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瑾歌起來晨跑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這頭的小瑾歌微微蹙眉,好熟悉的聲音,這不是白冰瑩嗎?
白冰瑩那個不到日上三竿根本起不來的人,怎么會這么早給自己打電話?
小瑾歌依舊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手機(jī)的備注。
大大的三個字。
白冰瑩!??!
“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小瑾歌很奇怪地問道。
電話里的白冰瑩傻笑。
“我……太激動了?!卑妆撛诩依锏年柵_站著,望向四方。
她不知道斯影的家在哪個方向,只希望到處望望,總有一個地方是他的家。
小瑾歌輕笑:“傻丫頭,你以前談戀愛也是這樣嗎?”
“當(dāng)然不是!”白冰瑩一聽小瑾歌這樣說立刻緊張起來。
“你說教官會不會介意?。俊卑妆撚行┚o張的問小瑾歌。
小瑾歌手插進(jìn)褲兜,低頭,微微思索:“這個不知道,不過呢,要是教官不要你,我要你呀,你長得那么好看放家里看著都舒心,而且你還是大才女,就是體育差了點?!?p> 小瑾歌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
一聽到體育差了點白冰瑩立刻垂頭喪氣:“你說我小學(xué)怎么不好好學(xué)體育,現(xiàn)在……唉!愁死了?!?p> “教官可是一個軍銜很高的軍人誒,你說他會不會嫌棄我。我還有點怕我今天去爬山山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詐尸般的低血糖,然后嘴唇發(fā)白,暈了。”白冰瑩又開始絮絮叨叨。
“乖啦,上山前買幾顆糖,以防萬一吧!”小瑾歌安慰著她。
“冰瑩,在干嘛呢一大早的?!卑妆撃沁厒鱽硪粋€男聲。
“爸爸……”白冰瑩微微尷尬的放下手機(jī)。
“小瑾歌,不跟你說了,我爸起來了?!卑妆撔÷暤卣f著,隨后立馬掐斷電話。
“又交男朋友了?”白冰瑩的爸爸白哲問道。
白冰瑩低下頭,掐著自己左手背上的肉:“沒有?!?p> 白哲冷笑:“還沒有?你從小到大一撒謊就掐自己左手背上的肉,你怎么跟你媽一樣水性楊花的,那么賤呢?”
對白冰瑩來說最敏感的就是‘媽媽’這個詞,她只要一聽到這個詞就會忍不住流眼淚。
她抬起頭,眼眶微濕:“媽媽,我哪來的媽媽,我不過就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野種而已,你從我十一歲那年跟媽媽離婚之后不開始不也一樣到處去找女人嗎?呵,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我才不結(jié)婚的,我根本不信?!?p> “從小到大我什么都是自己拿主意,你哪里管過我,要不是奶奶恐怕我早就被你打死了吧?”
“還有,你不就是一直怪著我,說我性子這么野,怎么就不是個男孩呢,是吧?是男孩就能給你養(yǎng)老送終,而女孩不過就是個賠錢貨,始終都是要走的,對吧?”
“我知道,我要是個男孩媽媽一定不會離婚的,所以啊,你就一直怪著我,怪我破壞了你的家庭,行啊,我今天回來住一個晚上不過是因為奶奶,你tm以為老子想住在這里天天跟你吵架?你要是嫌我煩我立刻就走,行吧?”
說完白冰瑩拿著自己昨天晚上換下的衣服,和包直接穿著睡衣就走了。
剛睡醒的她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家門,巨大的關(guān)門聲使她的情緒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