描萬分歉意的小聲解釋,“是我擦項墜鑰匙時,按錯了機關?!?p> “吱吱吱……”“妖枝”還在發(fā)光,抖動。光線把黑暗的屋內(nèi)照的異常陰森。
“啪!”“妖枝”的中指和食指相互扣緊握拳,在二指的關節(jié)處竟然各自旋轉開一個小洞。
從小洞中射出兩道光。
是投影。
是妖枝的投影功能。眾人都沒有做聲,靜靜的等待著下一步的變化。
射在墻上的投影不是很正常。原本三原色的光源,因為缺少一種顏色,看起來很詭異。
缺少一種顏色,可能是因為妖枝有破損的原因。但金若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墻上的投影中走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