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三四長的比較古典,本來應該是那種優(yōu)雅的美男子的,但誰有會想到他居然是殺手排行榜上的二爺呢。
“我好像在哪見過他……”優(yōu)靜一個人喃喃道。
顧言秋和優(yōu)靜只能看到他們,但卻聽不到他們在講什么。
心底有無數(shù)的疑問比如,干嘛小瑾歌抓蛇扒皮腰帶上面具?又比如他們?yōu)槭裁戳钠饋砹耍?p> “你們前段時間是不是派了殺手在Z市?”明三四對ting說著英語。
小瑾歌都看呆了,長這么古典,說起英語還那么帥,當殺手可惜了吧。
ting在閻王殿可是高層,平時這種事情他肯定不知道,但上次那批殺手可是派去殺血門門主的,他確實有聽說。
但好像當時找錯人了,找到血門門主隔壁的人家去了,結果一個都沒回來,不不,回來了一個,好像是被那個人留下來收尸的。
ting深邃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情感就已經(jīng)暴露了真相。
明三四頓時怒了:“打擾我睡覺的人,不可饒?。。?!”
只見明三四用一道風的速度朝ting過去,ting顯然是想防御,但卻被明三四全方位壓制著,一拳就把ting和他們剛剛開來的車打出一個大窩窩。
小瑾歌抱著蕪羽,好血腥,人家不敢看了呢~
蛇扒皮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但畢竟ting是他的保命符:“二爺,您消消氣,別打了,那個娘們在挑撥離間,想坐收漁翁之利啊?!?p> ting捂著胸口,吐了口瘀血,整個人像灘爛泥一個癱倒在車邊。
其實小瑾歌確實想用挑撥離間計,但這點小伎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明三四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小瑾歌可是專門在豪爺那打聽了一下,知道了明三四最討厭要人打擾他睡覺,所以還特地查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人是誰,說不定以后就有用,誰成想,在這遇到了明三四。
明三四走到小瑾歌身邊,“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怎么稱呼?!?p> “野玫瑰?!毙¤韫戳斯创浇?。
然后明三四問出來一個小瑾歌早就料到了的問題:“不知,玫瑰姑娘是怎么知道是他們派的殺手的?”
小瑾歌靠著蕪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其實本來場面沒有這么和諧的,就是因為有明三四在,制衡著所有人。
“這個呀,我是聽豪爺說的……”小瑾歌沒有絲毫隱藏,直接就說了知道這件事的全過程,只不過還添油加醋的一點點。
“原來如此,所以你的副業(yè)是修門的?”
眾人:“……”二爺爺呀,你重點抓錯了吧?
“呵呵?!毙¤韪尚Γ骸八闶前?。”
“那門修好了嗎?”
小瑾歌突然被噎住了,瞅著眉頭,抿著嘴唇:“啊!修門都是豪爺聯(lián)系人的,不過我們?nèi)蚨加蟹值辏灰阒罓斠宦?,不管在哪,都會有人上門服務的,而且給你打八五折怎么樣?”
小瑾歌說著還伸手比劃著,眼睛在面具后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在等明三四的回答。
明三四看著她的眼睛,還有這俏皮的動作,快要陷下去的時候理智又回來了:“無功不受祿?!?p>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這樣就相互抵消了嘛!”小瑾歌把手放下來,把手放在身后,就像一個無辜的少女。
蛇扒皮可算看出來了,這個野玫瑰就是一個狐貍精,一步一步的套著明三四:“二爺,別答應她,小心有詐?!?p> 小瑾歌現(xiàn)在彎著身子,把頭靠在蕪羽的肩膀,明三四就站在蕪羽身前,看見小瑾歌一個小腦袋,覺得可愛極了,甚至把小瑾歌重疊到了記憶里的那個他很親近的人,她們長的真像。
明三四撇了一眼蛇扒皮,繼續(xù)跟小瑾歌說:“我有沒有說過你長的很像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