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芯片,能開啟整個防御系統(tǒng),這些我們都信,可為何啟動防御系統(tǒng)之后,那些藏身在秘密機庫里的機械人飛行大軍一個都沒出來救你?”
陸散此言一出,駱金蘭徹底無語了,因為她也沒弄明白,明明開啟了五螺天王山的防御系統(tǒng),為何一個戰(zhàn)斗飛人都沒來救她。
這五螺天王山的防御系統(tǒng),自打星際流浪者走后,駱金蘭親自經(jīng)過改進,也只有通過她手中的洛伊爾芯片才能啟動和關(guān)閉,不過在她離開五螺天王山之前,所有功能卻離奇失靈了。
駱金蘭根本沒有料到,在駱金蘭用洛伊爾芯片啟動防御系統(tǒng)后,明旺身邊的能人,也就是前兩天幽靈幫派來協(xié)助明旺的那幫人幫明旺屏蔽了洛伊爾芯片發(fā)出的禁波,并且修改了啟動命令,掌控了整個控制系統(tǒng)。
忽然,長空雨兒急忙靈機一動,對陸散說道:“不如讓老巫婆先教我吧,然后我再把她教的方法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就照著方子抓藥!”
吳空覺得這法子可行,不能坐以待斃,等著星域巡使來聯(lián)絡(luò)自己,那說不定得等到猴年馬月,鬧不好身邊這些人全掛了。
陸散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還比較靠譜,只是不知道長空雨兒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
長空雨兒當(dāng)即拍胸脯保證,說老巫婆都能學(xué)會,自己肯定沒有問題。
陸散見長空雨兒這么有信心,微微點了點頭。
這事解決后,吳空提議道:“這地方待不得,不如立刻撤出藍鳳谷,去星域犬者基地。”
當(dāng)初卉藤王被邢嫡看傷,陸散就想帶著吳空去星域犬者基地,只是后來在萬馬灘頭遭遇變故,半道上去了機械星船啟光號,見了星域巡使,這回吳空一提基地,陸散立馬點頭答應(yīng)。
長空雨兒完全沒有意見,也點了點頭。
由于陸散不便飛行,一行人只能乘馬前行,等到了萬馬灘頭,人困馬乏,大家決定稍作歇息。
萬馬灘頭這個地方,吳空和長空雨兒因為是第二次來,知道這里的溪水有續(xù)命延年的功能,趕緊飲水擦身,并讓隨行的馬兒也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說來神奇,人馬沐浴過后,一個個倍兒精神。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我們星域犬者的一個基地,那里人跡罕至,附近有個神奇的圣水泉,可以治一些你們智人的病痛。
想著溯溪而上,行至水源盡頭,再往南走十里山路,差不多就要到目的地了,吳空一陣興奮,可就在這時,一行人馬正策馬飛奔而來。
這伙人,吳空再熟悉不過,是邢嫡和他那幫手下,當(dāng)初從將州府破命拳館出來,吳空和長空雨兒差點就被這幫人活活燒死,而卉藤王為了救他倆,被攔腰砍斷,至今還沒恢復(fù)元氣。
自從吳空和長空雨兒讓陸散救走后,邢嫡和手下一直在這一帶轉(zhuǎn)悠,他們斷定吳空和陸散還會回來,剛才邢嫡聽探馬說有兩男兩女朝萬馬灘頭飛奔而來,而且有人好像還有傷在身,所以邢嫡急急忙忙帶著一百多手下追了過來。
吳空遠遠看見了一幫蒙面黑衣人飛馬馳來,心說肯定又是邢嫡這幫人,趕緊示意長空雨兒押著駱金蘭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自己則和陸散二人上馬迎敵。
長空雨兒押著駱金蘭渡水過溪,在對岸剛藏好身,邢嫡已經(jīng)帶著手下拍馬趕到。
兩邊擺好陣腳,邢嫡獨自一人催馬上前,往前探了兩步,他見吳空和陸散身邊少了兩個女人,思忖道:探子果然沒有說謊,若不是有人受傷,那兩個女的肯定不會悄悄溜走,而且很明顯,受傷的肯定是陸散。——這倆家伙故作鎮(zhèn)定,是怕自己看出破綻。
邢嫡跟之前的駱金蘭一樣,都瞧不起吳空,認(rèn)為只有陸散受了傷,長空雨兒才需要躲起來,不過邢嫡沒有計算過,當(dāng)初吳空之所以會載在邢嫡手里,那是因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而且,當(dāng)初邢嫡還有一大波伏兵和各種暗器,眼下因為邢嫡來得倉促,人馬帶得不多,準(zhǔn)備也沒之前充分,他的這幫手下,除了手中彎刀,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背著弓箭來的。
這邊,陸散想要嚇唬邢嫡,聽他說道:“邢嫡,你不怕我嗎?上次饒了你一條狗命,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p> 邢嫡知道陸散是在病貓扮老虎,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怕你,我憑什么怕你?”
“難道忘了前兩天是誰把你打得丟盔棄甲?”
邢嫡見陸散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哼聲道:“趴在馬背上那個受了傷的人是你吧!”
聞言,陸散虎軀一震,整個人立刻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耷拉下腦袋,再不多話。
吳空知道邢嫡已經(jīng)摸清了自己的底細(xì),干脆二話不說,揮槍向前,怒指邢嫡道:“少來廢話,我們手上見功夫。”
邢嫡雖然沒有把吳空放在眼里,但是他并不打算跟吳空單打獨斗,在將州府的時候,他多次聽說吳空英勇殺匪之事,確信吳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邢嫡把手中彎刀舉過頭頂,猛地向前一指,手下那幫嘍羅立刻心領(lǐng)神會,催馬揮刀,喊殺過來。
吳空突然感覺心力劇增,但是他并不著急,他現(xiàn)在雖然手握銀光射電槍,但是身上那件百級天甲機空已被明旺炸毀在了五螺天王山,所以面對百人馬隊,他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智取。
等到嘍羅們策馬來到跟前,突然從馬背上縱身躍起,直奔馬隊中間的邢嫡而去,他要擒賊先擒王。
再說那幫沖在最前面的嘍羅,見吳空往自己身后跑,心想,身后全是自己人,也就沒再管顧吳空,轉(zhuǎn)而向陸散殺去。
居然雖然行動不便,但是他畢竟是機械人,平常刀劍很難傷得了他,于是一直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吳空的一舉一動。
那幫沖在最前面的嘍羅見狀,將陸散和他身下那匹馬兒當(dāng)成待宰的牛羊,爭先恐后地一頓亂砍。
鮮血四濺,嘍羅們的臉上滿是血水。
這幫人,一邊狂砍,一邊淫笑,那馬兒身上的鮮血越是濺得他們一身,這些人就越是瘋狂。
可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
嘍羅們以為定是吳空掛彩了,豈料一回身,卻發(fā)現(xiàn)吳空身在半空,而手中的銀光射電槍已經(jīng)刺穿了邢嫡的頭顱。
“受死吧!”
吳空一聲爆喝,怒拔銀槍,待槍尖電光閃動,邢嫡應(yīng)聲墜馬,像灘爛泥般趴在地上,再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