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正這才想起來跟拿破侖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我是我大清,此時還沒有亡,那么在這些法軍眼里,一個東方人應(yīng)該有辮子的,這沒錯。
邢正只好解釋“誤會了,我一直在俄國做生意,入鄉(xiāng)隨俗,所以沒有留辮子”
軍官也沒深究這個問題,贊許的夸了邢正一下“你法語說的到不錯,看來也是經(jīng)常跑的主,對了,你說給我們送補給,都有什么,我看看”
邢正把箱子打開“將軍你看,這是煙,這是火腿,還有東方特產(chǎn)的二鍋頭,另外我知道將軍們喜歡紅酒,這里還有一支干紅,還望將軍笑納”
在邢正擺弄箱子里的物品時間,法軍士兵已經(jīng)開始咽口水了,軍中雖然還沒有斷頓,但是這些東西擱平時也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就連皇帝陛下也不一定能享受,現(xiàn)在居然被幾個小兵拿到了,天上掉了餡兒餅啊,還是肉餡的!
不過軍官倒是沒有被喜悅砸暈,安排一個士兵去挨個把東西試了一遍,確保無毒之后,軍官這才喜笑顏開,熱情的邀請邢正一起到大廳里狂歡。
邢正也樂得結(jié)交一下,給士兵們分發(fā)白塔,倒上紅酒,另外找到一根軍刺,穿了幾根火腿腸放到火上烤著。
法軍士兵人人有份,幾個俄國娘們也沒有少,當(dāng)邢正給她們分發(fā)物品時間,明顯可以看到幾個娘們眼里的渴望,甚至法軍士兵還起哄讓邢正享受一把,邢正搖搖頭拒絕了,開玩笑,法軍此次敗北六大愿因里就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哥答應(yīng)了許琪琪不把臟東西帶回家的,所以這種好意還是敬謝不敏了。
邢正的拒絕讓一群法國兵嘲笑不已,邢正任由他們嘲笑,淡然的和剛才那個迎接自己的軍官抽著香煙啃烤腸,法國人的浪漫讓邢正有點受不了“親愛的邢,你是見過的最好的東方人,我發(fā)誓,如果我回到法國之后,一定把你們的形象往好了說”
邢正朝著軍官拱拱手“多謝將軍美意”
軍官忽然失落了一下“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法國了”其他士兵也深有同感的嘆了口氣,邢正知道機會來了。
“不瞞將軍,我這次主動找到你們,是想求你們一件事”
軍官拍著胸脯“兄弟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一定幫你辦”
“我想見你們皇帝陛下”
軍官再次沉默,思索了一會兒“兄弟,可否告知為何要見陛下”
“是這樣的,我呢是一個東方商人,你也知道俄國人非常的看不起我們,經(jīng)常呼來喝去的,所以.....”邢正聲淚俱下的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苦大仇深的在俄國鬼子淫威之下小心求生的小商人,現(xiàn)在見到聯(lián)軍士兵那就是見了救世主,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邢正決定給皇帝陛下貢獻一個天大的秘密。
軍官聽完之后先是思考邢正話語的真實性,不過思來想去,軍官沒想出來哪里不對“好,既然兄弟你如此說了,那我也不墨跡,走,趁著剛吃飽暖和,我們護送你去”
說完軍官選擇了幾個膘肥體壯的士兵,帶著邢正往拿破侖駐蹕的地方走去,這個小窩當(dāng)然也不能放棄,吩咐留守的士兵看好了。
頂著風(fēng)雪,一行六人小心翼翼的穿街過巷,終于到達克里姆林宮,這一路上的見聞讓邢正慶幸自己沒有獨自一人過來,看似平靜的莫斯科,到處隱藏著警惕的眼睛,一路上光暗哨就遇上了不下十次,法軍的訓(xùn)練有素可見一斑。
到達克里姆林宮,軍官向守衛(wèi)解釋了一番來意,然后就由守衛(wèi)接替看管邢正的工作,和軍官揮手告別,邢正又拿出了一條煙聊表謝意。
當(dāng)然也少不了護衛(wèi)自己的幾個宮衛(wèi),只是人家不吃這一套,死板的把邢正押送到拿破侖面前。
也得虧這是軍前,要是在法國本土,邢正估計自己就是花再多的錢,想見拿破侖一面也是難如登天,還好,自己順口胡謅的那什么大秘密讓拿破侖深感好奇,反正閑著沒事,把一個所謂的東方商人叫進來逗逗悶子也不錯。
所以當(dāng)邢正站在拿破侖面前時間,看到的就是一臉玩味的拿破侖,當(dāng)這個傳說中的帝皇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間,邢正才知道古人誠不欺人,這家伙個真的不高。
沖著拿破侖鞠躬“參見皇帝陛下”
拿破侖點點頭“免禮,東方來的商人,告訴我你來的目的”
邢正正正衣領(lǐng)“我是來和陛下做筆買賣的”
“買賣,哦,什么買賣?”
邢正嘴角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一個能讓陛下起死回生的大買賣”拿破侖再次敲了敲桌子“有意思,說來聽聽,你是如何讓我起死回生的”
邢正站的有點累,指著一旁的一個椅子“那什么,我能坐下說嗎?”拿破侖優(yōu)雅的伸手示意邢正隨意。
邢正小跑著過去拖椅子,只是這椅子用料太扎實了,邢正使出吃奶的勁沒拉動,最后索性放棄了,就這樣坐著吧!
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邢正裝作人生導(dǎo)師“據(jù)我所知,陛下目前面臨著非常大的危機,其他先不說,就說這軍中六害,每一害都是要命的”
拿破侖來了興致“哦,有趣的東方人,那你說說都是哪六害”
“一,后勤不足,陛下從法國遠(yuǎn)征而來,戰(zhàn)線綿長,一切物資補給都捉襟見肘,再加上第二害俄軍的大火,我估計目前軍中物資不多了吧”
拿破侖不置可否示意邢正繼續(xù)“第三害就是這天公不作美,或許陛下都沒有想到冬季的莫斯科會如此的寒冷吧,當(dāng)然這是客觀不可抗力,咱先不說,其四,作為一個占領(lǐng)軍,或許陛下放縱了,我路上走過來時間已經(jīng)見到了,貴軍軍紀(jì)不說敗壞,但是一定程度上已經(jīng)開始放縱,陛下,這事要管管啊”
拿破侖看了眼邢正“怎么管,本來大軍到目前這種情況就已經(jīng)不好管了,如果我再嚴(yán)懲,這軍中怨氣會更大”
邢正一想也是“那行,既然陛下不想管也沒事,我能幫你解決,畢竟這是帶來的危害就是性病,虱子而已,還可以解決的,不過最后一害,估計陛下也聽說和頭疼了,對吧?”
拿破侖一臉的好奇“何事?”
邢正掏出一只紐扣放到桌子上“錫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