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謹記少爺?shù)拿?,趕緊去找司空南。
柳詩玉隨著白雅淑緩緩走上樓梯,至二樓通向陽臺的門洞處便看到一幕曖昧的場景。
司空倩雙手摟著獨孤桀的脖子,兩人臉對臉靠的很近,唇只差一厘米就會觸碰在一起。因為二樓禁止賓客上去,所以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陽臺,他們的對話讓門洞的兩人聽的清清楚楚。
“桀,你倒是一點也沒變,女人跟衣服一樣,一天換一個?!彼究召灰荒樠牡男Α?p> “你也沒變,還是喜歡勾引我?!豹毠妈钜唤z曖昧的笑意,抬手挑逗似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五年了,我還真是懷念那和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p> “可是我女人太多了,早就忘了你的滋味了,怎么辦?”他顯得絲毫不在意,而她也不惱。
“哪個女人都長不了,不是嗎?”她對他太了解了。
“可是現(xiàn)在有未婚妻了?!彼傺b無奈。
“不過是個擺設。”她冷笑一聲,白雅淑聽到這臉都綠了。
“所以,你回來……”
“打蒼蠅,未婚妻是獨孤家定的,我趕不走,別的蒼蠅我要清掃地干干凈凈?!?p>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p> “但我保證,只要被我發(fā)現(xiàn),再新第二天她都不會再出現(xiàn)你身邊?!彼靡獾匦ζ饋?,“還記得,五年前,你十八歲給自己的成人禮,就是把自己變成男人,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們度過了如膠似漆的一個月。一個月后,”她突然傷感起來,“你卻突然消失在我的生活了。然后,開始了鶯鶯燕燕天天換的生活。”
“我厭倦了?!?p> “是啊,你一個月就厭倦了你的第一個女人。然后只要我發(fā)現(xiàn)誰跟你在一起,就讓她嘗嘗惹了我的滋味,第二天她們就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你知道是我做的,卻從來沒有找我興師問罪?!?p> “這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特權?!?p> “可你第二天就換了另一個女人?!彼湫σ宦?,顯得有些落寞。
“后來,你不是把他們整得一個比一個慘嗎?”獨孤桀玩味地笑了。
“所以我被送出了司空家,送到了國外?!彼f完一頓,又恢復了妖艷而得意的笑,“現(xiàn)在我終于回來了?!?p> 獨孤桀緩緩摟住她的腰,看到這一幕的柳詩玉只覺得陽臺明亮的燈光像一把把利劍穿透了她的心,心在滴血,生生地疼。原來,她也只不過是他的一件衣服,過不了兩天就會換掉的衣服。原來,他隨時隨地,不管女朋友是誰,不管有沒有未婚妻,都會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她,到底算什么?他上午的表白算什么?他是情場高手,她不過是被他玩弄于股掌的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衣服。白淑雅雖然對五年前兩人的事了如指掌,現(xiàn)在聽了依舊不舒服。不過,看到柳詩玉蒼白的臉,她得意地笑了。
獨孤桀,隨即府身,唇貼近司空倩的耳邊,用小的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可惜,這個身體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怎么辦?”他的嘴角邪魅地揚起。
突然,一個手機鈴聲想起,引起了二樓所有人的注意,是柳詩玉的手機。在獨孤桀的妖孽的臉轉向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跑開了。
獨孤桀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背影迅速消失在樓梯拐角,劍眉緊皺。她怎么會在這里?她全都聽到了?該死!隨即,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司空倩跑了出去。
跑下二樓,柳詩玉看了一眼響個不停的手機來電顯示,是葉千千。她知道一定是有緊急的事,可能是關于姚阿姨的,于是按下接聽鍵。
“小玉,姚阿姨去了……”
“你說什么?不可能的,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對不對……”柳詩玉欺騙著自己,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么。
“不,你一定是開玩笑的,姚阿姨不會死的,不會的……”她只是喃喃自語,大腦一片空白,心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沉,呼吸也變得不流暢,只覺得痛,無邊的痛把她吞噬,痛的甚至流不出一滴眼淚。她就這么失魂落魄地穿梭在宴會的人流中。
“小玉,你別想不開啊……你在哪?我過去找你……”葉千千焦急的問話回答她的只是寂靜。
葉千千趕緊查了柳詩玉的GPS,竟然在獨孤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