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九就站在巨帥的旁邊,很近很近的位置,巨帥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獨有的淡淡體香。
要說車九不緊張巨帥是不可能的,不過當(dāng)他聽到巨帥如此流利便化解了火云宗長老的質(zhì)問,不由得松了口氣,原來這家伙之前說有妙計,是真的。
“這家伙,害人家白擔(dān)心一場?!避嚲乓彩鞘媪丝跉?,笑逐顏開。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可車九顯然還是想的膚淺了些。
“巨帥,我還有一個問題?!甭樽幽橀L老目光一轉(zhuǎn),道:“在進入深風(fēng)峽谷第三天的時候,你的積分猛漲,這是怎么回事兒?別告訴我是你一口氣解決了一群的金角羊?。 ?p> “你覺得我有那個實力?”巨帥笑了笑:“其實,我之所以積分猛漲,是因為從張越身上撿到了不少的金角?!?p> “什么?你還說張越不是你殺的?”
“急什么啊,真是的,太監(jiān)都沒你這么急!”
圍觀者都看的眼神詫異,哇靠,巨帥這小子真是要嘬死的節(jié)奏啊,竟然敢這么跟火云宗的長老說話的?
果然,麻子臉長老聽了巨帥的話也是吹胡子瞪眼,他娘的,還頭一次被人比作太監(jiān)。
“其實是這樣的?!本迬浗忉尩溃骸澳銈円捕紩缘?,我的實力不太行,憑我個人實力,獵殺金角羊太吃力,所以只能借助一些工具了,呃,我說了這么多,誰給我遞杯水啊?好渴?!?p> “滾你大爺?shù)?,你以為你是在發(fā)表演講啊!”
這下子巨帥再次成了圍觀者的眾矢之的。
“好吧,好吧,別急,聽我娓娓道來。其實呢,我放了一些大老鼠夾當(dāng)作陷阱,以此獵殺金角羊。我嘛,就在附近躲著,可誰知道,因為等的時間太長,我竟然睡著了,等我被一聲慘叫聲吵醒的時候,趕緊去看怎么回事兒,發(fā)現(xiàn)踩到陷阱的不是金角羊,而是張越?!?p> “哦?你是說,張越踩到了你的陷阱?”
“是?。∈前。 ?p> “那你怎么不去救他?”
“我是想啊,可張越叫的稀里嘩啦,哭爹喊娘的,要多凄慘有多凄慘,我不停的勸他,不要叫了,再叫會把周圍的蠻獸引來的,結(jié)果他不聽,非要叫,果不其然,一群金角羊奔了過來,我嚇得只好跑掉了!”
這番解釋,在眾人聽來,是最合理的解釋了,火云宗的長老們信,臺下的觀眾也信,參賽者們更信。
只是這么一聽,妹的,巨帥那小子也太不仗義了吧!竟然丟下張越一個人跑了,靠,好歹是一個學(xué)院的,你丫的就不能做點什么?居然跑了,你個慫貨,膽小鬼。
巨帥清了清嗓子,接著解釋道:“等過了風(fēng)聲,我又跑回來了,見著張越已經(jīng)死了,我真是替他感到惋惜啊,看著他身邊的玉牌,我想啊,反正他死都死了,他玉牌空間里的金角,不拿白不拿,所以我就拿走了!”
挖槽,眾人肺都快氣炸了,敢情這小子白白撿現(xiàn)成的?尼瑪,這叼炸天的狗屎運,巨帥的這個第一,有水分,嚴重的有水分。
臺上的麻子臉長老眉頭微皺,確實,照著巨帥的解釋,一切都說的通了,只是張越雖然不是巨帥親手殺死的,但也算是間接被巨帥給害了,想到一個天才少年就這么奇葩的踩到陷阱死了,麻子臉長老也只能扼腕嘆息。
“不過,你后來的分數(shù)為什么也增長的很快?”麻子臉長老依舊疑惑。
“其實我嫌自己擊殺金角羊速度太慢,后來一拍腦袋,暗道我笨啊,老子有的是錢,干嘛非要自己動手去殺?雇人殺不就得了!”
“什么?你雇傭別的參賽者幫你擊殺金角羊?”
“是??!”巨帥一攤手,聳了聳肩,無奈道:“木有辦法,老子有的是錢,就是任性?!?p> 巨帥這裝比動作,惹來圍觀者一陣憤怒的目光!
尤其是一些參賽者,氣憤的瞪著四周的人,大喊大叫著:“是誰?是誰他媽的接受巨帥雇傭的?”
“反正不是我?!?p> “也不是我?!?p> 巨帥看著四周吵吵鬧鬧的人群,不由得無語道:“你們吵妹啊吵,快點恭喜我祝賀我??!”
“你個臭不要臉的,我恭喜你大爺。”
“對,對,巨帥你個廢物,有錢了不起啊,你這是作弊你知道么?”
“這貨的第一名何止是有水分啊,特么的完全都是水??!”
“水的一筆潦草??!”
在眾人一致的呼吁下,紛紛要求嚴懲巨帥,而且要剝奪他第一名的成績。
巨帥有些委屈,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你們這是嫉妒!”
“靠,嫉妒你大爺?!?p> 很快,巨帥的聲音便被群眾的憤怒聲給淹沒。要不是火云學(xué)院有規(guī)矩,圍觀者只怕早就沖上去揍死他丫的了!
