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結(jié)束,旗木朔茂走到這場戰(zhàn)斗最初爆炸的地方。
結(jié)印,拍地!
“嘭~~”沙子隆起,一個仿佛碉堡的巖石壁壘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堅硬崎嶇的外表上,布滿了爆炸所產(chǎn)生的凹痕。
敵人的煙霧彈和起爆符在阻礙了旗木朔茂觀察視野的同時,也同樣阻隔了敵人查看爆炸和計劃實施的結(jié)果。
那隆起的土堡日差記得正是劇情中“次郎坊”施展用來困住鳴人等的“土遁結(jié)界@土牢堂無”。
此時看來,簡單的忍術(shù)除了可以囚禁敵人在一瞬間同樣可以用來快速防御。甚至結(jié)界全封閉的效果,還可以蒙蔽敵人的感知。
簡單的術(shù),不同的人——又學(xué)到了一招??!
草之國的綠大夫被老師從土壘中挖了出來,此時被旗木朔茂在脖子上砍了一手刀的他早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然后,又再次被掐住了“人中”后清醒了過來。
“呵——呼~~!”他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里面逐漸稀薄的氧氣給悶暈的。
看著那突然黃沙漫天的草之國的土地,回想到當(dāng)時爆炸時的情景,綠大夫猛的咽了咽口水。再次看向旗木朔茂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了狂熱,仿佛看見親爹般一刻也不想再離開這位強大的忍者大人身邊??!
瞅著他那表情做作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綠大夫,日差不得不感嘆“外交官果然是份危險的職業(yè),更何況是夾在大國之間的小國外交官!”。
就仿佛那腳邊隨風(fēng)飄蕩的野草,越倒向那一邊,來自另一邊的風(fēng)就會越大。然后,行進的隊伍一腳一腳的踩了上去。
......
兩次遇襲和高強度的戰(zhàn)斗,讓這支疲憊的隊伍不得不在天黑之前選擇了休整。
雖然千方距離草忍村只剩下不到半天路程,但誰也不確定還有沒有來自敵人的埋伏。漆黑的夜晚和疲憊的身體,似乎更利于來自暗處敵人的襲擊??!
“霹靂嗙啷”??!
隨著一陣金屬和器具碰撞的聲音,旗木朔茂從通靈卷軸中召喚出了各種生活用具。然后眾人高興的開始協(xié)助著安營扎寨、生火造飯。有了這些生活器材,至少今晚不用睡在那潮濕的草皮之上。
忍者還真是一個萬金油的職業(yè),雖然沒有奇幻世紀法爺?shù)目臻g戒指。但門門都涉獵的忍者幾乎中和了“戰(zhàn)法盜”所有的優(yōu)點??!
當(dāng)一切整理完畢,旗木朔茂走到了隊伍里唯一不是木葉忍者的草忍上忍身邊,開始主動的交流起來。
“嗯~~朋友,感謝你在危難中選擇了留下來!”
想主動說話的旗木朔茂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這也是出于忍者這個職業(yè)的習(xí)慣,缺乏信任、非本村本國的忍者很少會主動詢問外村忍者問題。
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或者就是這一次,大家到底會是敵人還是敵人?相互之間透露的越多,在戰(zhàn)斗中反而會讓別人越發(fā)的了解到自身的情報?。?p> 正如下午的那場戰(zhàn)斗,一個簡單的位置“土”屬性,就幾乎葬送了埋伏的敵人一半的戰(zhàn)力??!
“哪里的話,如果不是朔茂大人的話,我可能早已經(jīng)死在了第一次遇襲的路上?!?p> 或許是因為打開了心結(jié),也許是因為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此時的他也打開了自己的內(nèi)心,開始主動和面前這位真正的強者交流起來。既是敬仰,也是希望在交談中學(xué)習(xí)強者的作風(fēng)。
“力所能及,不知——該怎么稱呼!”
