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正收起拳頭,緩緩站定“圣上沒見過我就對了,我是來救你的,不是嗎?”趙光義這才想起來邢正出現(xiàn)的好突兀。、
看到趙光義有點(diǎn)迷惑,邢正看了看周圍,人太多“圣上還是先趕路吧,到了涿州我再給你一一道來”
趙光義也看到這確實(shí)不是說話的地兒,吩咐士兵趕緊連夜趕路,回涿州,拂曉時分,大軍進(jìn)駐涿州,趙光義吩咐將領(lǐng)收攏殘部,就地駐防。
一夜未睡的趙光義這才有機(jī)會和邢正面對面說話“現(xiàn)在小將軍可以告訴我你從何而來了吧?”
邢正大口的吃著下人給趙光義準(zhǔn)備的早餐,忙活一夜,殺了那么多人,邢正居然第一感覺是餓,難不成自己身體里真的流淌著戰(zhàn)斗的血液,正常人不應(yīng)該是惡心嗎?
算了,不管了,邢正把一碗豆腐腦咽下肚,雖然這容易讓他想起昨晚在自己槍尖爆裂的腦花,但是邢正依然感覺美味,就是豆腐腦放的糖少了點(diǎn),讓邢正這個甜黨有點(diǎn)不喜。
擦擦嘴,邢正招呼人把碗收走,掏出白塔甩給趙光義一根,趙小二疑惑的接過去,看著邢正點(diǎn)上,自己也湊在油燈上引著,只是為何那小將看上去很愜意,自己尼瑪差點(diǎn)嗆死?
把煙舉到面前,趙光義疑惑的看著手里的玩意“小將軍,這是何物?”邢正大咧咧的回答“煙,不瞞圣上,我不是你這的人,我來這是有任務(wù)在身的”
對于如何忽悠古人,邢正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話術(shù),對于趙光義的各種異議,邢正處理的很順利,邢正邢正感覺自己要是不做電商,去做電銷,也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趙光義聽得邢正一通忽悠,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再看看手里的客戶端,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實(shí)。
使勁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小將軍,朕不是做夢吧,你說我以后缺什么,就能通過這個玩意買?而且直接送到我面前?那這東西是聚寶盆?”
邢正搖搖頭“不能說是聚寶盆,聚寶盆不需要你給錢,但是這東西會吃錢的”趙光義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后開始扒拉著客戶端,忽然他看到了其他客戶的買家秀“咦,這東西還能畫像?”
邢正湊過去看看,原來是莫邪抱著自己的孩子“邢老板的紙尿褲很好使,下次還來買”我去,莫邪都生了。
邢正從趙小二手里把客戶端搶過去趕緊回復(fù)“恭喜干將大哥,莫邪大嫂喜添貴子”回復(fù)沒多久,莫邪又評論了“趙光義?誰?”
呃,邢正這才主意自己用的是趙小二的客戶端,趕緊補(bǔ)充回復(fù)“我啊,邢正,現(xiàn)在在趙光義這呢,大嫂生孩子也不說一聲,多少天了,叫什么名字?。俊?p> 莫邪這才明白“原來是邢兄弟,孩子剛滿月,他爹給起的名,叫赤比”
“好名字”趙光義伸著腦袋看邢正跟人回復(fù),一眼瞅到干將莫邪,手指頭不由得哆嗦“這,這是傳說中的鑄劍大師?”
邢正點(diǎn)點(diǎn)頭“嗯,他那兩把劍還是我?guī)兔Υ虻哪亍?p> “什么?趙光義立馬把嗓音提高個八度“邢.....老板不要開玩笑?”
邢正擺出哈士奇式的嚴(yán)肅“你看我像開玩笑的人嗎?”趙光義汗顏,邢正看到對方不信,在商城里使勁劃拉,找出客戶們早前的回復(fù)“來來來,讓你開開眼,你瞅瞅,霍去病,認(rèn)識不?這個是魯班,咦,丫都造這么多飛機(jī)了,這是再哪打仗吧?還有這個,孟婆,人死了都得去她家喝湯呢,對了,還有個比你小的,也是你們這人,李師師,認(rèn)識不?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就對了,那是你重重孫子的姘頭,所以現(xiàn)在還有什么懷疑的嗎?”
趙光義已經(jīng)思維掉線了,邢正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邢正直接開口要錢了“昨晚為了救圣上,我一夜未歸,按國家規(guī)定,超時加班一點(diǎn)五倍工資,我一天的出場費(fèi)是二百,所以你給三百就行了”
“好,來人啊,給邢老板準(zhǔn)備三百兩黃金”
邢正“........趙老板爽快”掂著沉甸甸的三百兩黃金,邢正覺得自己應(yīng)該報價高一點(diǎn),許琪琪她們跟著自己一天還三百的工資呢,自己這個老板居然開價二百,失誤?。?p> 所以把三百兩黃金扔給神棍兒之后,邢正先沖個澡洗去一身的血腥,隨后就直接讓神棍兒給自己開下一個任務(wù):救朕!
正抱著毛巾擦頭的邢正一腦袋撞門框上“棍兒,你確定你不是打錯字了?”
神棍兒發(fā)了個鄙視,jpg,好吧,邢正把毛巾扔到掛架上,換身運(yùn)動服,穿好銀披風(fēng),把趙小二賜自己的尚方雙截棍別腰里“走,救皇帝去”
紫禁城,西苑,天啟皇帝朱由校命人在游船之上設(shè)宴,魏忠賢客氏作伴,隨行的張皇后小心的給朱由校披上外套“陛下,湖上風(fēng)大,小心著涼”
朱由校朝著皇后笑了笑“沒事,朕這身子骨強(qiáng)著呢”魏忠賢趕緊過來拍馬屁“陛下,皇后相敬如賓,真是難得的一對良配啊”
客氏也不能錯過如此表現(xiàn)的機(jī)會“九千歲說的好啊,皇上和娘娘那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老身真希望老天爺能讓老身折壽幾年,為皇上和娘娘增福”
聽著倆親隨不要臉的拍馬屁,朱由校只是淡淡的一笑,兒時的驚嚇讓他很在意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在朱由校的心里,只要你對我好,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從封魏忠賢為九千歲這一點(diǎn)就可以看到,從古自今,哪有太監(jiān)能做到這一步的?
只是朱由校也有頭疼的地方,那就是東林黨,為什么朕把大權(quán)都給你們,你們還亂折騰呢,朕就想學(xué)爺爺,三十年不上朝而已,好好的在屋子里做木匠,不行嗎?天天一個二個的在耳邊聒噪。
想起那幫子?xùn)|林黨朱由校就頭疼,這些人真是殺不絕,斬不完啊,大明朝眼看就要禍禍干凈了,這些人還夜夜笙歌,不知民間疾苦,要不是大伴在,不知道這些人翻騰出來什么浪花呢?
想到郁悶處,朱由校皺著眉頭走到船邊,扶著欄桿眺望著碧水藍(lán)天,忽然一陣大風(fēng)刮來,朱由校一個倒栽蔥落到湖里,頓時船上一陣大亂,水中的朱由校拍打著水花大聲呼喊“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