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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憶夢想飛揚

夏日臨

拾憶夢想飛揚 倉原弦穆 2025 2017-06-01 22:32:50

  每個人從呱呱墜地到嗷嗷待哺,嚶嚶哭泣,再到茁壯成長,這個過程總是漫長。一路陪伴我們最多的是我們的父母,一路伴我們成長的是父母,一路帶給我們影響最深的也是父母。所以,這輩子父母是最辛苦也是最慈愛的。

  每個人選擇投胎或者說輪回方式不一樣。我總是信‘靈魂’的存在,當然指的不是‘鬼魂’,‘靈魂’更深層次,更難理解。下輩子,你選擇什么方式重新來過,取決于這輩子你是否過得‘精彩’;這輩子你過得是否‘問心無愧’;這輩子是否‘虧欠于人’。所以,千萬別欠別人‘賬’,不管是物質(zhì)上的‘財務’;還是精神上的‘賬目’。

  我恐怕是上輩子做錯了事,于是今生‘坎坷一路’,連出生都這樣‘岌岌可?!;蛟S‘靈魂’尚未‘歸一’,還在四海八荒漂泊;于是等我‘大徹大悟’時,也就是‘歸一’時。

  我們家——家庭關系復雜;特別的‘重男輕女’。想必我是女生,從出生開始,你就知道我的‘公主’命運。奶奶是個‘正直’的人,什么‘好事’都會想到我們家。爸爸‘逆來順受’(外號‘光光’),在別人的‘唾沫’星子里‘頑強奮斗’。我爸‘老幺’,排行的兒子里,年齡最小。

  我媽年輕是個長發(fā)‘美女’,‘氣質(zhì)出眾’、‘蕙質(zhì)蘭心’、‘溫婉動人’,我媽媽的媽媽(也就是外婆)是個大方、大氣、耐得住生活考驗的女人;我媽媽的爸爸(也就是我外公)是個頑強、吃苦耐勞的男人;在別人的‘流言蜚語’里‘奮勇拼搏’。不巧,我媽也是‘老幺’,排行的女兒里,年齡里最小。

  至于我爸跟我媽怎么在一起的,我倒是知曉三分。我爸眼睛‘水汪汪,如狗眼’,一臉‘迷茫’模樣,‘寶蓋頭’,‘民國衣’,‘屌絲相’;想不到‘光光’雖然是個風流情種,也曾深愛過一個女人。每個人都曾有那么一段難忘的回憶,都曾有個人一直藏在內(nèi)心深處,不愿意提起,只愿埋藏。我媽則相反,是個大美女。我媽眼睛‘丹鳳眼,如針眼’,一臉‘清純’模樣;‘齊劉?!?、‘長直發(fā)’、‘月牙泉’、‘淑女相’;我很難想象我爸是怎么把我媽追到的?

  經(jīng)過相親,兩人開始磨磨唧唧,媒人‘煽風點火’,后來磨磨合合,最后談婚論嫁??芍^‘過五關、斬六將’,‘上刀山、下火海’,可謂‘飛蛾撲火逆轉(zhuǎn),否極泰來’,就像轉(zhuǎn)運珠,壞到一定盡頭,它就會好運連連。我能想到一雙‘水汪汪’大眼睛,一副‘窮屌絲’模樣,在面對一個‘氣質(zhì)出眾’的大美女會是怎么樣的尷尬?怎么樣的拘泥?怎么樣的扭捏?

  當然我媽并非看重我爸的財產(chǎn),而是人品,待人處事;結(jié)婚路上一波三折?!徊ā隙ㄊ侵浮参锎髴?zhàn)僵尸’,植物當然是我‘媽’,僵尸不用說就知道了;‘除開我爸之外的家人’。三折:一是‘我奶奶對待我媽的態(tài)度’,二是‘我外公看不上我爸’,三是‘我爺爺?shù)墓虐濉?。想必著其中有多么的‘艱難’,多重壓力壓下來。我爸卻一個人像個‘錚錚漢子’獨自一人扛了下來。

  記得還沒有我時,外公意外中風,癱瘓在床;我爸一人一把屎一把尿伺候我外公,給外公擦洗身上,卻常常遭到奶奶的‘訓斥’;遭到‘自己’家里人的抵制——尤其是我爺爺‘老頑童’。爸爸的夜以繼日,爸爸的堅持,換來了我外公的同意,結(jié)婚前對我媽說:“小紅,光光對你挺好的,我看得出來這個男生是個實誠的孩子,把你交給他;爸爸我也放心了”。于是,我爸的‘耐心’打動了外公,同意了這門婚事。當然我爸的家里人,可想而知。

  破舊的瓦房,泥巴糊墻;幾根荊條清晰可見,青灰色染上了厚厚的灰,嶄新變成了陳舊。八幾年,家家戶戶都還在吃糠咽菜,米飯很少有,常常見到的就是紅薯。我媽在娘家每頓都是米飯,嫁給我爸后,一是沒分家,二是粗茶淡飯??墒且琅f愛得深沉。

  九三年五月的最后一天,一個喜事從天而降,我‘喜從天降’;爸爸媽媽孕育了我,這個‘脆弱’的生命。奶奶站在窗前,看著我無力嘆息:“又是個女兒”,我聽到“哇哇大哭”。媽媽以為是我餓了。我撐開眼,努力想要看清這個世界,看清這個我身邊的人,可是卻一片黑暗,依稀聽到懵懂的話語。“這孩子,恐怕養(yǎng)不活,你看她后腦勺軟軟的”,外婆焦急詢問醫(yī)生:“醫(yī)生,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疾???”醫(yī)生答復:“沒什么問題,只是很缺營養(yǎng);懷孕期間孕婦沒吸收營養(yǎng),仔細用棉花鋪在后腦勺位置,慢慢細養(yǎng)”。

  外婆照做了。每一次每一個人碰我,我都拳打腳踢,我享受母愛的味道,享受她身體獨特的味道,說不出來是不是奶香的味道。爸爸也惹不住親吻我,當我睜開眼時,看見他的‘香腸嘴’,馬上往媽媽懷里躲。吸著香香的‘甘泉’——**,抓著媽媽的衣服,看著媽媽的笑容,然后輕輕地扭過頭望著周圍微笑的人。

  我的眼睛像爸爸,也是‘水汪汪,如狗眼’,還遺傳了他的‘香腸嘴’,‘非洲皮膚’,唯一不同我的臉‘胖墩墩’,兩眉間‘美人痣’。每次他抱我,總感覺我被咯的生疼,總是要嚎啕大哭——哭著找媽媽。媽媽看著我,心疼我;立馬從爸爸手里搶過來。

  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姑總是來瞧見我,這個親親我;那個抱抱我,看著我‘可愛’,還時不時的‘調(diào)戲’我;用‘臭臭’的嘴巴吻我的臉蛋,滿臉的‘唾沫星子’,真是‘惡心’極了。我是屬于‘媽媽’的,卻常常被別人帶來的好奇事物逗笑。

  總之,我的出生言簡意賅,就四個字兒——‘出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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