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來了個新人,你過來試試他水平?!?p> 李白脖子上掛著銀白的的金屬牌,被一名戰(zhàn)士帶到了堡壘后面的山腹內。明亮燈光將這里照的如白晝一般,從山洞入口開始,就擺著一張張木板床,上面躺滿了纏著各種紗布和繃帶的戰(zhàn)士,也有幾個斷胳膊少腿的戰(zhàn)士,一臉茫然的看著路過的李白。
帶著李白一直往山腹內走,經過長約百米的通道,來到一間在掏空的山腹內建立的四層建筑,四個十字交叉的樓梯連接著山腹內各處。走到這以后,那名戰(zhàn)士就大聲朝著上面喊,不一會兒一名穿著白色服裝的男子從樓梯上跑下來。
“新人在哪里?”
“就是他,今天剛到的傭金戰(zhàn)士,這家伙說自己是醫(yī)生,所以就帶過來?!蹦凶涌戳丝蠢畎祝劬锍錆M了疑惑,“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麻煩楊老,你先回去吧,等會去沒人通知團部的話,這家伙就算是過關了。”
“好好?!蹦敲麘?zhàn)士說完自己就離開了。
“軍隊里的治療的都是強大的戰(zhàn)兵,除了斷胳膊少腿以及各種被喪尸抓咬之類的需要處理,其他的什么擦傷,流血我們這里不需要,有速效治療膏就行了?!卑滓履凶涌粗畎?,“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明白。”
“那你現(xiàn)在覺得自己還是個醫(yī)生了么?”白衣男子發(fā)現(xiàn)李白并沒有一點慌亂,甚至開始在四周環(huán)視。
“隨時都可以開始?!钡攘藥追昼姾螅滓履凶拥鹊降膮s是這句話,不由的讓他覺得李白很是狂傲,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在言語上鎮(zhèn)不住李白后,他決定讓李白直接給重病號治療:治死了,趁機收拾李白。治好了,那就讓李白留下,安排最重的活,累死他!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來來,上面剛好有一個傷者,不如你來治吧,也讓其他幾位軍醫(yī)看看你的本領!”白衣男子一臉笑意的李白,帶著他走上樓梯進入二樓一間房間內。
“我再說一遍,誰再敢說讓老子截肢,老子一槍崩了他!你們幾個看不了,讓楊老過來!”
“王隊長,這截肢手術是必須進行的,這也是楊老決定的?!?p> “嘣!”李白剛剛跟著白衣男子走近房間,就聽到房間內傳來沙鷹開槍的聲音!
“王里!這里是醫(yī)療所,你再亂來,就對你軍法處置!”白衣男子剛一走進來,也是槍聲嚇的彎下了頭,在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事之后,看清了開槍的那名戰(zhàn)士大聲呵斥,“把他的配槍收繳了,立刻進行截肢!”
房間內站著的三名白衣男子,正準備上前,就被躺在那里的戰(zhàn)士拿槍指著他們,“誰敢過來試試,老子一槍崩了他!”
那幾個白衣男子立刻停住了腳步,然后看著李白身前的男子,“海醫(yī)師,您看該怎么辦?”
“哦,想起來了,今天團里送來了一名少年神醫(yī),那就讓神醫(yī)給往王隊長看看,說不定不需要截肢也能治好了?!卑滓履凶訉⒗畎淄频角懊妫块g內所有人都看著一身軍裝的李白,眼神里都是“你在逗我玩”的神情。
“媽的,你們幾個竟然拿老子開涮,找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炮灰充當什么神醫(yī),他要是神醫(yī),老子王字倒著寫!”
“我對神醫(yī)不感興趣!”
李白直接走到那個持槍的王里窗前,站在了沙鷹的槍口前,
“治好你,你欠我一個人情。治不好,你開槍最多浪費一顆子彈,怎么樣!”所有人都被李白突變的氣勢震住了,特別是與李白正對面的王里,不知怎么的,直接把沙鷹放在了一邊,
“哈哈,好!這才是軍醫(yī)該說的話,別的不說,就沖你這句話,我王里會給你留個全尸,來吧!”
