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在坐在院子里細細理一理思緒,從得到生物煉金系統(tǒng)到現(xiàn)在也就才過了兩三天,而這兩三天中發(fā)生的事比他前二十多年加一起還精彩,導致精神一直處于亢奮狀態(tài)。
現(xiàn)在安全不是問題,錢也有了,得辦法治療吳建國的身體了。
吳憂并不是信不過錢塘市中心醫(yī)院的治療水平,但也不想讓吳建國多受罪。
萬能的度娘又成了吳憂的知識寶庫,這次他想要煉成幾種合適的草藥,倒不是說不想練一種能治病的動物。
但是一來,動物治病太夸張,也不好隱蔽,二來,涉及到能治病而且還是吳建國這種重傷之軀,那這動物怎么也到了蛻凡級別了吧。
且不說這樣的動物需要多高級的素材,為了自己老爸去萬獸山冒冒險當然值得,但是蛻凡需要的蛻凡能量素材上哪搞去?
要知道以加魯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僅僅是接近蛻凡而已。
所以,吳憂就把希望寄托在中草藥上面了,中醫(yī)回神醒腦、治療內(nèi)傷、接骨止血等等各種療效的方子和藥膏都有,只是效果不夠強大而已。
那么如果吳憂把原本藥材的效果加強到一定級別呢,中醫(yī)的什么回生丹啊接骨膏啊的,他完全可以根據(jù)這些搞出類似傳說中的圣藥黑玉斷續(xù)膏嘛。
醫(yī)藥是一件很嚴謹?shù)氖虑?,即便是中藥,也不能亂配藥方,重藥猛藥更不能隨便用,這點就算吳憂也清楚,所以他得請一個靠譜的中醫(yī)圣手幫忙。
恰巧吳憂還真知道這么一個人,那人名叫白嚴喜,鄰市會稽市人,在吳憂很小的時候給他爺爺治過骨傷消過骨刺,是當時遠近聞名的民間神醫(yī)。
不過吳憂爺爺都過世快8年了,在記憶中當時那個白醫(yī)師就是個挺老的老人,這會不知道還在不在世。
過陣子去會稽市一趟找找看。
看了下剩余的煉金能量,還剩9點,如果算上每種草藥可能需要再培養(yǎng)一次,那么最好將煉成的數(shù)量控制在4鐘以內(nèi)。
既然決定了,吳憂馬上開始上網(wǎng)查資料,看什么藥材適合煉金。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中醫(yī)好多藥也不完全是植物,有的中藥比如麝香,就是雄性麝鹿的香囊分泌物。
最后林林總總瀏覽和查找了很多重藥藥方,對比了其中的成分,初步列出了當歸、沒(第四聲)藥、三七、紅花、麝香、土鱉蟲這幾種作為主藥,再配合一種人參的煉成物作為補足氣血的成分。
也就是說剛好要煉制四次,如果其中有一種失敗的話,就得用備用的培養(yǎng)能量來補上。
這些東西里面只有麝香比較麻煩,需要活的雄性麝鹿。
野生的麝鹿是一級保護動物,想打主意只能去萬獸山,養(yǎng)殖的麝鹿應(yīng)該也有,就是不知道上哪弄要花多久。
吳憂直接網(wǎng)購下單買了上述幾種中藥材活體,并加付快遞費要求店主用順豐急件。
。。。
正當吳憂計劃制造一種可以治療老爸的中藥時,盛天集團駐錢塘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劉偉良正在接盛天總裁的電話。
劉偉良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心里就有點發(fā)虛。
“范總,是我劉偉良,沒事,不打擾不打擾,自然會所的事情?正在推進,對對,麻煩?確實遇到一點小麻煩,但是您請放心,我一定很快解決?!?p> 在京都的一座摩天大樓內(nèi),范書行正笑著說:“行,那樣就好,你的能力我還是放心的,對了,一周后我會去錢塘?!?p> “您來錢塘,來干嘛?啊不不,我是說我一定好好招待您?!眲チ祭浜挂魂?,不會是來查自己的帳吧。
“你不用猜了,我來錢塘是要參加一個特殊拍賣會,萬利主持的,那個傳世至寶夜明珠,你有空看看網(wǎng)上吧。”
范正行也沒讓劉偉良多猜:“好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是是是,您忙,您忙。”
聽到電話里掛斷的聲音,劉偉良才摸了摸額頭的汗。
不要以為范正行和和氣氣的很好說話,作為當年的大哥,即便過了這么多年,范正行狠起來的手段依舊讓劉偉良心悸。
劉偉良點開電腦上的網(wǎng)頁,隨便搜索了下夜明珠,跳出來排在首頁的全是關(guān)于錢塘發(fā)現(xiàn)異寶或者類似標題的新聞,并且圖文和視頻都有,拍賣時間也定了,就在下周六,也就是7月8號。
雖然心中對夜明珠也很好奇,但這種檔次的寶物明顯和自己太遠,估計也就范正行有一定可能拿下。
不過雖然范正行不是為了自己來的錢塘,可對自己來說依然很危險,計劃一天不搞定,他一天不得安生。
況且范天天肯定會跟著范正行一起來,那娘們是極有可能順手查一查劉偉良的。
必須趕快了,看來說不得要出點血。
。。。
吳憂剛下單買了點活體的土鱉蟲,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后面連著好幾個8。
按了接聽,里面?zhèn)鱽淼穆曇羰莻€不熟悉的男子。
劉偉良見電話接通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你是吳建國的兒子吧,不,我們不認識,自我介紹下,我是盛天集團錢塘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劉偉良?!?p> 本來漫不經(jīng)心又滿臉納悶的吳憂聽到了劉偉良的自我介紹后,臉瞬間冷了下來。
“哦,原來你就是盛天在這的負責人,失敬啊劉總?!?p> 劉偉良等吳憂說完就接著講了下去:“關(guān)于你們家那塊地的拆遷款,我們之前有點小誤會,我也知道吳建國最近出了事,你應(yīng)該很需要錢,我看我們各退一步,我把你們家的拆遷款提到300萬,你明天就過來我這把拆遷合同簽了吧?!?p> 吳憂也是笑了:“不好意思劉總,錢我暫時不缺,這地呢我們家也沒打算賣,所以你們那個開發(fā)計劃我看還是另尋風水寶地吧。”
劉偉良聽到這已經(jīng)拉下臉來。
吳憂又接著說了下去:“對了劉總,有個問題請教?!?p> “什么問題?”劉偉良已經(jīng)顯得不耐。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問問你請人冒充有關(guān)部門電話花不花錢?”吳憂的語氣顯得很平淡。
“花了。。?!眲チ紕傄婚_腔就馬上止?。骸拔艺f吳家的小子,你爸的事我也很惋惜,這天有不測風云,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我勸你呢趕緊和我簽了拿錢救你爸的命,就別為了面子硬撐了,做人別太貪心,300萬已經(jīng)不少了?!?p> “人畢竟還是要孝道為先嘛!你爸是站不起來了,你家里以后是要靠你的,我和保不準哪天這不測風云刮到你身上,那樣家里可怎么辦??!”
劉偉良那邊還在說著。
吳憂已經(jīng)直接掛了電話,眼中流露出一絲寒光。
我還沒去找你,你倒自己又跳了出來。
能說出這番話的人,指不定做了多少虧心事呢。
既然你做事沒什么下限,那我也沒必要對你這種畜生恪守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