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只是一個笑話罷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
“那個斯凱,給我打點錢,我過過癮,”陳浩然搓了搓手,“來到賭城,不刷上一會實在有些可惜。”
“打給你了,”斯凱笑著說道:“100美元?!?p> “隨便吧,有一個籌碼就夠了?!标惡迫稽c開電腦上的賭錢軟件,看著上面的視頻,開始下注,有著作弊版空間的他,當然知道這把的結(jié)果,壓在了大上。
“對了斯凱,你要提醒我,要不然他們兩人出來,沒有看到我,會懷疑的。”
“好了,我知道了?!?p> ...
“陳,他們要出來了,”斯凱的聲音有些激動,“不要管這個賭注了。”
“好吧,”陳浩然看著一千萬美金的籌碼,淡淡一笑,起身就離開了座位,他其實很不舍得,這一把過了他的錢又會上漲一倍。
帶上賭城的特工送來的追蹤器,陳浩然回到門口。
“女王,我們接下來去哪?”看著羅蕾萊微笑的走出房間的門,陳浩然拿出兩只手槍,躬身說道:“我愿意為你開路?!?p> “我們?nèi)C場,”沃德笑著說道:“去干掉西芙,干掉飛機上的人?!?p> “聽他的指揮,陳?!?p> “是,我的女王?!?p> 陳浩然想到等你到了飛機之上,不要哭才好。
飛機上的幾人得知了沃德的計劃,也就順水推舟將計就計。
眾人到了機場就朝著賭城而去,陳浩然三人也順利的登上了飛機。
走上飛機,陳看著激動的菲茲,朝著他迎面而來,“陳,你回來了,太好了?!?p> “飛機被我們接管了。”陳浩然對著菲茲的額頭就是一槍,將他打暈在地。
“把他拖走。”
“是的,我的女王?!?p> 陳浩然提著菲茲的手就朝醫(yī)療室拖去,將他和斯凱他們關(guān)在一起應(yīng)該很安全。
沃德帶著羅蕾萊直接去了駕駛室,對于飛機上的剩下的人,羅蕾萊相信陳一定會幫她解決的。
“陳,你把菲茲打暈干什么?”西蒙斯看著菲茲,“真是可憐的菲茲?!?p> “我拍他說了我們的秘密,”陳浩然認真的說道:“怎么這個家伙在飛機上,你們不怕羅蕾萊控制了他嗎?”
“這個...”斯凱看著地上的菲茲,指了指他的懷里,“他其實是給你送這個項圈的,你好像誤會了?!?p> “是嗎?”陳浩然拿去項圈,“看來我誤會了,現(xiàn)在的計劃是什么樣的?我可打不贏那個羅蕾萊,我怕給她戴上項圈,她會拆了飛機的。”
“想辦法把她引到隔離室去,”斯凱看著陳,“那個西芙他們會配合你的?!?p> “好的,我明白了。”陳浩然看著手上的項圈微微一笑,開始給兩人說整個行動的計劃。
...
看著貨倉后面回來的眾人,一行人開始商談計劃。
當飛機飛上天空,飛上萬米高空之時,陳浩然開始準備他的計劃了。
“女王,他們都被我打暈了,“打開駕駛室的門,陳浩然獻媚的說道:“那個項圈和西芙已經(jīng)被摔倒地面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其他人怎么辦?”
“哦,那她的劍呢?”羅蕾萊喜歡那把劍。
“在隔離室的地上,要我去幫你取來嗎?”陳浩然微微彎腰。
“算了,我去看看,”羅蕾萊起身就離開駕駛室,“等會我們再去看看那些男人,女人還是算了吧,丟下飛機?!?p> “是,女王?!?p> “沃德,我們一起去看看?!?p> 羅蕾萊打開隔離室的門,癡迷的看著地上的劍,興奮的將劍拿起來開始把玩。
她沒有發(fā)現(xiàn)沃德已經(jīng)被陳用槍打暈在地。
嘣的一聲,隔離室的門突然關(guān)了,羅蕾萊拿著劍轉(zhuǎn)身看著西芙,搖了搖頭,“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你手上的東西是什么?不是已經(jīng)掉到地上去了嗎?不可能是托爾吧?”
“你說呢?”西芙看著羅蕾萊,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搞不清楚情況,放下武器我可能會告訴你原因,要是負隅頑抗,你就到監(jiān)獄里去慢慢的捉摸吧?!?p>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仙宮構(gòu)不成威脅了,”羅蕾萊拿著劍,眼睛里都是祈求,“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就行行好,對我仁慈一點吧。”
“我的心里沒有仁慈,”西芙認真的看著羅蕾萊手上的劍,“命令在身,我要帶你回去?!?p> “還好我沒有沖動,”陳浩然指著平板上的戰(zhàn)斗的兩人,“你們看她們的力量多大,要是我在里面說不定已經(jīng)被打死了。”
“幸好是在隔離室,”科爾森看著顫抖的飛機,“要不然我們的飛機就沒了?!?p> “陳,”菲茲揉著額頭,“我原諒你了,不過這個冰凍槍打在身上真痛,我們不用救沃德嗎?”
“不行,”梅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地上的沃德,“他還被羅蕾萊控制著?!?p> “讓他睡一覺吧,”陳浩然看著地上的沃德,“就當這是一場夢罷了,被人控制身不由己的味道真是難受,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卻無能為力?!?p> “你也被控制著?”西蒙斯立馬跳開戒備的看著陳,“你是不是陳?”
科爾森和梅也是戒備的看著陳,等著他說下去。
“你們干什么這樣緊張,”陳浩然看著屏幕中戰(zhàn)斗的兩人,“你們知道我身上的情況,羅蕾萊不喜歡和我說話,到現(xiàn)在也就第一次,摸了我一下而已,雖然當時我的身體確實大概有百之八十的部分不受控制,但是時間久了就好了。”
“可能是因為你的體制吧,”西蒙斯看著陳,準備從他的身上弄點血液做做研究。
“不要這樣看著我,”陳將菲茲拉倒面前,“這個才是你喜歡的,不要打我的主意?!?p> “好吧,等會兒我試試看看能不能從羅蕾萊身上取一點血?!蔽髅伤孤柭柤纾胺凑Ч疾畈欢??!?p> “可能你沒有機會?!标惡迫豢粗鬈綄㈨椚Υ髟诹_蕾萊的脖子上,“她應(yīng)該不會給你這個機會?!?p> 對于對西芙的了解,他知道就是他說這個也是會被拒絕,他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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