“我治療,房間內不能有外人?!?p> “沒問題,老子答應你了?!蓖趵镎f完,直接朝著其他人揮揮手,“如果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頭頂突然多出幾百顆炸彈,就給老子出去!”
說完后,又朝著李白說到,“還有什么要求一并說了?!?p> 李白指了指王里病床旁邊的柜子上放置的幾把手術刀,“就這些就行了,你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p> “馬上開始,老子躺的渾身上下難受死了,”王里看著幾名白衣男子不愿意離開,直接朝著他們腳邊連開三槍,“沒用的廢物,都給老子滾,少在這礙眼!”
房間里幾名白衣男子全部走了出去,就在王里準備沖著其他四名病好說話的時候,李白制止了他,“他們就不用了?!?p> “行,你說了算,現(xiàn)在開始吧?!?p> “開始?!崩畎邹D身將房間的門關閉,上鎖,然后將窗戶關閉,鎖死,這才走到王里身前,直接拿起放在柜子旁邊的手術刀,看向王里被喪尸抓傷的臀部,“轉身,趴著。”
臀部側邊一直到膝蓋上方十公分的皮肉全部被抓爛,并且?guī)赘豢硵嗟膯适ψ恿粼谌饫?,和血管以及肌腱絞纏在一起,皮肉已經發(fā)青發(fā)紫,并且流著膿血,也難怪剛才的幾人決定截肢。李白從腰間拿出包著鋼針的灰色布包,直接取出三根鋼針扎在控制下身的穴位上,讓王里失去知覺,接著又抽出兩根鋼針扎在胯部,里面的肌肉瞬間膨脹,將所有血管瞬間壓扁,阻隔血流。
一把手術刀直接切開腫脹發(fā)紫的皮膚,接著李白又拿出另外一把稍微細窄一點的手術刀,快速的分離纏到在一起血管以及肌腱,將幾根鷹爪一般的喪尸手指取了出來。接下來,李白直接用刀割掉一些已經壞死的血肉,盡量避開神經,特別是被喪尸手指感染的區(qū)域,幾分鐘的時間,李白已經處理完畢。
“沒有黑玉醫(yī)術,處理起來,倒是麻煩的很?!崩畎讓⑼趵锏膫谟檬中g線縫起來,抹上速效的治療膏,最后用紗布包起來,王里的傷已經治好了?!敖酉聛恚驮撌拯c醫(yī)藥費了!”
李白又取出一根細針,確定好背部的人強穴位,謹慎的扎了進去。幾個呼吸后,李白預想的情況果然再次出現(xiàn):一股久違的炙熱能量,沿著鋼針進入李白的手心,最后消失在腹部。
“這就是我李白的醫(yī)診費!”李白在王里的長強穴位上,吸收了相當于一顆一級喪尸晶核的能量后才停了下來,整個過程也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
“好了?!崩畎讓⒃谕趵锷砩系匿撫樔砍槌鰜?,一直趴著的王里聽到李白的話,一臉的不可思議。從幾十分鐘前失去下很知覺開始,到現(xiàn)在剛剛恢復過來,竟然就說治好了:“小子,你開什么玩笑,就老子喝一瓶酒的時間,就好了?!”
李白因為剛剛吸收完能量,臉色潮紅。朝著王里揮揮手,“下來,走兩步?”
王里聽到李白的話,手握著沙鷹,立刻從床上坐了起開,然后站在李白面前?!捌H,老子真的站起來了!哈哈,哈哈!”王里在房間內走了幾步,然后又跳了跳,在確定自己無礙以后,直接扣住李白的肩膀,“小子,可以,王里我很喜歡你!”
“別,我不喜歡男的?!?p> “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p> 王里松開李白,將沙鷹收回腰后,正要離開,李白卻攔住了他,“怎么,剛剛說過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
“我王里說到做到,怎么的可能會忘記,不就是一個人情么?”王里停下來看看房間其他幾人,然后看著李白:“我這是去給你拉來更多的“人情”,怎么樣,夠意思吧?”
“拉人情?”
