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簡出專心創(chuàng)作的陸文斌,看到蕭依依并未辜負寫給她的兩首歌曲,陸文斌也真正意識到,陪他一起穿越異時空的那些娛樂資源,只怕都能經(jīng)受起市場檢驗。
前世這些歌曲在華夏傳唱久遠,那么搬到這個時空,陸文斌相信依舊會獲得歌迷的認可。有了這種信心,陸文斌也只要靜待別人主動找上門,再視情況處理即可。
現(xiàn)如今,有了‘鬼吹燈’的稿費收入,陸文斌暫時不用擔(dān)心金錢跟生活上的困擾?,F(xiàn)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穩(wěn)打穩(wěn)扎拓展自己的名氣,讓別人認可他的實力。
一曲成名這種事情,前世同樣看過不少。如果后續(xù)他創(chuàng)作不出同樣出色的作品,那么這種泡沫般在短時間迅速積累的名氣,也有可能在瞬間垮蹋。
平時除了偶爾跟同學(xué)跟家人聯(lián)系外,陸文斌確實過著隱士一般的生活。那怕有時會覺得很空虛,可陸文斌知道現(xiàn)在承受的空虛,也是為了將來收獲更多的美好。
相比陸文斌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獨自一人的生活,如今在帝都廣告公司上班的胡飛鵬,卻覺得繼續(xù)這樣下去,陸文斌性格有可能越來越孤僻,失去年青人應(yīng)有的朝氣。
找了一個時間,跟同在帝都的劉聞新約好后,說道:“老三,我今天終于領(lǐng)到人生中第一份薪水,雖然錢不多,可我還是想跟你們分享,有空出來玩嗎?”
已經(jīng)在帝都電視臺轉(zhuǎn)正的劉聞新,對于這種邀請自然不會拒絕,笑著道:“可以??!是不是把老五也叫上?這家伙,天天窩在家,就不怕窩出病來。”
‘誰知道這小子搞什么!行,等下我給他打電話。要是敢不出來,老子就親自去他家,把他從被子里揪出來。就算閉門搞創(chuàng)作,也不能脫離現(xiàn)實生活嘛!’
兩人一番決定之后,胡飛鵬又給陸文斌打去電話,告知約好的消費地點。胡飛鵬也適時道:“老五,要是敢不來,你小子盡管試試。晚八點,必須準(zhǔn)時到!”
拋下這么一句威脅,胡飛鵬也很干脆的掛掉電話。對于胡飛鵬這種態(tài)度強硬的邀請,陸文斌也只能道:“算了,在家窩了這么久,也確實應(yīng)該出去逛逛了!”
看著鏡中確實有點象個藝術(shù)家的自己,陸文斌覺得要找時間,將開始能扎小辮子的頭發(fā)理一下。雖說扎個小辮子有點藝術(shù)范,但并不適合陸文斌的風(fēng)格。
三里屯,一個對生活在帝都的年青人而言,大多都熟悉的消遣去處。對陸文斌而言,這個地方同樣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個地名跟地方。
至于陌生的是,前世到過這里很多次的他,再次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酒吧餐廳,對他而言都是陌生的。前世常去的幾家酒吧,這個時空已然看不見了。
提前大約半小時到達三里屯的陸文斌,還沒來的及好好欣賞一下這個時空三里屯的風(fēng)景,就看到先前保持電話聯(lián)系的胡飛鵬跟劉聞新,已然一臉驚訝之色走了過來。
‘哇了個草!老五,你小子有多久沒出門了,這頭發(fā)都長這么長了?要不是咱們同*居四年,就你這形象,老子都快不敢認了?!?p> ‘有這么夸張嗎?只是頭發(fā)長了點,也沒什么吧?話說,一個多月不見,你這身材明顯消瘦了不少??磥磉@份工作,應(yīng)該不輕松吧?’
‘誰說不是呢!雖然做的是文案策劃的工作,可還是經(jīng)常要往外面跑。前幾天接了一個工地樓盤的廣告,硬是連續(xù)跑了好幾趟,差點沒曬脫皮啊!
不過,你還真別說,看著體重瘦下來,咱心里還真高興。以前一直想減減不下來,現(xiàn)在好了。工作之余順便減肥,倒也不錯。你呢!天天窩在家,也沒見你變成小白臉?。俊?p> 聽著胡飛鵬的打趣,陸文斌也笑著道:“我是天天待在家不假,可也不是不出門??!更何況,早晚我都有鍛煉的。畢竟,身體也是革命的本錢嘛!”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話我怎么沒聽過!’
