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你給盼來了?!瘪R車在城主府門前剛停下,陽宇軒就迫不及待地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碧清看著眼前這個活力四射的男孩,有禮貌地微微一笑,“讓陽公子久等了?!?p> 楊浩軒的嘴巴保持著最后一個音節(jié)的嘴型,上次見她,只覺得是個清秀可人的小姑娘,這次卻覺得是遙不可攀的仙女。直到被花君離一把推開,楊浩軒才回過神來,對于花君離的在場和無禮行為,楊浩軒一點兒也不驚訝,反正他們的梁子早就結(jié)下了。
“你不能進(jìn)去?!睏詈栖帗踉诨ňx面前,“請柬讓我看一下!”楊浩軒伸出手掌,示意他出示請柬。
“好呀,”花君離壞壞一笑,似是從袖口中要掏出什么,楊浩軒定定地看著,心里還有些小忐忑,“難道他真的有嗎?”他出來迎接碧清,目的就是怕這個男人一同前來混進(jìn)去。
“喂,你快給我解開!”楊浩軒臉憋得通紅,憤怒地吼著?!肮距健币宦?,一粒藥丸飛入口中,被他咽了下去?!拔?,老東西!你給我喂了什么?!”
“老東西?”碧清抬眼看著花君離笑著說,銀鈴般地笑聲讓花君離黑綠的臉頰慢慢褪了色,癡癡地看著碧清,“也好,能讓清兒笑笑也好?!?p> 碧清活了千年,對于歲數(shù)早就沒有什么概念,讓楊浩軒這么一說,才想起來,自己這個身軀也就是十二、三歲,花君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歲了,在這個世界確實年齡不小。楊浩軒今年十五歲,沒想到這個陽光可愛的小男孩也有毒蛇的時候。
“喂,老男人,我問你話呢,你到底喂了什么給我!”楊浩軒還繼續(xù)嘶吼著,花君離心里翻著白眼。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他一直像個門神一樣站在門口,不給他解藥的。不過,臭小子,以后有的你受!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多久可解?”碧清知道那是解藥,只是不知道多久可解,陽城主可是很心疼他這個兒子的。
“放心,他隨后就會到,咱們走吧,好像大家都在等我們呢?!被ňx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大家認(rèn)識一下碧清似的。
城主府里,張燈結(jié)彩,為了這次壽宴,陽城主可是下了血本,將城主府裝飾一新。因為壽宴還沒有開始,相熟的賓客們都三兩成群的聊了起來。
“大哥,今日是陽伯伯壽宴,怎么沒有看到二哥?”一眉清目秀地俊朗男子四處張望地說。一襲醬紫色的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腰帶上的白玉泛著點點精光,很是獨特耀眼,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后一塊雞蛋大小的白玉與腰間的白玉相互映襯。
“聽說是去接一位姑娘?!币簧畛恋哪幸繇懫?。與那醬紫色衣袍的男子相比,這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更是深沉穩(wěn)重,衣服上以金線暗繡著騰云樣式,給人以低調(diào)地奢華之感。
“張兄,軒兄。”一男子抱拳對著他二人開口道。“沒想到慕青你這個軒城城主會親自前來。”男子一身白衣素雅,彬彬有禮地說道。
“白晨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把,他可是我和陽宇軒的大哥!”醬紫色衣裙的男子驕傲地開口道。
“哈哈,我以為除了張展卿這個倒霉蛋,沒人愿意做你張展烈的大哥呢!”白晨開玩笑地說。
“切,陽宇軒還是我的二哥呢!大哥,你看看,有人欺負(fù)你三弟!”張展烈湊到軒慕青身邊,撒嬌地說。
“好了,別鬧了,你們看,李若塵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