“當然,我把認識的幾個受傷的兄弟全部抬過來,這不就是大把人情了,還是把這些人都治好了,估計咱們團里,沒幾個人敢動你!”
李白明白了王里的意思,不過還是攔住了他,“不著急走,先躺下休息會兒。”
一想到之前那個白衣男子故意陷害自己的舉動,李白就去決定給他一個教訓嘗嘗。李白剛要打開房門,房間內其他幾人再也躺不住了,
“小神醫(yī),也給我看看吧,想要什么盡管開口,我一定不二話!”
“小兄弟,先給我看,我是團長的妹夫的表哥的堂弟,只要我一句話,在這團里你絕對可以橫著走!”另外兩人也不甘示弱,許下一大堆好處,李白猶豫了片刻,看向正在玩沙鷹的王里,
“不用別的什么好處,我本來就是一名普通的軍醫(yī),你們都趴好,我這就醫(yī)治。”剩下的四人立刻轉身趴在病床上,他們幾個身上也都是被喪尸咬傷抓傷,李白將它們一一治好了,然后又在他們身上收取了“醫(yī)診費”,半個小時過去后,躺在床上的四人也都生龍活虎起來,他們對于李白的醫(yī)術是真心信服!
“行了,接下來三分鐘內,全部躺在床上,不準說話?!钡鹊剿麄兌继珊煤?,李白這才將門窗全部打開,一直房間外面的幾名白衣男子,蜂擁著沖了進來。
“哈哈,我當小神醫(yī)多厲害,看來也就是在房間里呆了一會兒,什么也沒做!”
“什么神醫(yī),我看就是個小丑,一個敢充當軍醫(yī)的炮灰!”
最先進入房間的兩名白衣男子,看到依舊躺在床上的幾人,直接認為李白什么都沒做,立刻開啟去嘲諷模式,說的不亦樂乎。而后面最早帶著李白進來的那名白衣男子,看向在床上,蓋著被子玩弄沙鷹手槍的王里,
“王里,我之前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小子治不好你的病,你就要接受我們安排的截肢手術,而且你應該會親手射殺這個冒充軍醫(yī)的傭金炮灰,我想這也是你一個堂堂軍團隊長的責任!”
王里還在玩手里的沙鷹,根本不理會這個正在對著他指指一點點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以為王里因為李白治療失敗而灰心喪氣,于是一臉傲慢的說道:“王隊長,早就跟你說過,整個軍團沒有人能保住你的那條腿,就算是楊老也不行!”
在他說完以后,更是得意的看向李白,面色陰沉,“至于你這個冒充軍醫(yī)的傭金炮灰,等下次喪尸潮來襲的時候,我會把你第一個從城堡上丟出去,讓你做一回英雄!”
“放屁放完了,好臭?!崩畎资帜蟊亲樱鞒鲆桓倍惚艿臉幼?,稍微靠近了一點王里。
“小子,你找死!”被李白的動作刺激到的白衣男子,再也無法淡定,直奔李白而去。
王里躺在床上,在白衣男子說自己的腿保不住之后,就看著右手手腕的手表,等待三分鐘的結束,看著李白一副“我好害怕”的樣子,王里心里直罵李白“太雞賊”!
當秒針剛剛走過數(shù)字12的時候,王里手中的沙鷹直接一槍轟向白衣男子的腿側,子彈從大腿外側飛過,帶走了男子大腿上近乎一般的血肉!“老子的腿保得保不住,老子說了算,”王里再也躺不下去,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房間內其余的四人也都同時走下床,將李白隔在他們身后。
“??!王里,你個瘋子!你敢開槍打我,你是在找死,你給我等著!”白衣男子被王里的子彈擦到后,用手捂著流血的大腿,疼的哇哇大叫,抓著一旁的男子,“還愣著干什么,帶我去找楊老,快點,這幾個人誰也不要給他們治!”
那幾個男子看著原本被抓傷的五人,竟然眨眼間全部站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不由看的發(fā)愣?!昂at(yī)師,那,他們,他們全都站起來了!”
