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離去,賈長勝環(huán)視前方三千余由泥土堆積而成的墳?zāi)?,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
一名面黃肌瘦的少女正在一座墳前暗自神傷于是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這座墳?zāi)怪刑芍氖悄愕氖裁慈恕!辟Z長勝的話在少女的耳邊響起。
少女處于悲傷之中并未抬頭:“我的爺爺”
“你的爺爺??!辟Z長勝從這名少女的話中聽到了一絲哀傷。
半晌之后賈長勝對著少女詢問:“別人都已經(jīng)離去,為什么你還在這里?!?p> “離去?離去哪里,我又有什么地方能去?。”少女看著墳?zāi)乖儐栔?p> 賈長勝聽著這番話嘴唇動了動,還是對著少女問了出來:“你的親人呢??!?p> “我的父母都死于諾加湖的洪水之中,我的哥哥姐姐死于逃難的途中,我唯一的爺爺死于昨天?!鄙倥畬χ鴫?zāi)故稣f著,雖然沒有哭泣,但卻能從中感受到一股莫大的痛苦。
賈長勝將即將說出的話變了一下,聲音逐漸柔和:“你恨這個世界嗎??!?p> “不知道?!鄙倥侠蠈崒嵉恼f著,神情專注的盯著墳?zāi)埂?p> 賈長勝感覺到了一股悲涼。
沒有聽見賈長勝的回復(fù),少女看著墳?zāi)购盟圃诮o自己解釋一般:“本來我恨這個世界,可是后來我卻迷茫了。”
“如果給你一個能實現(xiàn)的愿望,你想做要什么?!辟Z長勝看著眼前這面黃肌瘦的少女對著他詢問著。
少女突然對著墳?zāi)挂恍?,笑容中卻有些悲哀,隨后神情逐漸低沉了下來:“我的愿望很渺小,只想和別人一樣,能見一面我的爺爺。”
“你確定只是這個愿望嗎??!辟Z長勝聽著少女的回復(fù)不由得一愣,隨后對著她詢問。
少女語氣十分堅定:“剛剛教宗說這里是公墓,有親人的靈魂降落于墳頭,可我卻沒有見到我的爺爺。”
“雖然天使說我的爺爺在執(zhí)行光明至尊主神的任務(wù),但我還是不放心,或許那僅僅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少女對著墳?zāi)故稣f著。
賈長勝聽著這番話,逐漸釋然。腦海中浮現(xiàn)剛剛靈魂降臨的小插曲,這才知道這少女的名字:“珍妮、你確定是這個愿望嗎?。”
“我確定。”珍妮語氣十分堅定的對著賈長勝回復(fù)著。
賈長勝緩緩向前走向珍妮的旁邊:“我知道你的爺爺在哪里,但是我卻不能告訴你具體的地方。”
“我能送你到一個大致范圍,但是卻不能給你任何線索,你確定接受我的條件嗎??!辟Z長勝對著珍妮詢問。
珍妮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心中不由得一驚,慌忙起身對著賈長勝一禮:“珍妮見過智者。”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賈長勝對著珍妮詢問。
珍妮聽見賈長勝的詢問,對著他回復(fù):“愿意接受智者的條件?!?p> “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向教堂,踏入傳送陣之內(nèi)。傳送陣會帶著你,去你該去的地方。”賈長勝對著珍妮說著。
珍妮聽到傳送陣三個字,心中浮現(xiàn)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我爺爺就在歷練之地。”
“不可說、也許在也許不在。也許他能看見你,但你卻不認(rèn)識他?!辟Z長勝說著這神棍的話語。
珍妮琢磨著這些話,感覺有些模糊,但見賈長勝的神情只能將一個個疑問埋藏在了心中。
賈長勝對著珍妮一笑:“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所有的疑慮也需要你自己去化解?!?p> “去吧、但愿我的選擇是正確的?!辟Z長勝說完不在言語。
珍妮聽著賈長勝的話,在心中狠狠一咬牙,邁開腳步就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傳送陣泛起一道光芒,珍妮隨即消失不見。
看著從傳送陣上消失不見的珍妮,賈長勝站在這片墳?zāi)怪信e目死亡,不由得搖了搖頭。光明教會草創(chuàng),果然寒酸的可以。
“光明、我為你選擇了一位牧師,從今往后珍妮就是你光明教會牧師軍團(tuán)的首領(lǐng)?!辟Z長勝在心中簡單粗暴的對著光明說著。
正在密切注視著歷練之地的光明,險些被這句話氣吐血:“主尊、我可沒有委托你幫我選定牧師。”
“你如果不愿意,我就讓她當(dāng)生命主神的使者。”賈長勝毫不講理的在心中對著光明說著。
光明欲哭無淚,還生命主神,這好像都是沒影的事情:“主尊、現(xiàn)在有生命主神嗎?貌似生命主神的虛幻神國倒是有一座?!?p> “大不了我在斬一個神念分身,讓他當(dāng)生命主神。”賈長勝有恃無恐的對著光明繼續(xù)威脅著。
光明大急:“主尊你可不能這么不著調(diào),說好了只有我和黑暗兩位至尊主神,結(jié)果你昨天硬生生弄出來了一個歸墟。如果你在弄一個生命,那還讓我們做什么?!?p> “黑暗、你小子在不出來,當(dāng)心主尊又要創(chuàng)造至尊主神了?!惫饷鲗χ路降臒o盡深淵大喊。
黑暗一個激靈,慌忙出現(xiàn)在光明的神國之中:“什么?主尊要創(chuàng)造至尊主神。”
“不對、你小子忽悠我。”黑暗梳理著光明和賈長勝在心中的那番交談,對著光明說著。
光明癟了癟嘴:“我什么時候忽悠你了。”
“不就是一個牧師而已,給他就是了。主尊親自開口,你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吧?!焙诎祵χ饷髡f著。
光明聽著黑暗的話險些氣暈:“什么叫做一個牧師,這可是牧師的首領(lǐng)?!?p> “我這是看出來了,不是你自己的東西,不心疼?!惫饷鲗χ诎嫡f著。
黑暗也癟了癟嘴,一臉嫌棄的看著光明:“小氣吧啦的,主尊一言九鼎,說是兩大陣營就是兩大陣營。說那個叫珍妮的少女是你光明教會的牧師首領(lǐng),就是你光明教會的牧師首領(lǐng)。要么被動接受,要么主動接受,你就二選一吧。”
“主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焙诎翟谛闹袑χZ長勝詢問。
對于黑暗的小心思他又如何不知道,無非是確保自己不在動手創(chuàng)造至尊主神而已。反正在自己的規(guī)劃中,也沒有創(chuàng)造第四位至尊主神的念頭,于是順?biāo)浦?“本尊自然是一言九鼎,只要你們不犯下大錯。那么歸墟就不會出手,同時我也不會創(chuàng)造第四位至尊主神?!?p> “好、不就是牧師嗎?我讓。不過如果她以后的行為讓我不滿意,我同樣會罷免她?!惫饷饕姾诎岛唾Z長勝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狠狠一咬牙,十分肉疼的說出了這番話。
賈長勝緩緩點頭:“可以。”
如此大事三言兩語就將其定了下來,如果有旁人聽見恐怕會把下巴都驚訝的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