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獨孤桀正在和兩個不速之客算賬。
獨孤桀剛才一出門,就把絲毫不知避諱非要闖別人臥室的葉千千擋在門外,姚爵琛還屁顛屁顛地要當幫手,結(jié)果肩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獨孤桀一拳。
姚爵琛假裝痛的厲害,不過的確有那么一點疼,“啊......你個見色忘義的家伙......老婆,痛死了,快給我揉揉......”
“你還有小命就不錯了?!豹毠妈钜桓苯o快要捏死的螞蟻放了一條生路的樣子。
一旁葉千千看著這兩個小孩似的大男人不禁覺得好笑,只是雙手交疊在胸前,靠著房門,好整以暇地看著一出好戲。
獨孤桀不顧兩人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神,徑自下了樓,略帶慍色。
兩人欲調(diào)侃獨孤桀,怎肯輕易放過他?便隨他下樓。
獨孤桀坐在一個單人沙發(fā)上,依靠在靠背上,轉(zhuǎn)頭,審視著坐在側(cè)面長沙發(fā)上的兩個神采奕奕的人,獨孤桀的眼神看起來平靜,卻暗藏肅殺的寒氣。
“桀,知道小玉來了,我們就過來看望下你們。”姚爵琛的桃花眼諂媚地笑成了一條線。
“所以就這么早過來攪我們的美夢?!豹毠妈钕袷菍彿溉艘粯樱址昼娮R破這么劣質(zhì)的演技。
“獨孤大少爺,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還早,都改吃晚餐了?!比~千千大聲喊著,唯恐天下不亂。
獨孤桀自己都沒想到現(xiàn)在都下午了,不過依然不露聲色地說道,“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明天下午這個點,都早?!?p> “哦~~~”葉千千和姚爵琛異口同聲地附和,笑得不懷好意。
獨孤桀的雕刻般的俊顏卻沒有那兩人期待的窘迫,在獨孤少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兩個字,便繼續(xù)說道:“所以,你們可以走了,一個月之內(nèi)別來打擾我們?!?p> 兩人就這樣被驅(qū)趕,實在是顏面盡失。
恰巧這時,他們注意到了下樓的柳詩玉。
葉千千和姚爵琛一看到柳詩玉就立刻告狀,“小玉,我們好心來看你,獨孤桀竟然趕我們走,你給我們討個公道。”
柳詩玉看他倆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禁一笑。
看柳詩玉緩緩走過來,穿著和自己一樣的家居服,獨孤桀知道,她注定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獨孤桀趕忙起身,讓柳詩玉坐在自己的位置,而他坐在她的沙發(fā)扶手上,靠著沙發(fā)背,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放在她消瘦的雙肩,畫面好不和諧。
這時,兩個客人才發(fā)現(xiàn)兩個主人穿著情侶裝,撒了一地的狗糧。
“這狗糧撒的?!弊屢翳◇@訝的是,他從來沒想過獨孤桀會這么疼一個女人,他看她的眼神了都充滿了溫柔,沒想到有一天他變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
葉千千不甘示弱地說道,“才不要羨慕他們,”隨即,摟著姚爵琛的脖子,吻向姚爵琛的唇,而姚爵琛則更是享受地回應,兩人就這樣當著兩個主人的面肆無忌憚地來了個法式長吻。
獨孤桀對姚爵琛的放浪形骸早已見怪不怪,柳詩玉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不過很快就適應了,不禁笑道,“你們來不光打擾我們,還打擾你們呢!”
兩個沉迷的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你們以為我想來,真是打擾我跟老婆在澳洲的度假呢?!币翳∫荒槦o奈地說。本來和葉千千在澳洲過著甜蜜的二人世界,莫邪一個“告密”,這么重大的消息怎么能不告訴老婆呢,結(jié)果剛說完,老婆就吵著一定要回來看看他們,他們就坐著私人飛機馬不停蹄地回來了,其實他也很想看看獨孤桀被女人收入囊中的樣子。
結(jié)果滿足了他的那顆八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