臺上,院長魏鵬有些不知所措,他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不由得向火云宗的長老們征詢意見。
“各位長老,你們怎么看……”
“我們坐著看!”
“呃——”
“你身為一個院長,連這種小事都不會處理,那就別混了!”
魏鵬一臉的尷尬,這院長當(dāng)?shù)?,亞歷山大??!
在這緊要關(guān)頭,魏鵬也是沒摸清領(lǐng)導(dǎo)們的意思,領(lǐng)導(dǎo)說是坐著看,其實是想坐著看巨帥受到嚴厲的懲罰,偏偏魏鵬以為領(lǐng)導(dǎo)是真想讓他自己拿主意。
既然領(lǐng)導(dǎo)讓自己拿主意,那就自己拿注意吧!魏鵬心想著,雖然他也認為巨帥在大賽中的做法不妥,可說到底,也是舉辦方?jīng)]有把規(guī)定講清楚。
要說責(zé)任,舉辦方也是有責(zé)任,誰讓你的規(guī)則有漏洞的?人家巨帥也是按照規(guī)矩來,是舉辦方自己定的規(guī)矩有紕漏,即便人家鉆了空子,你也只能吞下去。
上位者如果自己打破規(guī)矩,那就等于沒了規(guī)矩,以后誰都不會服從規(guī)矩,那就等于是混亂。
魏鵬是心里面這么想的,而且魏鵬想起之前巨帥和文霜一起過來的,對于文霜,魏鵬并不清楚她是誰,但她出示的身份牌可不簡單,那是拜劍帝國上層人士才能持有的。
仔細的斟酌了一番,魏鵬終于知道該怎么做了,當(dāng)即清了清嗓子,對著臺下眾人大聲道:“經(jīng)過本院長仔細的斟酌,我做出以下決定,巨帥總排名第一的成績,有效!”
什么?有效?臺下的觀眾,臺上的長老,紛紛傻眼了!這尼瑪有效?
“哈哈哈哈……”突然間一陣笑聲打破了沉寂,眾人朝著笑聲看去,發(fā)現(xiàn)是宋熙兒笑的合不攏嘴。
“我就說吧,巨帥會得第一,你們偏不信?!彼挝鮾旱靡獾溃骸翱窗?,我的押注果然是對的,你們還說我是敗家娘們兒呢,哼!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我呀,是會賺錢的精明娘們兒!哈哈哈哈……我賺大發(fā)了……賺大發(fā)了……唔唔唔……”
宋熙兒還想繼續(xù)得瑟,卻被她的閨蜜好友們給捂住了嘴。這種時候還敢得瑟?閨蜜好友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批評這傻妞了,沒看到一堆人憤怒的看向這邊么?你這傻妞就不能低調(diào)點么?賭贏了就賭贏了吧!炫耀個啥呀!做人要低調(diào)懂不懂??!
眾人對宋熙兒怒歸怒,但看在她是美女的份兒上,就算了,而且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那可惡的巨帥。
看巨帥不順眼的,可不僅僅是火云學(xué)院的人,還有兩個人,也是看他極度的不順眼,這兩人正是徐恒和費生。
費生一直打探著火云學(xué)院這邊大賽的消息,當(dāng)?shù)弥獜堅揭阉?,巨帥卻得了第一的消息之后,立刻報告給了徐恒。
徐恒氣的可以想象。
在學(xué)院廣場的一個角落處,正站著徐恒和費生。
巨帥已經(jīng)成了徐恒的眼中釘肉中刺,徐恒是急切的想除掉他,可沒想到那個張越那么沒用,竟然踩陷阱死了!
“費老,你孫兒的火狼幫,都招的些什么人?難道不中用的阿貓阿狗都招進去的?”徐恒不滿的責(zé)怪道。
費生也不知作何回答,只能彎著腰低下頭,他也無法理解這狀況,實在要解釋,只能解釋成張越的運氣太差了吧!
“罷了,罷了,區(qū)區(qū)一個巨帥,在我眼里,也就是一只螞蚱,先讓他蹦跶一段時間。你孫兒那邊有消息沒?到底貨物到手了沒有?”
“這個……”費生尷尬的回道:“暫時還沒有,少爺請放心,一旦得手,我們會立刻得到消息的。”
“那就再等等?!毙旌銍@了口氣:“可惜家族的精銳力量,都掌握在我大哥手里,否則,我也不會用外面這些辦事不力的雜魚了!”
費生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徐家有一支精銳的武裝力量,叫做暗風(fēng)小隊,其成員實力強悍,最差的都是鐵骨境,只是那暗風(fēng)小隊如今掌控在徐恒的大哥徐宏手里,只聽徐宏一個人調(diào)遣。
費生自是希望費全能將這次的事情辦成了,只要將這次的事情辦成,便有機會被徐恒看中,將來若是能成為徐恒的左膀右臂,那費家可算是到了飛黃騰達的時刻了!
徐恒的目光看向巨帥,很快又移到了巨帥身邊的車九身上,不得不說,車九雖然看上去身形瘦弱,但的的確確是個美人坯子,看的徐恒內(nèi)火燥熱。
費生將徐恒的表情收在眼底,笑瞇瞇的說道:“少爺請放心,一會兒我就讓那野種過來給您泄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