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離沒有在意臉上的藥漬,反而大笑了起來,原來她不是什么都淡定冷靜的,還有很多面待他去好好發(fā)現(xiàn)?!扒鍍涸趺窗阉幎纪鲁鰜砹?來,乖!再喝一口!”
碧清看著花君離那得寸進尺的樣子,端過藥碗來,一口喝了下去,擦干嘴,指著門外,利落地說道,“出去!”面對一個身懷絕技的超級不要臉無賴,這是碧清此刻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好,那你躺下休息,來,我?guī)湍惆驯蛔右春?。”看著花君離那“你不同意我死也不走”的眼神和架勢,碧清乖乖躺下,趕快閉上眼睛以求清凈。本想著有這個色狼在側(cè),她很難入睡,卻很快呼吸就均勻了。
等碧清醒來,看到的第一眼還是花君離,真想再昏睡過去。
“清兒醒了,來,喝水。”花君離毫不見外地熟練地扶起碧清,把水杯放在碧清唇邊。碧清乖乖地喝完水,任由花君離將她打橫抱起。她心里自是一千一萬個不愿意,但不知為何,自打噩夢醒來,她每天都昏昏沉沉,毫無力氣,沒精力和他扯皮。
在醒來后第一眼看到花君離時,碧清就試圖呼叫孫驍筱,可那貨卻怎么也不理她,也不說來林苑照顧照顧她。白靈兒是狐貍,其他都是魂魄,唯獨就孫驍筱這么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結(jié)果還對她不理不睬。
此刻,碧清才想起那個漂流在外有一段時日的科學(xué)怪咖王天霸了,原來在華夏大地的時候,他就幫這十四個人塑過身體,那個照著韓國歐巴塑地“宋宬羲”到現(xiàn)在,孤華還念念不忘呢。來到正蒼大地以后,他就時常漂流在外,尋找材料和方法塑身,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
“清兒,清兒,你想什么呢?”花君離輕柔地呼喚著懷里嬌小的美人兒。
“不許這樣叫我,放我下來!”碧清惡狠狠地盯著花君離,威脅著道。
“清兒,別鬧了,有外人在呢!這是陽城城主的管家,謝溫?!?p> 花君離把碧清抱到茶案前輕輕放下,碧清這才抬眼注意到眼前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他頭發(fā)梳得十分認(rèn)真,沒有一絲凌亂,那一根根銀絲般的白發(fā)在黑發(fā)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里,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他微微拱手,尊敬地開口.“鬼姑娘,久聞大名,不知我家老爺下的請柬可收到?”
謝溫一早就來到林苑詢問,正好趕上碧清休息,就被花君離擋在了外面,見老者依舊那般彬彬有禮,毫無怨氣的樣子,花君離這才把碧清抱了出來。要是他敢對清兒無理,花君離便會出手親自處置了他。
“收到了?!北糖宓_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
“那姑娘是什么意思呢?”謝溫再次拱手。
“我只是不明白城主是什么意思?”碧清把皮球又踢了回去,這種不痛不癢的對話,她可以和他聊到明天,只是她沒有這個心情和氣力。謝溫也是老江湖了,正準(zhǔn)備說什么,只聽一蒼勁有力地聲音傳了進來?!拔业囊馑季褪窍胝埞媚锞葌€人!”
“老爺,你怎么親自來了!”謝溫見到來人尊敬地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