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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本難拒:太子妃,請深愛!

078 追妻第一條,臉皮要厚!

  聽到顏以寒這句話,燕白風(fēng)眼角微抽。

  人太多?

  他細細回想,那會兒圍住他們的人,的確很多。

  他還以為寒衣公子能安分地隨著他們?nèi)肜为z,要搞什么事情呢!怎奈居然是這個解釋……

  燕白風(fēng)索性躺在用稻草鋪成的簡易床上,翹著二郎腿,雙手枕著后腦勺,問:“那么寒衣公子這是想和本皇子同甘共苦,一同待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等著水落石出?”

  顏以寒長指端起杯盞,輕呷一口茶水,“當然不會?!?p>  回答干脆利落!

  燕白風(fēng)變了變臉色,不解地問:“那你現(xiàn)在還在這里干什么?”他相信,寒衣公子的實力……大抵能出了這牢獄,最后逃之夭夭,畢竟這人神出鬼沒!可他……還賴在這里干什么?!

  顏以寒神色淡漠,慢條斯理出聲,“喝茶?!?p>  糕點茶水不能浪費。

  燕白風(fēng)嘴角抽搐。

  于是二人直接在牢獄里度過了一整個下午。

  燕白風(fēng)感覺這輩子都從未像今日這般無聊過,那紅衣公子,簡直就是一個悶葫蘆!

  有時候心情好了,會回他兩三句話,有時候……干脆當著他的面吃糕點喝茶,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燕白風(fēng)表示心很累。

  見著顏以寒起身,燕白風(fēng)抓住牢房的鐵牢門,“寒衣公子,既然你要走了,那么就幫本皇子一下把鎖給弄開行不?”這鎖他自己能弄開,但……

  怕的就是自己逃獄了,燕宮那家伙更不會有好臉色給自己看。起碼寒衣公子幫他弄開鎖,他還能找點借口。

  顏以寒冷漠臉,“銀子?!?p>  燕白風(fēng)一愣,“就這點小事還要銀子!?”

  顏以寒抿了抿唇,“規(guī)矩?!?p>  見他不愿,抬起腳步就走。

  “銀子好說!多少?。俊毖喟罪L(fēng)咬牙,得,這些他又不是拿不出!

  “黃金?!?p>  “你怎么不去搶啊!就幫忙開個鎖也要這么多,你當本皇子是那些賈商暴發(fā)戶嗎?!”

  顏以寒面具下的雙眸微微瞇起。

  燕白風(fēng)又道,“那本皇子就不走了,反正這件事另有謀論,他們不過是找本皇子當借口罷了。這結(jié)果嘛……本皇子大不了被按上一個亂入北朝后宮的罪名,不過就是回西吳之后被罰一頓罷了!死不了……你走吧。”

  這件事情,燕白風(fēng)看得很清楚。北朝后宮淑妃之死,大抵是北朝皇宮什么人干的,不過就是北朝帝皇勢力與那鎮(zhèn)國公府勢力兩兩相斗罷了。

  所謂的兇手,他僅是一個幌子,過不了幾日就會被安穩(wěn)出來。

  顏以寒看他一幅‘我就不付錢你愛幫不幫’的模樣,直接離開。

  燕白風(fēng)登時怔住,“我靠!你說走就走!留下老子一個人,豈不是無聊死???”

  隨后,又嘀咕,“反正被獄卒要輪流巡邏,人這么多,你也走不了?!?p>  可,出乎意料的是——

  外頭,某獄卒:“寒衣公子誒?您要去哪兒?”

  顏以寒:“散心?!?p>  “好誒,但是您不能走太遠,我們也要跟著您一起去。”

  顏以寒:“恩……本公子只要一人跟隨?!?p>  “好誒好誒,小的陪你去你看這成嗎?”

  “恩。”

  燕白風(fēng)的內(nèi)心是奔潰的。

  臥槽!這特么也可以???

  這丫的明明是犯人,怎么還可以散心!

  燕白風(fēng)忍不住心里的憋屈,沖著外面喊道,“老子也要散心!老子也很悶?!?p>  獄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西吳三皇子,抱歉了,您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p>  “……嘖,唉!”

  ……

  外面已經(jīng)夜深了。

  跟著顏以寒的那個獄卒,僅僅不過是一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那紅衣少年給敲暈。

  故而顏以寒很快地就回到自己所住的寢殿內(nèi)。

  她這才剛剛換了衣服,鳳眸突地微涼!就見房間口的院內(nèi),有道微亮的燭光。

  顏以寒長眉略微擰起,推開門,就見男人一襲墨紫錦衣,似月中仙,鏡中花,清貴溫雅,端坐在石凳上,唇梢噙著溫和的淺笑,如月華之下的清溪,眉尖是連時光都無法抹去的溫柔。

  廿干年后,她時常會想起這夜的美景,它如同陳年釀酒,醇厚甘甜,令人回味無窮,永永遠遠都無法忘記……

  顏以寒余光輕掃了一眼他放在石桌上的燭燈,嗓音涼如子夜寒風(fēng),“怎么?”

  君未闕款款站起,身形如玉,若青竹長立,他右眼角的淚痣幾分邪肆?!盃斠呀?jīng)將近一日未見到寒兒了,甚是想念?!?p>  月華如水,夜色迷人。

  他嗓音纏綣溫柔,聲線清越溫和,在細碎的蟬鳴中低低揚起。

  站在門口的顏以寒,抬睫瞧了一眼他那如冠玉般的面龐,她的一張臉萬年都沒有什么表情,僅是長指輕扣木門邊緣,直接關(guān)上。

  門外的君未闕:“……”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這哪里像是一座山了,這分明就是一條巨大的鴻溝??!

  君未闕抿唇輕笑,清潤雙眸漸漸暈上了邪氣。

  彼時的顏以寒,關(guān)上了門,看了一眼對面大開的窗戶,索性走到那邊,亦是關(guān)上。

  登時,耳畔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面色一凝,只見那男人掀開屋瓦,從上方而落!

  他站在她的面前,神色正經(jīng)地看她:“爺僅是想和寒兒說話?!?p>  “說了兩句話,已經(jīng)足夠了?!?p>  他勾唇淺笑,“寒兒,兩句話怎夠?你我要好好地增進感情,不徹夜長談怎么行?”

  顏以寒眸光微暗,袖下長指關(guān)節(jié)咔咔作響。

  她的臉上雖然是面無表情的,但他似乎能清晰地看穿她的感情。

  君未闕彎眸,笑意清淺,“寒兒……這是想打爺嗎?”

  顏以寒睥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他沉吟了一會兒,便道,“那寒兒就打爺吧?”

  顏以寒這才完全抬眸看他,并不明白這男人今晚抽了風(fēng),怎么會主動提出這種……破要求!

  君未闕眸光溫柔,娓娓道來,“畢竟,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寒兒盡管罵爺、打爺,爺樂得其所?!?p>  顏以寒:“……”

  聽他的口氣,仿佛是對今天白天,燕白風(fēng)的那一席話耿耿于懷!?

愛吃泥的土豆

就問你臉皮厚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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