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楊諾爾的想法,每次會議都應(yīng)該有一份完整的視頻記錄。
這樣將來有什么問題,這份視頻記錄就可以作為證據(jù)。
這應(yīng)該是楊諾爾從美國帶來的規(guī)矩,不過喬空箋覺得這樣不錯。
一旦會議達成決議,那就堅決執(zhí)行,到時候如果部門之間相互推諉,就找出當初的會議視頻記錄,到時候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不過這種會議記錄肯定算得上機密內(nèi)容,不能隨意使用。
楊諾爾回答:“U盤在我的保險柜里。”
補充說:“每次會議結(jié)束,我都會把U盤拿走,內(nèi)存寫入亂碼……”
這屬于比較專業(yè)的保密措施,也無需講的太過詳細。
喬空箋點了點頭。
心中的疑竇未消。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凌霜那里?!?p> 他說。
楊諾爾搖頭:“不,如果沒有會議記錄,我們就沒有必要開會?!?p> 沒有證據(jù),就算開會也免不了將來扯皮,又何必開會?
這種思維線路怎么說呢,典型的先小人后君子,非??贪濉?p> 喬空箋表示理解:“那我過去和她談?wù)?,具體的情況,我們電話里再說?!?p> 楊諾爾皺眉:“喬總,你懷疑我?”
喬空箋嘆氣。
僵持幾分鐘后,還是凌霜來到了會議室。
因為對會議記錄可能外泄的擔憂,會議室的氣氛一時間非常僵持。原本已經(jīng)和緩下來的凌霜和楊諾爾之間的關(guān)系,又一次變得劍拔弩張。
喬空箋詢問了一下凌霜的工作進度,在片刻思索后,忽然說:“我覺得,凌霜你陷入了一個誤區(qū)?!?p> 誤區(qū)?
凌霜心中似乎波動了一下。
她急忙抬手:“不用,你不用往下說,讓我自己想想。”
幾秒之后,她連連自語:“對呀,我怎么早沒想到?”
對喬空箋說:“你怎么不早說?”
喬空箋嘆氣。
你有問題又不早點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究竟哪里出了問題,怎么提醒你?
凌霜想了想:“我以前一直局限于天海那些老的企業(yè),覺得這些企業(yè)都是標桿。結(jié)果撞墻了還沒想過變通。”
“天海那么多新的企業(yè),有些還是世界五百強,我怎么不去找他們?!”
因為新企業(yè)沒有人脈。
喬空箋心中回答。
老牌企業(yè)多少還看看詩語集團的面子,至少不會上來就給凌霜一個下閉門羹。(他還不知道凌霜在遠東興盛的遭遇)
至于這些新企業(yè),尤其是世界五百強的企業(yè),一個個心比天高,怎么會看得上在手游中投放廣告?
但是無論怎樣,凌霜能夠想到這個,有了新的動力和行動方向,那就是一件好事。
凌霜問:“我從哪家公司下手比較合適?”
楊諾爾忽然說:“我倒是知道一家公司,剛在天海設(shè)立分公司,和詩語集團還有些業(yè)務(wù)上的競爭?!?p> “這個企業(yè)叫希爾斯科,喬總應(yīng)該非常清楚,凌霜你聽說過嗎?”
何止聽說過,凌霜還認識里面一個叫做克里索夫的人……
當初羅總亂接人,直接將希爾斯科這幫人給接走了,差點沒算成綁架。
凌霜和喬空箋對視一眼。
楊諾爾又說:“希爾斯科作為成衣商,非常關(guān)注年輕人的市場,相對而言,在手游上投放廣告對他們來說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p> “至少比其他企業(yè)好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