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夫子,您也來了?!弊幽f道。
伏念他們管荀子叫做師叔,也就是要比子墨大了兩輩,那要叫什么?算了不管什么反正都是老師,直接這樣子叫最簡單了。
“嗯嗯?!?p> 荀子掃了一眼子墨手里的書,沒有說什么,然后也不再理會子墨,自己在藏書閣中看書去了。
他走了之后,子墨撇撇嘴,荀夫子一直是話不多,而且他性格也很奇怪,雖然倡導儒法并施,可是他自己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從荀子身上真的感受到了一種深奧的強大,子墨在秦時明月的世界待了五年了,見過的所有人中,荀子給他的感覺是最強的。
伏念常年修身,為人剛正不阿,他的內(nèi)力難免會有一些攻擊性,即使是與他同座,也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但是荀子完全不同,他似乎處事不驚,剛才子墨雖然專注的看書,但是偌大的藏書閣若是有人走動還是應該能夠注意到的,可是當荀子近前的時候完全沒有察覺。
儒家講究入世精神,這種超然物外的境界原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儒家之人的身上,但是荀子卻是具備,這也是子墨一直堅信荀子達到圣人境界的重要原因。
然后子墨又在藏書閣待了一會,隨意的翻了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等到傍晚的時候就準備回去了。
荀子注意到了子墨的離開,他微微皺眉,
丁掌柜還在小圣賢莊,先去他那里吃了一點東西,還答應著等到放假再去他那里工作。
吃過東西之后,子墨就去了張良那里,現(xiàn)在天色已晚,昨天在張良這里請了假,今天該去和他匯報一下情況了,雖然沒有啥收獲。
張良先生平時除了讀書之外,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國家的地圖,就像是研究軍事一樣擺弄著地圖。
“三師公我回來了?!弊幽f道。
張良沒有避諱什么,桌子上依然是放著那個大地圖,抬頭看了子墨一眼,示意他坐下就好了。
“今天怎么樣?說說吧,都去那里了?!睆埩颊Z氣平淡,聲音很柔和,就像是根本沒有為子墨擔心似得。
子墨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小盒子,遞給了張良,“我去工地那里了,蜃樓還沒開始建,不過我闖進云中君的營帳,然后拿來了這個東西?!?p> 張良接了過去,打開那個盒子,三種丹藥近在眼前,拿出來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什么人都不是萬能的,他其實不懂丹藥的。
“這一些丹藥是做什么用的?”張良問道。
子墨給他仔細的解釋了起來,不過聽著聽著,當聽到聚仙丹的時候,張良忽然眼前一亮,明顯他對這個更感興趣。
張良實力雖然很強,但是他和衛(wèi)莊、蓋聶、伏念這些人相比,又不是武學天才,而且起步還晚,在原著動畫中,他曾經(jīng)和衛(wèi)莊過招,不過他與衛(wèi)莊是舊相識,兩人當初應該更像是“打個招呼”,也不是真正的動手。
子墨曾經(jīng)猜測張良是儒家第七層,但是這只是猜測,而且沒有參照物,不一定準,包括伏念和顏路,子墨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那個層次。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絕對是十層一下……
“三師公,你要是想要這些都給你了,反正我也用不著?!弊幽执蠓?,其實他自己可能真的用不著。
張良思付良久,也沒好意思都要了,于是說道:“給我這個聚仙丹吧?!?p> 聚仙丹是提升內(nèi)力的,給張良來用倒是也合適。
“嗯,好?!?p> 說著張良就拿出了那個裝著聚仙丹的小瓶子,將剩下的還給了子墨。
子墨接了過來,他自己都不知道留著這樣的幾個丹藥將來能有什么用,只能先放著以后在說吧。
“你惹了云中君,以后去了咸陽更是要小心,云中君的背后還有一個龐然大物,就是陰陽家,陰陽家高手如云,而且個個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定要完事小心啊?!睆埩颊f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弊幽倚Φ?。
對陰陽家的事情,嘿嘿,我可能比秦始皇都了解,我就不和你一點一點的數(shù)落了,怕嚇到你。
子墨從張良這里出來,然后就去了六藝館,雖然是半夜了,但是今天剛剛和云中君硬扛,似乎對于劍道又有一些理解,想來趁熱打鐵。
六藝館這里只有木劍,不過練習的話是夠用了。
手中握著一柄木劍,在腦海中將今天戰(zhàn)斗的整個過程過了一遍電影,子墨劍術并不精湛,對兵器的要求也不高,在他手里什么都可以為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和高手對決,手里的兵器絕對不能是長戈,更不能是木劍,那一把魯班之劍,我要定了!”子墨心里面嘀咕著。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未發(fā)覺的名劍,比如孔周三劍,現(xiàn)在子墨知道的只有一把含光,另外還有兩個飄落在未知的地方,另外兩把的名字叫做承影與宵練。
孔周三劍現(xiàn)在只剩下傳說故事了,誰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曾經(jīng)問過張良先生,他也不知道,看來這樣的劍,自己能夠得到的機會很小。
三劍也就是三種境界,含光無形、無質(zhì)、無感,是真正的中庸智者,大智若愚。
承影有影而無形,像一個孤獨游走的魂靈,半真半假,亦幻亦真。
宵練有形有感,是真實的,是鮮活的,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要是能被我撿上一把多好啊,我要是有顏路老師的運氣的話,嘿嘿,我早就殺進咸陽了?!?p> 呃,醒醒,還要練劍呢。
儒家劍法招式繁多,哪怕是最基礎的劍招想要練習一邊也要很長時間,一把木劍在子墨的手中渾然一體,人即是劍,劍即是人!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汗水從額頭到臉頰,再經(jīng)過下巴,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也有一些滴在了衣服上。
練劍之后,將木劍放回原處,子墨用溫水沖洗一邊身上,將衣服洗了洗,就回了宿舍睡覺去了。
聽雨墨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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