“站起來又怎么樣,等會他們求著治療的時候,直接把他們全部治廢了,看他們還怎么站。”抓著其他幾名醫(yī)生的白衣男子剛剛轉身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然后再次回頭看著正在朝他陰笑的王里五人,瞬間以更高的分唄大叫著,“你們,你們的傷!”
“當然是神醫(yī)給治好的,竟然敢當著老子的面說把我治廢,呵呵,現(xiàn)在老子就先把你廢了!”
嘣!
嘣!
王里手中的沙鷹再次響起,這一次槍聲過后,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只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房間里回蕩?!澳銈內齻€滾吧,如果我聽到任何關于今天的事傳出去,小心你們的腦袋被炸翻!”
王里的子彈將白衣男子的兩條腿直接轟成碎渣,鮮血四濺,那三人的原本為白色的衣服瞬間染紅,在聽到王里的話以后,立刻像小雞吃米般狂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鉆出去?!白撸∩襻t(yī),咱們今天不醉不歸,老子請客!”
李白沒想到這個王里直接開槍殺了白衣男子,頓時對于王里在這個軍團的位置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至于死在他面前白衣男子,李白倒是沒一點感覺?!霸僬f一遍,我是軍醫(yī),不是神醫(yī)!”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回來的營長再次聚集在堡壘的會議室內。
“獨眼,這次做的不錯,用幾箱喪尸晶核就換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傭金隊伍還有大量得武器彈藥,足夠應付到下星期新的增援到來。”堡壘的會議室內,坐在首位的那名中年男子,看著手上一張關于拉回來的人員以及物資的簡報,兩條緊皺的濃眉算是松展了一些,“這些重裝車輛全部改造過后組成幾個機動部隊,這件事二營長,你來負責!”
“是,團長。”被委任重任的二營長嘴角的兩根胡子立刻飛揚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并且用挑釁的眼神看了看獨眼,“能干又怎么樣,帶回來的東西的最后還是給我這個團長的親弟弟,嘿嘿?!?p> 周圍幾個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道,對于獨眼只能在心里為他覺得不值。中年男子繼續(xù)翻看下面的回報,當他看到某處樹字的時候,臉上再次露出了笑意,直接拍著桌子,將這樣簡報甩到桌子中間,
“這兩天康復的戰(zhàn)兵戰(zhàn)士極速增多,不錯非常不錯,看來楊老是從研究中抽出空來了,不過這普通戰(zhàn)士的恢復速度為什么還是如此緩慢!”
獨眼拿起來掃了一眼,原本在治療所的戰(zhàn)兵戰(zhàn)士康復急速下降,由幾百人將到了一半一下,而四五百人的普通戰(zhàn)士恢復的速度卻依舊緩慢。
“團長,戰(zhàn)兵的身體素質一般都是普通戰(zhàn)士的數(shù)倍,恢復速度快應該是正常的事情。”
獨眼將簡報放下,然后又重新指著桌子上的戰(zhàn)略圖,
“按照這個速度,戰(zhàn)兵戰(zhàn)士應該幾天后就可以全部回到各自的位置,加上補充進來的傭金戰(zhàn)士,我們團完全有機會將前面失去的那座防御營地給重新奪回來?!?p> “不行,戰(zhàn)兵剛剛康復還需要一段修養(yǎng)時間,而且這些傭金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力也都是眾所周知,現(xiàn)在就直接去冒然出動奪取那座防御營地就是把現(xiàn)在的優(yōu)勢給葬送了,絕對不行!”剛剛還在吹胡子瞪眼的二營長,立刻提聲反對,在他心里,獨眼是不想自己有重組機動部隊的時間,對于獨眼的提議自然全力反對。而其他幾個營長意見則各不相同,于是下一刻指揮室內再次爭執(zhí)起來。
啪!