很少主動和外人交流的旗木朔茂,說話時總是感覺有些僵硬。但這反而更讓面前這名草忍激動不已“能夠被一位強大的忍者記住,也算是自己成為忍者一生的‘榮耀’吧!”。
“朔茂大人,鄙人——草之國上忍‘無為’?。 ?。
草忍無為激動著身子,興奮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從來沒有如此的覺得,將自己名字告訴別人是一件值得記一輩子的事情。
“無為??!”聽到這個名字日差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太過“大氣了”。
側(cè)過身的日差反復(fù)看了看對方的面容——20歲左右黑發(fā)黑瞳瘦長的臉龐,依然沒能聯(lián)想起對方到底是那個人物。但給日差的感覺,這個草忍應(yīng)該不是火影中的一個小人物??!
在旗木朔茂和草忍無為簡單的交流后,他終于轉(zhuǎn)身行走到了第五班小隊三人面前。
這次任務(wù)對幾個下忍來說難度可想而知,似乎有必要給弟子們開個簡單的小會總結(jié)一下!!
“嗯~~這次的戰(zhàn)斗你們表現(xiàn)不錯,尤其是繩樹——大家、下次努力?!逼炷舅访肓税胩欤K于擠出來了幾句話,言簡意賅的會議就此完結(jié)!!
等待了許久,第五班三人也終于盼來了第一場被襲時后就期望的稱贊——似乎,還真是老師的作風(fēng)啊?。?p> 在戰(zhàn)斗中超常發(fā)揮的千手繩樹,難得得到了最高的評價。這樣的稱贊,瞬間讓渾身帶傷的千手繩樹滿血復(fù)活的跳了起來。
“耶~~朔茂老師、我可是將火影做為目標(biāo)的、、啊哈哈哈哈!”仿佛離自己的理想更近了一步般,得意忘形的千手繩樹大笑了起來。
“繩樹,加油!!”宇智波美琴也送上了真摯的祝福,真心的為繩樹感到高興。
“呵呵??!”
日差看著中二少年陽光積極的樣子,突然無言的笑了。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沒有嘴炮諷刺繩樹的時候,雖然只是簡單的“呵呵”但已經(jīng)是將繩樹當(dāng)做熊孩子和二逼的自己——難得的肯定。
“呵呵”那可是可以用在一千種場合的形容詞??!
“你又笑什么?。 崩K樹氣急敗壞的沖著日差吼道。此時的他,習(xí)慣性的將日差那每次“呵呵”的笑容解讀為“鄙視”。
“沒什么,為你表現(xiàn)得不錯,笑了笑!”
看著對方理解錯了自己的笑容,確實有那么點想稱贊一下這個小隊友的日差難得的解釋了起來。
“哼,你個混蛋一定又是在偷偷鄙視我才笑的,我一看你的笑容就知道你一定沒想什么好事情!!”
被打擊慣了的繩樹,想當(dāng)然的將日差的笑容理解成了每次鄙視他時候的樣子。擼起袖子又要開始和日差怒懟、嘴炮。
日差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別過頭去——再也懶得搭理著又犯二的傻叉!
“你們看你們看,他又是這種眼神!”。
千手繩樹氣急敗壞的指著日差吆喝著大家評理,此時的熊孩子似乎也學(xué)會發(fā)動群眾的力量。被鄙視慣了后,無師自通。
寡言的旗木朔茂分別看了兩人兩眼,從始至終都不會去處理兩人不對付的矛盾。他一直覺得兩人這樣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錯。
“啊~~氣死我啦!日向日差你個不正眼看人的混蛋,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等我當(dāng)上火影的那天——”
“好,你如果當(dāng)上火影我就和你共同守護村子。”日差猛的回了一句。
他揉了揉額頭上黑色的紋路,然后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這個想證明自己并且改變命運的少年,此時心底劇烈的翻涌著?!叭绻阏娴漠?dāng)上了火影,那就證明命運是可變的——那么我也...”??!
“你等著瞧?!崩K樹同樣迅速的怒懟著這個不相信自己的家伙,越發(fā)的坑定要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火影”才是唯一的途徑。
“呵呵呵,你們加油??!”總是喜歡吵的兩人,美琴看著他們“呵呵”的笑著、鼓勵著。
那笑聲的是那么的開心、甜美、自然——瞬間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美琴,我一定可以的”繩樹面對著兩人之間的女孩,將突然觸摸項鏈的手又放了下來。在沒有讓對面那個家伙心服口服之間,似乎永遠也不可能了...