‘你沒聽過的話多著呢!行了,別扯犢子。不是說今晚你請客嗎?那趕緊走起?。 ?p> 冷不丁冒出一句前世的口頭禪,卻忘記這句話在這個時空真沒有。好在胡飛鵬也沒過多追問,讓反應(yīng)過來的陸文斌直接糊弄過去。
可這種事情,還是讓陸文斌真正意識到,前世帶來的一些習(xí)慣,想要短時間修正過來,估計還真不容易??磥頃簳r保持低調(diào)的決定,還真是做對了!
晚八點,也喻示著夜*生活的開始。做為炎黃帝國的皇城所在地,帝都的夜*生活自然很豐富。而今晚胡飛鵬選擇請客的方式,便是去一家音樂酒吧消遣。
做為地頭蛇,劉聞新帶著兩人來到一家名為‘帝夜’的酒吧,笑著道:“這家酒吧我來過兩次,格調(diào)不錯,酒水的價格也比較實惠。而且這里的吧妹,質(zhì)量都很好哦!”
所謂的吧妹,跟前世的酒吧公主差不多。當(dāng)然,進酒吧想找吧妹作陪,那消費自然不低。最重要的,這些吧妹的酒量,大多都非常不錯。
而吧妹消費的酒水費用,也會全部計算在客人身上。這樣的消遣方式,至少在陸文斌看來沒什么意義。畢竟,真想把妹的話,還不如直接花錢讓對方出臺呢!
聽著劉聞新的介紹,胡飛鵬眼睛一亮之余,卻很沮喪般道:“就老子實習(xí)期賺的這點工資,估計一頓酒喝下來就差不多。算了,還是咱自個喝吧!”
‘沒事!你們要真有興趣的話,等下叫吧妹的錢我出。要是你們晚上真想瘋狂一把,大不了把這個月的工資墊上。也讓你們嘗試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嘛!’
‘滾!真以為老子是純情小處*男??!實話告訴你,哥當(dāng)初在高中就談了女朋友,早就是個大男人了。不過,老五倒是可以試一試??!’
看著兩位死黨狼性大發(fā)的樣子,陸文斌只能表情無奈的道:“我說你們兩個腦子里,除了小電影,能有點別的嗎?別這么沒出息,行不行?
就酒吧這種吧妹,只怕大多都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貨色吧?真想解決生理問題,花點心思找個女朋友,不是更好嗎?”
‘嗯!作家就是作家,這覺悟跟咱們就是不一樣??!’
笑鬧一番之后,三人走進并不吵鬧的帝夜酒吧。看著八點剛過,酒吧大廳就差不多坐滿客人,陸文斌也覺得這家酒吧的生意看來真不錯。
在酒吧中心,有一個看上去應(yīng)該是表演臺的位置。圍繞著表演臺,就是客人就坐的公眾區(qū)。而公眾區(qū)后面,還有不少包廂。大體布局,跟前世去過的酒吧也沒什么區(qū)別。
因為劉聞新來過兩次,所以第一次來的陸文斌跟胡飛鵬,只要跟著對方走就是。在一名姿色還不錯的吧妹引領(lǐng)下,三人很快找到一張不大的桌子坐了下來。
落座之后,胡飛鵬又把點單的權(quán)利交給劉聞新,三人點了一些酒水跟小吃,便靜靜等待著表演開始。來音樂酒吧,除了喝酒聊天,也能看表演跟聽歌。
‘有段時間沒聚,我們哥仨,喝一個!’
三人中,酒量最差的無疑就是陸文斌。只是隨著近期堅持練功練拳,加上前世也是‘酒精’考驗過,陸文斌相信他今天,應(yīng)該不是酒量最差的那個。
因此也很干脆,將打開容量比正常啤酒更少的小瓶裝啤酒一飲而凈。最令陸文斌感嘆的是,這個啤酒的牌子,竟然是前世以帝都命名的啤酒。
‘牌子還是這個牌子,啤酒還是這個啤酒,可這時空卻不是那個時空了!’
內(nèi)心感慨一番的陸文斌,很痛快喝完一瓶之后,酒量最好的胡飛鵬略顯意外般道:“老五,行??!一段時間不見,這酒量見漲?。∧墙裢?,咱哥仨真要喝個痛快才行!”
‘少來!這種小瓶裝的酒,喝一瓶就酒量見漲??!我知道你想請客,可錢也不能這樣花啊!更何況,你剛發(fā)工資,身上總要留點錢。不然,剩下日子怎么過?’
知道胡飛鵬為人豪爽出手大方,可陸文斌同樣知道,胡飛鵬的家境并不富裕。雖然要比自家好一些,但想在帝都站穩(wěn)腳打拼事業(yè),多存點錢在手上終歸不是什么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