為首的中年男子拍著桌子,怒視著明顯分為兩個爭吵的陣營,一面支持獨眼的方案進攻,另一個的則反對,主張全力防守,等待一周后其他軍團的增援。
“怎么著,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團長放在眼里是吧!”男子看著獨眼,這個全團最得力的軍師,然后又看著自己最愛鬧事的弟弟,不由的感到一陣頭痛,“獨眼,為什么這么急著去奪回那個防御營地,這幾天都是一級行尸和一些二級突擊者自然容易被打退,但是誰也不知道下一波會不會有大量二級肥胖者或者活死人,這些不確定的因素都要考慮在內?!?p> 其他幾人都安靜下來,獨眼用手指著地圖上堡壘以及那個三十多公里外的防御營地,
“團長,現(xiàn)在還處于喪尸潮的初期,這些二級喪尸暫時不會大量出現(xiàn),即便出現(xiàn)一些,也很容易被戰(zhàn)兵以及戰(zhàn)力槍擊殺。但是這個防御營地奪回來的話,卻可以保證我們這個堡壘一個月之內都是安全的,而且那里還存留著大量的食物以及武器彈藥等物資,所以趁著現(xiàn)在喪尸還很弱的時候,奪回來是最佳時期,錯過的話,以后想要奪回來就難了。”
那名中年男子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早在幾天前,他這個親弟弟就勸過自己,小心獨眼分裂自己的權力,奪取軍團的控制權。所以在剛才他才會直接將這批要奪回里的傭金戰(zhàn)士交給他的親弟弟掌控。不過獨眼的計劃確實是最正確的決定,中年男子也心知肚明,看了眼自己的親弟弟,中年男子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嗯,雖然說現(xiàn)在出擊卻是有很大的風險,但是,獨眼的計劃也是正確的決定,所以我決定三天后派兵出擊,奪回防御營地?!?p> “大哥,不行??!”二營長聽到后立刻大叫起來,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中年男子睜眼瞪了回去。
“就這么決定了,三營長五營長你們兩個準備好,這次行動由你們兩個負責。需要的所有物資優(yōu)先給你們?!?p> “是?!蓖蝗槐稽c名的兩名營長只好點頭答應,他們相互看了看不明白怎么這種事會輪到自己頭上。
“好了,就這么安排了,都去做準備?!?p> 指揮室的幾人站起來,分成兩撥離開了房間,中年男子坐在首位上,看著這兩撥人群,心里一陣不爽,雖然這兩個都是一直跟隨自己的左膀右臂,不過到現(xiàn)在,他越來越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
與此同時,被中年團長遇到的治療所此時卻是熱鬧非凡,就是因為一個新的軍醫(yī)的加入,他就是李白。在治療所二層東側的房間外,排著一條長長的隊伍,這些隊伍的主力都是躺在床上受傷的戰(zhàn)士。
“老子先來的,你們兩個滾到后面去,竟然敢插隊,是不是想吃老子的子彈!”
“叫什么叫,睜大的狗眼看看,這是我們二營的三隊長,再說一句廢了你!”
“二營長,你就是團長的那個蠢蛋弟弟,哈哈全團上下所有營長,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二營長!”躺在地上的短寸男子說完,拔出腰間的銀色手槍,這是一把一級沙鷹戰(zhàn)力槍,槍身上的紋路已經亮起,槍口指著那名沖著他叫囂的戰(zhàn)士,“來啊,讓老子看看你這小崽子怎么廢了我!”
這兩個人都緊挨著一間關閉房門的房間,正在爭搶著第一的位置!
“咔!”房門打開,王里摟著一名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和男子有說有笑,“怎么樣,老哥從來不說假話吧,今天這酒你是請定了,哈哈!”
“一頓酒算什么,有了這樣的軍醫(yī)在,咱們兄弟殺喪尸還怕什么,哈哈!”
王里剛要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門口拿著手槍的部下,“猴子,怎么回事!”
“隊長,這二營三隊長想要插隊,猴子我怎么能落了咱們三營的勢氣,準備拔槍給他們干一場!”
“做的不錯,誰敢跟咱們三營找事,就真刀實槍的打回去!”王里揮手當他把戰(zhàn)力槍收起來,讓抬著猴子的戰(zhàn)士送到房間里,“躺著玩槍也不是三營的作風,進去幾分鐘就出來了,去吧!”
“是,隊長!”那個原本在爭執(zhí)的男子一看是王里,立刻泄了氣,不說話,直接在后面乖乖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