夜,就這樣在日差注視著美琴的白眼中——來臨!
......
“你們都去休息吧??!”旗木朔茂自行選擇了守夜。
疲憊的小隊眾人,在白天的兩場戰(zhàn)斗中幾乎都受了傷。除了美琴和日差只是輕微的跌打損傷,那名叫做“無為”的草忍幾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或許是應(yīng)為想在旗木朔茂面前證明自己,才維持著積極的狀態(tài)。
年輕,氣盛。
半夜,白天反復(fù)驚險的戰(zhàn)斗讓第一次經(jīng)歷忍者之戰(zhàn)的第五班的三人,做起了屬于自己的夢。
有人真的成為了火影、有的和誰誰誰在一起、有人則回憶起了曾經(jīng)、現(xiàn)在、將來...命運??!
“前世、家和母親、混蛋日足、日向日政和籠中鳥、美琴、寧次、日差事...??!”想到什么的日差猛的從夢中驚醒。
似乎被晚上繩樹說的話刺激到了,竟然想到了劇情里自己那無語的結(jié)局?。?p> “呼~~~真不是一個好夢,但愿你能成功,繩樹??!”。
清舒一口氣,再也睡不著的日差選擇走出了那寒冷的帳篷。
“睡不著?”旗木朔茂看著已經(jīng)起來的日差問道。
此時的月亮,離地平線大約還有30度的距離——夜,還很漫長。
“嗯、醒了,就失眠了?!卑粗~頭、愁著面容,說著。
“你才多少歲,就失眠?。俊甭犞腔卮?,旗木朔茂突然打趣的調(diào)侃著著少年早愁的弟子。
“不關(guān)年齡”日差繼續(xù)揉著沒有清醒的額頭說道:
“我習(xí)慣了晚上晚睡”。
“那你早上早起??”朔茂追問著。
“那得看鬧鐘”“還有——做不做夢!”日差突然好笑的說著,然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補充了一句。
“我曾經(jīng)以為你只是比較特殊,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不像個孩子?!?p> 看著旗木朔茂盯著自己說話的語氣,瞬間清醒的日差猛的嚇了一大跳。然后,想起了什么的日差仿似柯南般賣萌的說著:
“阿勒~~老師真的這么覺得嗎?”順帶,還淘氣的沖著旗木朔茂眨巴著萌萌的白色大眼睛?。?p> “呵呵呵,睡不著那就守夜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旗木朔茂突然看著沖自己賣萌的日差,有史以來第一次舒心的笑著。
然后,帶著那耐人尋味的笑容走進了宿營的帳篷。留下了無語的,以為被發(fā)現(xiàn)穿越者身份而傻逼呵呵的日差!!
一看就知道旗木朔茂明顯不信,裝了回傻子的日差腦海中無語的吐槽著:“柯南當(dāng)初是怎么騙了毛利十多年的?果然——智商是關(guān)鍵!!”。
夜!獨自,一人。
星空、草原,羹火、回憶。
白衣白眼,在黑夜中輕輕的施展著自己的柔拳。他細心的體會著,這一個白天里所有戰(zhàn)斗的細節(jié)。
掌,不重。但卻附著著柔拳那均勻的白色查克拉。
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柔拳施展的速度,或快或慢——或慢中求快。
想起了上午旗木朔茂的戰(zhàn)斗,揮舞的繁雜八卦@百二八掌一點一點被他刪減;八卦@六十四掌,招式一點一點被摒棄;八卦@三十二掌,此時的似乎也只能做到如此。
接著,第二遍。
他又一次想起了下午旗木朔茂的戰(zhàn)斗,自己那突然使出的八卦@一擊掌在簡單渾厚中——又逐漸變得復(fù)雜,二掌、四掌、八掌...。
閉目養(yǎng)神的旗木朔茂癟了癟嘴,他翻了個身——真正安心的躺了下去。
景前
(這幾章寫了一個草忍小角色,不為什么,就是想寫?;鹩昂每床恢皇撬闹鹘?,還有他太多的配角甚至那些只有兩三集壽命的龍?zhí)住? 這個草忍為什么叫“無為”?狂熱的火影迷應(yīng)該能回答我的問題??!